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可欺+番外(38)
“怎么了?”
“是喝不下吗?”
白敛唇角微微扬起,这么瞧都是不怀好意,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便贴了过来,握住我的手腕,乜眼看我,道:“需要我帮忙吗?”
我挣不开,无处躲,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敛就着我的手,含了一口药,再一次靠近。
他不容抗拒。
我亦无力阻止。
我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了眼,不去看白敛如何噙住我的唇,借喂药之名——
肆意轻薄。
第40章
此后几日,白敛日日如此。
送药,假借喂药的轻薄。
我是真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对这种事情这般的乐此不彼。
反正我对此是感受不到一丝喜欢,只有满心的厌烦与厌倦。
可惜在身受重伤且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是妥协,无论主动还是被迫。
更何况多年的教训教会我一个道理——身为弱者,总是要识时务些才可以少受折磨。
我深以为然。
我的不反抗或者在他的眼中便是配合,许是这种配合,给了他什么错误的信号。
这日,白敛照例借喂药之名,胡作非为了一通。
“师兄。”
白敛松开我,他的唇红得惊人,带着红晕的两靥,水光滟潋的眼眸,略显粗重的喘息,无一不显得色气且暧昧。他的眼神落在我的唇上。
我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我的唇又麻又胀,或许红了肿了,我不清楚,我有些烦躁,或者说,焦虑。
那是一种不知名的危机感。
没来由,却叫人如鲠在喉。
白敛的动作一日过分一日,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身上的伤也一日好过一日,然而这些日子里,我心底隐约意识到,期待我伤口痊愈的人,大概还要加上一个白敛。
我掀起眼皮,凉凉的掠过白敛,望向他身后的一支花,看起来有些像俗世的莲花,洁白的花瓣,嫩黄的花蕊,出淤泥而不染吗?
白敛又喊,“师兄。”我并未理会,仍是望着那莲花出神。
而后,我的眼前陷入黑暗,白敛伸手蒙住了我的眼。
白敛语气幽幽,道,“师兄总是不肯看我,明明我就在师兄面前啊。”他靠的有点近,灼热的吐息扑面而来。
太烫了。
也,太近了。
我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堪称粗暴的吻,战线从唇间转移到了喉管,他另一只手捏在我的后颈,而牙齿则抵在我的喉管,我紧张得吞咽,只感到一阵刺痛,大概是破皮了,随后是温柔的舔舐,这个更叫我毛骨悚然。
颈后的手缓缓下滑,所过之处无不呻吟战栗。
“停下……”我喘息着发出请求。
黑暗中,所有声音,所有触感都愈发明显,我听见我急促的喘息,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亲吻肌肤的水声……
我开始挣扎,长度适宜的锁链绷紧,将我固定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随后,我感觉胸前一凉,衣襟大大的敞开,露出底下不见天日的肌肤。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别……”我的喉咙艰涩得几乎无法发声。
我的请求被置若罔闻,白敛没有给我继续开口的机会,他用他的唇舌,堵住了我所有抗拒声音。我的抗拒最终被迫模糊成一个个意味不明的,朦胧的音节,淹没在暧昧的水声之中。
……恶心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无处可去,顺着唇与唇之间的空隙流出,一路淌,一路凉。
白敛捏在我后颈的手灵巧的转移了阵地,从我大敞的领口探入——
抗拒……
前胸的襟口开得更大,从脖颈到前胸。先是干燥的手,再是濡湿的舌。
我与他的喘息,夹杂融合,融化在衣料与肌理摩擦的响动中。如一声声惊雷,接连在我耳畔炸响。
在被触碰的那一刹那起,我的身体便不可抑止的颤抖,我的指节捏得发白,几乎抓碎底下的布料。
恐惧。
我的身躯宛如一张紧绷的弓,在外力的施加下震动,发出鸣叫,又如濒临枯死的树一般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只手还在下移,挑逗了左胸的乳首,捻过右侧的肉粒,沿着肌肉起伏,行进腰带紧缚的小腹,随后腰带被解开了,柔软的布条被抽开,扫过我裸露的皮肉。
“不……”我发出一声类似抽泣的哀求。
然后,我听见一声轻笑,而后,覆在眼前的手移开,白敛略带笑意的脸映入眼帘。
“这就要哭了?”
白敛俯身看我,柔顺的发垂落,形成一道天然的帷幕,他目露怜惜,伸手轻轻摩挲我的眼尾。
“真哭了?”
我偏过头,并不作声。
于是,又陷入寂静。
我屏住呼吸,白敛的眼神叫我本能不安。
白敛长久的看着我,轻叹一声,“也罢,今天先放过你。”不待我松一口气,他又道,“不过,要和你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