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67)
饭后路祁和乔一凡山间散步。
“你有没有见过一种花,白色花苞,花枝有刺,人血滴入根|茎泥土,花苞绽放,花瓣迅速变成红色”。
乔一凡思考片刻,瞪大眼睛,“你的描述像血连花,不过这种花在青玄山是禁花,你在哪见过?”。
“禁花?为什么?”
“血、连、花,顾名思义能把人血脉连到一起,改变原有血脉,如果用你的血来浇灌它,等花绽放后服下,体内便会你的血脉。人血浇花意味死亡,所以自我派建立来,就不允许种这种花”。
闻言路祁背后发凉。
“你在哪见的?”。
路祁手指西北方向,“那边无名山脉”。
乔一凡呢喃,“有人私种禁花,必定是想改变血脉,而人血——”
“嗯.......有人会因此丧命,有没有破解办法?”。
乔一凡摇头,“我们去藏书阁找找,关于血连花的记载,或许会找到破解方法”。
话落立刻前往藏书阁,急匆匆的两人进门撞到手捧一摞书的许魏然身上,书籍散落一地。
乔一凡连忙蹲下身捡起,“师父对不起,没看见是你”。
许魏然盯着路祁,眉毛上挑,“你怎么不捡?”,一手拽起乔一凡,“别动,让他捡”。
原来师祖高高在上,钟念为之心动,他万般不愿意也没办法,如今这人已失去记忆,完全把自己当低等门客,却因为小铃铛还能和钟念缠在一起,自己照顾小铃铛三年,到头来还不如这个回来没多久的陌生人,不爽积压许久,正好借此消消气。
抬脚踢走一卷书,“去捡回来”。
路祁望一眼滚远的书没动。
许魏然见他不动更气,双手揪住他衣领,怒吼,“离钟念远一点.......她不属于这里,更不属于你”。
路祁垂于身体两侧的手,五指紧紧握住,用力关节发出清脆响声,神色依旧平静,一拳砸在许魏然手腕。
短短瞬间,许魏然手腕像被碾压过一样疼痛,忍不住闷吼了一声,其实上次他便发现,路祁虽然失忆但法力丝毫没减退,这点小发现很快被怨恨压过,剧烈疼痛又把它从记忆里拎出来。
乔一凡放下手中书,“师父还好吗?”
许魏然没说话,面目愈发狰狞,满眼怒火。
一边师父,一边朋友,乔一凡左右为难,第一次见师父疼成这样,猜到路祁一拳下手不轻,最终目光锁定许魏然,“师父,我先送你回去”。
许魏然上下牙齿紧咬一起,喘着粗气,走过路祁身边时,故意狠狠地撞他一下。
路祁反手抓住他肩膀,手指用力,许魏然表情更加难看。
乔一凡见状,“路祁.......他是我.......师父”,不确定路祁是否会给面子,声音越说越小。
路祁放轻力度,在许魏然耳边,语气坚定,“别让我看见你再来骚扰她”,话落松手,不屑地瞥他一眼,往藏书阁深处走去。
作为严石三徒弟,打不过低等门客,乔一凡理解师父心情,一路沉默不敢多说半句。
“你们来藏书阁做什么?”,许魏然平复心情,首先开口。
乔一凡猛然想起路祁发现血连花之事,急忙说:“门派内有人偷种血连花”。
“何人如此大胆?”。
“徒儿不知”。
“你在哪发现的?”
“路祁在远处无名山脉发现的,我们来藏书阁找破解办法,师父可知有什么破解办法吗?”
“此花一旦用人血浇灌,无人能改”。
“是谁种的呢?麻烦师父把此事转达给严石师尊,门派里有人起了坏心思,一定要严查”。
“嗯,此事交给我,你别再参与”。
乔一凡幼年入门就一直跟着许魏然,对他很依赖,师徒感情深厚,没再说起此事。
*
路祁一头扎进书海,在藏书阁翻阅一夜,没找到破解血连花的方法,如此看来破解此花吸食人血不可能,现在唯一办,在种花人没行动前,先一步阻止和破坏。
翌日清晨,出了藏书阁,又去无名山脉寻找血连花,再登山顶,纯白花苞随风舞动,清新花香扑面而来。
路祁顾不上思考摧毁血连花的后果,稍用法力,花朵一枝枝连根拔起,直接摧毁风中,化成微小颗粒吹散。
一片血莲花消散,新鲜土地翻出,路祁方才心安,虽然不是青玄派正式弟子,但生活在这以来,门派上下全对他很友好,这样和谐的青玄派,他自然不愿有人从中动手脚。
回去路中经过万州峰,祁远殿前的谷底依旧有种力量拉扯他下去,这次他飞下去。
谷底未见想象中的恐怖场景,反而池水清澈,微风荡漾,鸟语花香,像个与世隔绝的圣地,他颇为惊奇,四处游逛一圈,躺在谷底玉床休息,玉床微凉,丝丝凉气钻进皮肤,浸入五脏,顿时神清气爽,四周山脉峭壁,中间露出少许蔚蓝天空,飘着白云,熟悉感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