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尊,快来搞我+番外(9)

作者:王哧溜

季谨珩手上动作不停地跟我讲歪理:常言道,受人一字便为师,我听了整整两节课怎么叫不得一声师尊?

我喘得更厉害了,气的。凑过去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叭叭。季谨珩得了好处总算安静下来,占据主动把我亲得喘不上气,我使劲捶他后背才被放开。胡闹了这一会儿,我浑身绵软,使不上一点力气,整个人瘫在床上随他怎么动作。

季谨珩看我整个人躺成一滩,便也停下来,撑着身子问我可是累了?

我说我是动弹不了了,随你的便吧。

季谨珩笑了:师尊累了就只管歇着,弟子来孝敬您。说着动作猛然激烈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给我闭嘴!!!

我再也不看师徒恋了,真的。

第11章 七夕番外

季谨珩今天很不对劲。

从早上开始,他就时不时地用一种自以为很隐蔽的、期待遗憾又幽怨的眼神偷偷看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我暗自思忖:今天不是他生辰,也不是我生辰,也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纪念日;我也没作什么妖惹他生气,他为什么要这幅做派?

半晌思量无果,我也不再费神,只当他又犯了胡思乱想伤春悲秋的毛病,不再管他。

不是我心硬,实在是这个人又狗又赖,当人一张皮背人一张皮。人前光风霁月谦谦君子,导致整个上阳峰上下不管是谁见了我都要先感叹一句“真是山猪拱了嫩白菜,上哪说理去呢。”无论我如何反驳季谨珩才是那只不是个东西的老山猪,他们都摇头啧舌,说我得了便宜卖乖。

头两个月,我那个珍贵的朋友小丁,喜欢上了隔壁宗门的一个女弟子。打听到了人家入门前生于江南水乡,想送份能直接进到姑娘心坎里的礼物,便见天儿地窝在我这研究阵法。兄弟的婚姻大事我当然要尽力帮忙,便推了其他事想先帮他。季谨珩不乐意了,但他不跟我说,好像那张嘴是个摆设一样。

他不说,我上哪知道去呢。季谨珩看我没反应,开始变本加厉。只要我跟小丁沉迷学习没顾得上理他,每过一个时辰,他身上就一定要有一个地方疼一下。

一次两次,我确实很紧张,以为他怎么样了,过去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季谨珩也十分善解人意,用最虚弱的语气说最坚强的话:“我没事,休息会就好了,你快去帮小丁。”我十分感动决定等忙完一定好好补偿他。

三次四次,我开始琢磨过味来了,姓季的疼得也太规律了,敲钟的都没他准。于是这一天凭他怎么无病呻吟我都没搭理他。季谨珩故技重施好几次,见这招不好使了,就厚着脸皮假装无事发生一样凑过来跟我们一起研究。

送走小丁,我把他按在椅子上问:“说吧,作什么妖呢。”

他乖乖坐好,低眉顺眼但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不高兴。”

我大概能猜出来他为什么不高兴,说到底这事我也不是一点错处没有,这几天确实冷落他了。我放缓语气跟他说:“你不高兴要跟我说呀,你自己憋着我哪里能知道呢。”

季谨珩伸手把我搂过去,脑袋埋在我的腰上,声音闷闷地透出来:“我知道我不该打扰你,小丁难得喜欢个姑娘,我们当然要帮他。是我不对。”

我把他的脑袋扒拉出来,弯腰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小丁的事当然很重要。”我仿佛看到他眼睛里的小火苗“啪”得一声熄灭了,“但是你更重要。”

“啪”小火苗又亮了。

这件事结束之后,季谨珩着实老实了几天,直到小丁的礼物做好。小丁在我这研究好阵法,便装在了他亲手雕的一艘巴掌大的小乌篷船上。小船嵌上一颗灵石,船舱就会打开,钻出一个艄公开始摇桨,十分精巧。看见这个,消停了几天了季谨珩旧疾复发,又开始垮起个批脸用一种听起来像是要断气一样的频率长吁短叹。话里话外都是有人愿意花心思抚平她的思乡之愁那姑娘可真是好福气。

这回我才不上当。思乡?你姓季的思个屁的乡。天地良心三天前我刚刚问过他要不我陪你回上清宗住一阵吧?季谨珩疯狂摇头说不用不用。这时候又来这一套无非是又想使什么花花肠子,比如一些提起来就会被我打的过分要求。

许是这几日季谨珩作孽太多,报应终于来了。他见我不理人,哼唧得更来劲了,一声大过一声,直到我师父推门进来,季谨珩愣在当场。

我师父先看看仿佛不久人世的季谨珩,再看看旁边不动如钟的我,非常自信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开始骂我:“你是不是惹谨珩生气了?谨珩还年轻,在外许久难免想家,你陪他回去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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