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127)
离兰低身吻着元址的额头,“我并未怪你,南疆造反是事实,即使查明白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我想弄清楚这件事,只是为了能对得起祖宗。”
元址略略抬头,以深吻回应着离兰,“嗯……宝贝儿,我知道。你放心,这件事我定会查的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没有人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早晚朕会将那些腌臜的东西一个个揪出来。”
霎时间,鬼使神差的,离兰忽然想到了他同许之润讴骗元址黄金之事。
他将手指轻轻放在元址的双唇上,堵住了元址舌尖的倾入,小声问着:“元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真的有人胆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你会如何处置?”
元址含住了离兰的手指,舌尖肆意挑弄着,“欺君罔上,罪无可恕!你自小认识我,知道我的手段。被我盯上的,有几人能全须全尾地活在世上?”
离兰眼神游离,瞥向了别处,随意嗯了一声。
“怎么了?”元址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亲吻:“嗯……能认真些吗?伸舌头……”
他听话,言语吞没在深吻里,“嗯……元儿……”
“嗯?”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那个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的人……是我,你会怎么办?”
“你怎么那么多如果?”
“嗯……就是随便问问,你随便说说。”
元址笑笑,勾了勾他的鼻尖,“若是你的话,那自是不能同旁人一样。”
“嗯?怎么说?是会..原谅我?”
“那怎么能够!莫忘了,崖山里的衣冠冢还空着呢。不过,倒是可以让你自己选择是横着进去,还是竖着进去。”
“你!起、、起、、起来!”离兰气急,伸手将元址从怀里推出去。
元址甩开落在身前的头发,拇指抹了抹嘴角的香液,戏笑:“我的妻,你夫君话还没说完呢?生死契阔,与君长眠。碧落黄泉,夫随你去。生生世世,别想甩开我。”
离兰含羞一笑。
元址伸手,“来,到为夫怀里来。”
离兰重新躺在元址的双腿上,沉沉的气息伴着好闻的酒味。
元址问道:“凤仙楼的冻醪?”
“嗯,莫不成是狗鼻子?”
“瞎,你忘了?当年你的元公子也是京城小霸王、长街一枝花!”
“嗯,确实。”若不是出生于帝王将相,他同元址也本该是那年少不识愁滋味,只道诗赋强说愁的一对璧人吧。
“只是……”元址伸手从离兰敞开的前襟探进去,抓住了他的红樱,“日后你只能同我吃酒,若再有别人,我自是舍不得罚你,但是旁人……我非拿他去泡酒!”
离兰被元址揉搓地声声低吟,“你还……好意思说?那几坛老酸菜你倒也拿得出手。嗯……害我跌面。
亏得我夸耀你事事疼我,竟是连几坛子酒都做不得主。”
元址继续向下面探去,另一只手松开了离兰的腰带,回言:“我是事事疼你啊,你说我哪不疼你?
嗯?”
他轻抚着离兰温热的龙阳,“是这只手不疼你?还是……还是这张嘴不疼你……”
他低身俯下,趴在离兰身上,以极尽的温柔给予身下之人最大的满足,吞咽声呢呢喃喃。
“宝贝儿,闭眼……”
离兰听话,闭了双眼。
失去视觉下,所有感官和触觉无限放大。似飞流直下,疑是银河落于九天。
他醉酒,血液伴着湿热的香汗,同车厢里的温热一起升腾起来。
在极致之处,双手疯狂地想抓着什么。
最后寻落在元址的腰间,快速卸了敷在身上的玉腰带,扯开外袍,摩挲到里衣内抓住了刀刃。
元址躯震,似提刀上马,以声声喘息回应战鼓擂擂。
马车外跟着的小顺子听得面红耳赤,擦了擦额间的汗,甩着拂尘示意宫人撤远了些,只留下御车的马倌,驾着龙撵,踏在春江花月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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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陛下在御书房里藏了小情?
君王美人在侧,春风十里柔情。
连着一个多月,内阁递上来的折子雪片一样从皇城飞来。
右相林韧带领内阁全体参奏,劝元址回宫。
元址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将林韧上的折子全部拿去烧了铜炉。
于他而言,看顾离兰的身体才是正紧事。
他召见许之润的次数,比见朝内大臣的次数都多。
有时候还亲自带着许之润和殷秀去翻医书典籍。
此刻在御书房内,元址差小顺子搬来了几大箱古方,手握其中的一卷仔细翻阅着,“许院判,先前你写的药方还是顶用的。朕看着先生的气色也比刚来时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