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第一小祖宗(97)
小白神秘兮兮的,“大人去瞧瞧就知道了,”他又瞅了眼屋子里正趁机猛塞蜜饯的琳琅,信誓旦旦道:“大人放心,她交给我了,敢偷吃看我不教训她!”
轻殊半信半疑,旁观着,见他二话没说,拎着琳琅就往柴房去了,本是懒得搭理,但想了想,还是去了正堂。
刚跨入门槛,着实叫她瞠目结舌,她回屋前这尚还空荡荡的,这才不过两个时辰,正堂里已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光是看,便知是装满了物什,都不轻。
这阵仗,堪比那日在凌霄殿众仙家送来的贺礼,让她挪都挪不开脚步。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轻殊还在兀自吃惊,身后那道温润清雅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她蓦然回首,扶渊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身后。
“……”他就这么堵在门口,她这回想逃也无路了,轻殊眼神闪烁,撇开目光低咳一声,“师父……”
扶渊轻轻抬手,轻柔地将她鬓角的散发别至耳后,肌肤无意间的触碰惹得轻殊下意识往后轻微一躲,虽是微不可见,但他却是感受到了。
他落在她耳边的手顿了顿,很快若无其事地收回,第一次在感情上疑难,对她还束手无策,分明说过喜欢他,却又在他求娶时慌慌然逃走,他洞察人心,可这小姑娘的心思,他竟开始不懂了。
“这都是些衣裳首饰,让小黑小白送你屋子里去。”扶渊仍旧是笑语温淡。
轻殊稍微抬起了些头:“给、给我的?”
扶渊轻轻“嗯”了声,含笑道:“瞧着好看,就给你买了。”
小黑那什么拙劣的庆贺上任满月的理由,他是说不出来的,也不想另借由头,总之就是单纯地想让她开心。
这般直白,竟让轻殊有种他在示好的感觉,想起昨夜自己的作为,她是又羞又悔,现在要她再提起,怎么开得了口,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会乱了套!
轻殊垂头小声低道:“太多了……”她又没三头六臂,九头七身的,哪里用得过来。
扶渊轻笑:“别的姑娘家总嫌不够,你怎么反倒嫌多了?”
别的姑娘家?他好像很了解的样子……轻殊忍不住抬头看他:“师父是怎么知道别人嫌不够的?”
“小黑小白说的。”扶渊静静看她一眼,又从袖中拿出一副装裱好的画卷递给她。
轻殊愣了一瞬,伸手接过,在他目光示意下将画卷轻轻展开,是她的画像,前几日在画舫时,他画的。
只是那日他说要自己留着,怎么今日又拿来给她了,“这个……也是给我的?”
扶渊浅笑默认。
“师父不是说要自己留着吗?”轻殊问道,他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扶渊眉梢微挑,“你不是说喜欢?”
他眉眼轻柔,慵懒淡淡,却是如灼热的火焰燃在她心上,轻殊浑身一热,从前他也待她甚好,但也没有如今这般心慌失措的。
轻殊咳了声,将画卷收好,轻颦浅笑,目光却只落在他衣角,“谢谢师父,我会好好珍藏的。”
感受到她眼神的闪躲,扶渊不禁心中一叹,这追求姑娘,还不是个容易事,甚至让他这冥帝都有些头疼。
接下来几日,小黑小白又出了不少主意。
包了整个皎月楼,特意点了一桌清一色的甜食,只因她喜欢吃,扶渊如此厌甜之人,甚至忍着腻味陪她吃了不少。
轻殊无意间提起了人界的戏曲,似乎很是有趣,他便重金聘请了当地最有名望的戏班子,在府里连着为她唱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她听腻了,才将人遣走。
近日城里流行射柳,是一种射箭活动,“人以鹁鸽贮葫芦中,悬之柳上,弯弓射之,矢中葫芦,鸽即飞出,以飞之高下为胜负找来大小适中的葫芦”。轻殊也兴趣盎然地打算玩乐一番,只是她却是连树都碰到箭便虚虚落下。
轻殊头一歪,有些失望,扶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暗中施法,将她复又射出的箭悄无声息地直中靶心,开心得她欢脱不已。
一日又一日,虽是一如从前那般相处着,可轻殊却仍是有些微妙,总是有意无意躲避着他的目光,扶渊暗自思索,是他追求得不够明显,还是小黑小白出的都是瞎主意?
这日,轻殊尚还在睡梦中,门外接连不断的敲门声生生将她吵醒。
“大人,大人——”小白在门外急呼:“大人不好了!君上病倒了!”
“请问小黑小白,你们为何如此经验丰富?”
小黑小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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