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附身+番外(87)
焦言:……
这是老天给他送了一堆用来研究的试验品吗?
焦言有点跃跃欲试的兴奋,就听面前这个“手指怎么锯”的男人说,“在哪?”
“哦,这边这边,快快快。”焦言特勤快,毕竟这可比牧城更有数据价值啊,牧城这将近一个月时间,才锯掉十五根肋骨,还剩九根没锯,每次他听到牧城的惨叫,他都有点下不去手。
焦言兴奋地在前引路,让那四人先进去,自己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分离室的门突然关了。
焦言:???诶?诶?怎么回事?
他急忙跑到旁边的小玻璃窗看,就见那个女孩子躺在了分离器下面,那个手指异变的男人正在飞速操作分离器,熟练度堪比焦言自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自己干起来了?那叫他来干嘛?
焦言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紧接着分离室里面就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焦言:……
“放心吧,他们自己能搞定。”楚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焦言偏头,就见楚隽定定地看着分离室里面,目光一如既往,却又让他感觉多了几分沉凝。
宿君渡被鹑早缠着问东问西,奈何宿君渡自己都是一脸懵逼,满脑子都是方才一闪而过的画面碎片,鹑早看出了他心情不太好,怀疑可能是楚隽突然不理他跑去分离室了,只得缩回去闭了嘴,数落小棺材这个叛徒。
“爸爸!”小棺材俩叶子抱着鹑早的脖子亲了又亲,那一声声“爸爸”喊得鹑早整个人都软了,想硬气都硬气不起来,只能说:“是熟人你不早说,你语言天赋怎么这么低下啊,以后我再教你点儿别的好不好?”
“爸爸爸爸,帅。”小棺材的只能一个劲儿的吹彩虹屁,用自己仅会的几个词来来回回地夸,夸得鹑早抱着它舍不得放手,只能回夸“乖儿子,爸爸最乖的儿子。”
小棺材只能仰着方方正正的脑袋瓜子微微咧嘴盯着他看。
焦言拿了外伤药分发给受伤的人,走到鹑早旁边想问几句,奈何鹑早记仇,之前小棺材叛变“认贼作父”的坎儿还没过去呢,没理焦言。
焦言:……
见过记仇的,没见过这么记仇的,多大点儿事儿啊。
焦言只能把目光转向孙昭,“昭啊?怎么回事啊?”
“你不看见了吗,还问什么。”孙昭在给自己的后背抹药,奈何手怎么都够不着,鹑早就顾着小棺材,也没想着搭把手。
焦言接过他手里的药帮他抹,“不是,我没看明白,你给解说一下?”
孙昭往宿君渡那边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不乱说自己的猜测,“我不知道,要不你去问我们老大。”
“宿老大魂儿都飞了。”焦言瘪着嘴。
“那我魂儿也飞了。”
焦言:……
敷衍他都懒得找词儿了么,擦药的手在他背上狠狠一摁,孙昭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弄得二队的人频频回头。
靳枭站在宿君渡旁边,跟他一起看着分离室的方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宿君渡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什么?”他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平白冒出两个人喊他老大,一个看他的眼神活像负心汉,一个活像在看渣男。
加之那些碎片式的记忆……
“能别叹气了吗?”靳枭无语地看着他,“有什么疑问你问楚隽不就行了,唉声叹气地活像怨妇。”
“我叹气了吗?”宿君渡诧异。
“我站这儿两分钟不到,你叹了起码十次。”靳枭拍了拍他的肩膀,“楚隽这人心思细,想法多,还总喜欢憋着,他憋着你就乐意他憋着吗?我们家那小崽子就喜欢憋着……”说到这里靳枭突然住了嘴,说别人,他还不是一样,一个想说,一个不听,偏得出点儿啥事儿才会把心底的想法诉之于口。消极一点的想,如果真出事了,想说的时候难不成说给尸体听吗?
宿君渡想了一下,觉得靳枭说得有道理,他憋难道真任由他憋?尊重不是建立在自我毁灭上的。
“嗯,谢谢。”宿君渡展颜一笑,那笑笑得靳枭头发发麻,“我劝你别这么笑。”
“为什么?”宿君渡不明所以,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我这笑不真诚吗?不帅吗?”
靳枭:……
“你对自己的脸究竟有多大的误解啊?”说完也不废话,站角落给雷凌打电话报平安去了。
宿君渡:……
靳枭一走,楚隽就踏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出来了,他身形纤长,因为天气原因,风衣换成了大衣,衬得他整个人如修竹般挺立。
楚隽还未靠近就见宿君渡沉着脸双手抱胸,倚在办工作上,姿态闲散,那双黑沉的眼睛好似藏了千言万语,其中的缱绻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