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望谢(89)
李决眯着眼睛,“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了这个样子。“你衣服怎么湿成这样?”
徐子良有些尴尬,想到刚才的画面......要是说了一定会被灭口,可是李决又不是旁人,说不定李决早就知道这一切,而且以李决的个性他也不会往外说的,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人一起受罪...他有些蔫儿坏的想。
徐子良把李决拽到一边,脸色有些红,眼睛热切的望着他,李决抽出手,拉开距离,被他的目光看的不太适应,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像是饿了几天的狼看到了肉一样,他眉头微微皱着问徐子良:“你干什么?”
徐子良说:“我刚才不小心进去了将军的房间,看到他正在沐浴,”李决的目光更加深沉,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发生了变化,沐浴?所以才湿着身子出来吗?
徐子良觉得冷风嗖嗖的,他省略了本来要说的话,“然后季先生来找将军,我好像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情......你知道吗,先生和将军竟然!唔..唔唔唔......”还没说出关键的地方徐子良的嘴就被李决的手捂住了。
徐子良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示意他放手,李决像听不懂一样,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拽着他走开了,到了房里,李决关上门,查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人才放开他,低声说:“别说话。”徐子良若有若无的点头,李决松开了手。
徐子良大口呼吸着,“你干什么?”
李决二话不说把他推到床上,“脱了。”
徐子良被吓到了,他一天之内听到了两次“脱了”这句话了,他往后退了一步,内心在这么几瞬间脑补了许许多多李决的意思,往日那人的冷眼,执行任务时那人干净利落的帮他做的事,还有他偶尔发疯了的笑容...难道李决....他......他也是断|袖吗?不会是自己湿着身子撞他,他以为自己在投怀送抱吧......
不过李决好像身材真的很好,刚才的触感.....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徐子良一副头可断血可流的样子说:“我不同意。”
李决找衣服的手顿了顿,“什么?”
徐子良睁开眼睛,看到李决给他拿了干的衣服,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啊...我....我说,谢谢你的衣服。”
李决声音带了些笑意,贴近了徐子良,“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徐子良抿着嘴,不说话。
李决声音更加深沉,哼笑一声,“像是...准备献身又想欲擒故纵的...侍妾。”
去你|娘|的侍妾!徐子良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出拳,一拳打到了李决的脸上,李决脸偏了一下,拳头从他脸颊划过,李决的手抵住他的拳头,轻声说:“你是之前被罚的还不够吗?”徐子良呼吸一滞,他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他什么都知道!
☆、中毒
大军行进途中,戎成王子收到一封手书,通过信封和纸的材料很容易判断,那是一封来自大赵的信,戎成王子派人检查过后打开了信,凝神看了片刻然后笑了出来,进而是放声大笑,“来人!”
手下闻声前来,听完王子的命令点头接令,“是,王子殿下!”
谢景云刚睁开眼睛,就听见门外有人报告,他快速穿上了衣裳,去了军营。昨天他和季修宁闹了好一会才放季修宁回房间,没想到平日严肃清冷的修宁,还会有这么调皮热情的时候,虽然没能和修宁一同睡很不情愿,自从那次被徐子良和李决他们撞见后,季修宁再也不和他同睡了。
他收拾好后来到训练处,便看到无精打采的徐子良捂着嘴咳嗽,谢景云气不打一处来,上去踹了一脚,徐子良被吓得一哆嗦,“将.....将军。”
谢景云一点不满意的嗯了一声,“干什么呢,晚上做贼去了?一夜没睡?”
徐子良一听说做贼更紧张了,“没....没事。”谢景云瞥了他一眼,“没事就给我训练,三倍!”说完就掠过他,向兵器库走去。
徐子良生无可恋的说:“是!将军。”然后膀子又搭冗下来,打了两个喷嚏。即便昨天有李决及时换的干衣裳,经过了冷风吹了大惊大吓之后,他还是生病了,他已经一年没生病了。揉了揉鼻子,他丧着脸去训练了。
旁边新一营的小队长纷纷打招呼,徐子良全然没听见,神游一般走了过去......
一日后,斥候传来消息,胡人大军正向并州行进,全军处于紧急备战状态,谢景云集结将领谋士一同在议事处商议。
这次屋子里的人是上次的一倍左右,随着新一营、新二营和捷豹营的训练,逐渐选出了不少将领人才,还有并州成名战之后陆续前来投奔的各路英雄,有加入军中的,有成为参谋谋士的,如今齐齐坐在一起,等着上位的谢将军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