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一年后,我和白月光互穿了(162)
其实更方便的办法直接是问游绮,但游绮总是和他讲条件,每次提起顾彦明都讳莫如深,吊人胃口,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做过什么不能说的事。
最重要的是当下还在冷战,宁沏不想和他说话。
【庄绵扬:你问这个干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好玩。】
【宁沏:别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说顾总清高?】
【庄绵扬:我也想说你水性杨花,有了新欢还惦记旧爱呗。】
【宁沏:……】
不止游绮,游绮身边的朋友都一个比一个气人,宁沏不想跟他废话,又发了一遍那张截图。
庄绵扬很快打来电话,语气十分无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兔子,竟然威胁我!”
宁沏平静道:“你自己先乱说话的,再拖拖拉拉,我把你上次告密的事也告诉他。”
庄绵扬蔫了,认命似的栽倒床上,不住嘟嘟囔囔着什么说了肯定会死之类的,宁沏也丝毫不为所动,墨迹了几分钟,庄绵扬眼珠转了转,突然提出来找他当面说。
“他俩太复杂了,电话里说不清。”
宁沏犹豫了一下,好奇心终究压过理智,把公寓的地址告诉他了,庄绵扬问:“你弟弟在不在啊?”
宁澈在隔壁写卷子,这两人好像有点小矛盾,不过庄绵扬大大咧咧的,不像斤斤计较的人,再说还有把柄在他手上,宁沏便没隐藏。
半个小时左右,庄绵扬就赶到了,进门就像只鼹鼠似的不住探头张望,哪有半点被威胁的样子。
听见开门声,宁澈好奇地走出房间,看见庄绵扬,脸色一黑,砰地关上了门。
庄绵扬顿时委屈巴巴,活像是被渣男甩了的小媳妇,宁沏看得好笑:“别装了,你俩都没联系,转移话题也没用。”
这群二世祖就没一个真单纯的。
庄绵扬确实在演戏,他是想万一宁沏好奇,把注意力从游绮以前转移到他和宁澈的那点八卦上,没准就能借此忽悠过去,结果显然失败了。
他一脸失望,换鞋进屋,酸溜溜的问:“你和游哥还天天联系呢,干什么问我啊。”
宁沏似笑非笑:“因为我不是你前男友么。”
庄绵扬:“……”
早知如此,庄绵扬恨不得穿越回去把自己的欠爪子剁了。
出于洁癖,宁沏不乐意将人带进房间,示意庄绵扬在客厅里聊,然后去倒了两杯水,在他对面坐下。
“说吧,为什么说顾总清高?”
庄绵扬喝了口水,懒洋洋往沙发一靠:“好些年前的事,我也记不太清,只知道些大概,具体你还是得问游哥。”
“那就先说说大概。”
富二代的圈子也有更深层的阶级之分,就像庄绵扬在网上说的,游绮在圈子里属于人人巴结的存在,但这话其实有些歧义。
比如身处不同领域的庄家就不太需要巴结游家,比起商业板块,庄家的根基主要在官场上,真要细究,其实影响力也不比游家逊色多少。
只不过庄绵扬从小就跟在游绮屁股后面跑,被欺压惯了,再加上无论头脑还是拳脚都是废柴,又没有强大的气场和存在感,遇到事情习惯性的去求助,渐渐的,才变成了崇拜游绮的‘狗腿子’。
他比游绮小一岁,其实和宁沏同岁,过去和游绮同校,包括程忆澜在内,顾彦明的事他们都清楚一二。
“顾彦明刚到游家那会儿多大来着,好像才大学毕业吧,我们应该还在上中学,那时候还没你这只兔子……”
“说重点!宁沏恨不得把他嘴里的废话统统过滤掉。
不知道回忆起什么,庄绵扬眼神恍惚了一瞬,啧啧道:“对了,话说你别看顾彦明现在这样,以前他可不是这副嘴脸。”
“他以前什么样?”
“古板,无趣,正经又清高,反正特别不讨喜。”说到这,庄绵扬若有似无地睨了他一眼:“和你差不多吧。”
“……”
宁沏不知道他是在趁机报复还是发自内心,脑中无意识浮现出游绮说过的话。
游绮曾说,要是想分手就早点喜欢上他,说不定到时候他就烦了,还说过,顾彦明有经验。
宁沏眼神变幻,他一直自以为了解游绮,此刻脑海里的形象却蒙上层阴影,看不透也摸不清。
“所以是游绮改变了顾总?”
庄绵扬想了半天,说得有些犹疑:“算是吧,游哥耍了他一阵,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宁沏心下瞬间凉了半截,他可没忘刚刚庄绵扬说以前的顾彦明和他差不多,有些艰涩地问:“怎么耍的?”
“具体怎么耍的我不太清楚,游哥也没提过。”庄绵扬挠挠头。
游绮和他们不一样,话很少,也不喜欢拿自己的事情当做谈资,他们想得出某件事的结论,就只能自己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