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风雪(256)

作者:弃吴钩

裴长淮想着他们错过的这些时光,想着谢从隽在北羌九死一生,想着他改变了那么多的容貌,眼睛有些酸热。

他反手去抚摸谢从隽的脸庞,认真地再说了一遍:“我喜欢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乖。”

听到想听的回答,谢从隽心满意足,轻咬住裴长淮肩颈上的肌肤,缓慢而又坚定地将性器插入他后庭中。

起初裴长淮还能承受,等谢从隽深到从未那么深的地步时,裴长淮忍不住地叫出了声,但他动弹不了,只能惊慌失措地推着谢从隽的腿,“不,不行……啊……从隽,太深了……”

可谢从隽没停,一手抚上他的喉咙,挺腰插到最深处,裴长淮仰起头,眼前朦胧一片,强烈的满足感让他连精神似乎都变得恍惚。

谢从隽一寸一寸撤身出来,又一寸一寸再顶入紧致的甬道,在里头反复抽插搅弄。

裴长淮头皮阵阵发麻,浑身软得知觉全无。他的意识仿佛都虚浮在半空中,唯有谢从隽的性器形状明晰,热硬得发烫,给他真切的欢愉。

说谢从隽对他是温柔小心,还不如说是漫长的折磨,裴长淮被他这些柔软中带着狠色的厮磨折腾得欲生欲死,恨不能他直接给个痛快了事。

碾磨间,交合处变得水液淋漓,谢从隽每插一下就带出黏腻腻的水声。

他唇边勾起轻微的笑意,故意问道:“长淮,怎么湿成这样?”

裴长淮眼眶与脸颊一样泛起潮红,这样的姿势,他连挣开谢从隽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无助地喘着气。

他低声求道:“哥哥,你少折磨我一些不行么?”

听他这时倒乖巧地喊哥哥了,谢从隽笑意更深:“自己送上门来,也不想想后果,我在你眼里难道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裴长淮话都快说不出了,手扶住墙壁,喘声道:“你以前、以前守规矩多了。”

“我守规矩?”

谢从隽握住他细俏的腰身,一下沉过一下地挺送起来。

裴长淮咬住手指忍着呻吟,身后那处不住地将谢从隽绞紧、裹吞,此间销魂滋味,亦让谢从隽灵犀春透。

他险些守不住精关,稍稍撤身出来,平复了两口呼吸,才道:“守规矩也是怕吓着你,我现在越想越后悔。”

裴长淮终于从他密急的抽送中得了片刻喘息,他呼吸凌乱,迷离的眼色中多了些疑惑:“后悔?”

“后悔当初怎么没哄着你跟我做这种事。”

说着,谢从隽再次猛入到那最深之处,裴长淮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出来,似吟似哭。

“那时候你脸皮更薄,更不经逗,往往说两句坏话就要红耳朵。”谢从隽轻促地喘着,凑近裴长淮耳边,貌似好声好气地问他,“三郎,你想要昀哥哥对你凶一些,还是想要从隽哥哥对你温柔一些?”

在风月事上,现在的裴长淮比以前也没长进多少,谢从隽这一句坏话,他连耳带腮全都红透了。

第141章 快平生(终)

再温柔,也难遮掩他的狗脾气。裴长淮羞涩得张不开口,谢从隽就耐着性子折腾他,阳物挺送得又缓又深。

被抵到最深处,裴长淮气都喘不上来了,给他纠缠得要发疯,终是恼起来,下意识斥道:“赵揽明!”

谢从隽笑出声,掐着裴长淮的腰,道:“看来三郎是喜欢我对你凶一些。”

裴长淮手撑着墙壁,想挣扎,谢从隽强制按住他的双手,卸下方才的耐性,硬烫的阳物狠狠地挺送起来,插得又重又急,他眼神隐隐有狠厉之色,张嘴咬着裴长淮的肩膀啮噬,这样子不似寻欢,似在征战。

裴长淮口中呻吟登时变了调子,快意汹涌,一波借着一波冲上头,五脏六腑都变得不像自己的。

他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只能承受着谢从隽剧烈的挞伐。

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淫液乱淌。谢从隽那物事本就生得雄伟,尺寸不善,坚硬如铁,碾入那湿软嫣红的秘处,好似是将裴长淮彻头彻尾地剖开。

他发了狠,次次都是整根来去,抽送间肉体撞得啪啪作响,插得那后庭水声泥泞不堪。

裴长淮濒临癫狂,央求着:“从隽,不要……啊……呃……啊……”

像是故意不让他说成话,谢从隽肏得更狠。

裴长淮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意识也在近乎蹂躏的插弄中变得虚无,一双俊秀的眼睛变得空茫迷离。

谢从隽用手指抵开裴长淮的牙关,夹缠着他的舌尖,在他唇舌间搅弄,裴长淮发出的声音变得咕哝不清。

他沉着粗重的喘息,在裴长淮耳边说:“乖,好好舔。”

裴长淮闭着眼,乖顺地吮舔着他修长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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