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下马(22)
“我,我在学三哥……”他闹不清崔清酌是生气还是其他的意思,只好实话实说。崔清酌像是在和手里的铃铛较劲,又像是要记住这只铃铛的声音,他放在耳边轻轻一摇,等铃铛歇下,才问,“学会了吗?”
桑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崔清酌说,“过来,我教你。”
天地昏沉,窗外传来淅沥雨声,这一场雨隐忍许久,终于痛苦落下来。秋风卷着雨珠从窗户飘进来,却是谁也没有心情去关窗。
教他什么?桑落还没想明白,人已经乖乖往前走两步,把手指放在崔清酌手心里,眼睛还盯着被崔清酌放在一旁的脚镯上。
“喜欢?”崔清酌将桑落拉到他怀里坐下,好像知道他在看什么,桑落点点头,再说一遍,“桑落喜欢。”
“那你蒙上眼睛,三哥给你戴上。”崔清酌在他耳边低笑,莫名有些诱哄的意味。可惜小傻子十分不争气,不仅重新将绸缎系在眼睛上,还自己脱了鞋,翘着腿,等着三哥给他戴。
眼睛一蒙上,就什么都看不见。桑落感觉到崔清酌的手指滑进他的裤腰里,先是揉了揉他的屁股,接着连带里面的亵裤一起都脱掉了扔在地上。桑落眨着眼睛,戴脚镯还需要脱裤子吗,不等他明白过来,崔清酌连他的袜子都脱了。
“这铃铛里用的是黑曜石,和玉石相击的声音不同,黑曜石更加轻灵清脆,声音也不大,”潮湿的手掌在他的腰臀处揉捏,崔清酌沿着桑落细长的大腿一路摸到脚踝,终于捉住了他的脚丫子,他握着桑落的脚踝将赤金脚铃戴上,大小果然很合适,崔清酌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这声音天下独一份,你不用再担心我认不出你。”
便是换个姿势,铃声已经清脆响起,桑落眼睛被蒙着,他还适应不了黑暗,茫然地抱着崔清酌的脖子,反应许久,几乎又要哭出来,忍不住在崔清酌怀里扭动。
“不许哭。”崔清酌凶他,这个时节衣物本来就单薄,桑落的下半身已经被他剥干净,柔嫩的小屁股不停地在他的性器上摩擦,很快崔清酌的阴茎就竖起来。他的身体比他更快回忆起怀里准妻子的香甜软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尝一次。
“三哥……”桑落忍住了没哭,可是屁股被火热的性器顶着,他忍不住抬起屁股,掰开臀瓣隔着衣物去夹崔清酌的阳具,他认真且直白地说,“三哥,你这里硬了。”
崔清酌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别乱动。”他一想到这小傻子今天做的傻事,就想再把他的屁股打开花,长个记性。可也毕竟是自己媳妇,只好慢慢教,刚准备耐着性子和他细说,可这小家伙也不知平时是不是装傻,这会倒聪明起来。
桑落的一声“嗯”被崔清酌掐得又软又娇,拉长了声音湿漉漉地缠在崔清酌耳尖。崔清酌胯下被他叫粗一圈,恼不过,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用力,可臀尖也红了。
“我忍不住,三哥,你摸摸,桑落也硬了。”分明是崔三少爷把持不住,反倒来怨人家桑落叫得太勾人,也幸好桑落对情事一知半解,乖乖坐在他怀里不动,还拿自己哄他。可惜哄得三少爷犹如烈火浇油,那日亲口说的的“三十而立”大概就是为了以后次次打脸,恨不得连桑落的嘴也堵住,少说些勾人心魄的话。
崔清酌别扭又狼狈地低头在桑落的唇上亲了一口,桑落立刻安静了,摸着自己唇只是笑。崔清酌才腾出手脱下他的短衫,酒坊里从酿酒总师傅到铲酒槽的小伙计都是短衫打扮,酿酒也是力气活,不能穿得太累赘,这会倒方便了崔清酌,短衫轻易就被他脱了,桑落全身只剩下缠胸的长布。
窗外风急雨骤,室内一片昏暗,天地间像是一丝光都没有。桑落蒙着眼睛,崔清酌也看不见,倒不在乎有没有光,反而因为不可见,暧昧狭小的空间又增加了其他感官的敏感,呼吸纠缠,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让这一场欢好变得缓慢悠长。
桑落双腿跪在崔清酌两侧的椅子上,娇嫩的小屁股抬起来,穴里已经有了湿意,崔清酌的两根手指正在里面细细开拓。上次夹杂了私心的欢爱,崔清酌记得的比他以为的多得多,手指已经寻着记忆找到桑落的穴心按压扣弄。
“三哥……呜,好奇怪……”桑落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搂着崔清酌的脖子,胸前的雪乳挺翘莹润,奶头刚刚好就在崔清酌嘴边,崔清酌揉捏着他的乳肉,非要闻见香甜的味道才肯张嘴含着乳珠吸一口,雪白的乳肉倒是被他玩的绵软香滑,几乎都握不住。
桑落浑身酥软,上下都被三哥握在手里亵玩,穴里也不知攒了多少汁水,都顺着崔清酌的手指滴在地上,他忍不住又哭又叫,爽得不知所措,不明白上次那么痛,这一次怎么会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