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番外(92)
然而四九勉强打扫完陈年积灰后,缩在墙角等了足足一整天也没有看见任何人像自己预想般那样,提自己去受刑。
四九全然搞不懂红雀这是在玩什么心机,便破罐子破摔般又躺了不知多久,惊讶于期间竟有人来送饭。
然而四九一口也没吃。他想起来在地牢中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红雀抱出来的白鲤。
这饭里一定有毒!而且肯定是春。。药那种!
每每看见有人送饭,四九便都会从床上弹起来缩成一团,护住自己的[半]身,只想着若是有人来灌他饭,或是红雀亲自来色|诱,他便吞毒自。。尽,至少死得也算有尊严。
四九在地牢中惶恐度日,其他影卫们也都人人自危。
原因无他,按着常理影卫中出了一名暗桩后即便不判连坐,也要彻查个清楚。
至于怎么个彻查法,每名影卫心中都有着自己的预想。
然而得到的却是一个完全贴合自身所长可以快速攒钱的渠道,和一个半年后便可以用自己攒下的前彻底解开毒药束缚的答复。
一些伤势已经痊愈了的影卫们刚刚熟悉完规则会到住处,又是廿二率先开口道:“你们说,主人为何待我们这么好?”
廿二也仿佛料想到了这种状况,便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他知道周围这几名影卫兄弟们只是不习惯于开口说话,却都会认真听自己调侃。
“这要是别的主人,想要施恩下属,但凡给一点好处都要搞的锣鼓声张,再夸夸其谈强调一番,渲染一下感情,但红雀他不但没有这么做,上次赏赐的糕点甚至直接让廿三拿了回来,不发话不宣扬,甚至连面都没露。
“你们说,主人会不会在忙别的,顾不上我们?”
“有道理。”
终于有一人开口回应,廿二扯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来,继续着自己的分析。想着想着忽然激动地一拍桌:“我想起来了!有次我看见白鲤抱着主人,哦不,绝对不止一次!”
廿二说到刺激之处便开始添油加醋起来,接着,他压低了声音道:“而且我听三儿说啊,他上次想要关心主人,被主人拒绝了。”
大家都知道他口中的三儿是指谁,还是上次开口的那名编号为三十五的小影卫接了他的话:“主人有说为什么吗?”
“我猜啊,主人就是不想让白鲤吃醋,避嫌,避嫌懂吗?就跟守身一样。”
话题起来了,便有更多影卫忍不住插嘴:
“按着主人的权势,那不是花笔小钱就有人上赶着来服侍,还用得着为某个人守身?”
“所以啊,我猜,主人这其实是妻管严。”廿二神秘兮兮地说道。
“怎么就妻了?主人和别人的关系,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而且白鲤明明是主人亲自任命的贴身影卫!”
“就是,你这个想法未免太没根据了些!”
廿二不慌不忙地继续论证着自己的观点:
“你见哪家贴身影卫直接贴到身上去的!你见哪家主人天天让影卫伺候而不是专理此事的侍女?
这要是坐在腿上抱在怀里还……还共浴也能算是普通下属的话,我们这些什么也没做的岂不是太失职了?”
说完他轻咳一声,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事实:“而且,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主人手上拴着一个手镣,手镣的另一头被白鲤牵在手中。”
“手镣……等等,你确定那手镣是拴在主人身上?说反了吧你!”
“说假话也不打个草稿,当我们这么好骗呢!”
“共浴?”
“你怎么还在想刚才那句?”
又引起一片七嘴八舌的讨论。
众人都消停了几分后忽然一人问道:
“那他俩怎么认识的?”
廿二正说到兴头上,此时愈发口无遮拦:
“之前不是说主人被前统领得罪过吗?我想了几日也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了,所以要我说八成就是这样。
指不定是主人哪次被白鲤欺负的狠了,越受伤越爱,你们别不信,听说这种人还不少,这不到最后,都把自己拴白鲤身上了。”
廿二说完,忽然觉得气氛不对,一抬头就看见廿三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刚刚热起来一点的气氛瞬间冷场。
第二日一早,红雀便从牢里提了抱着必死之心的四九,见他身负镣铐又被封了穴不便行动便也犯起了懒,叫了两辆马车来,又点了几名影卫随从以防意外。
随行的影卫自然是要多付钱的,倒不是红雀有精准按劳结算的执念,只是他想让影卫们早些摆脱毒药的控制,便忍不住能帮一分是一分。
红雀看了一眼前来的五名影卫,见到一人十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那名影卫看上去极为年轻,想必不是自己的同届,便随口问道:“你编号是多少?我是不是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