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独宠俏夫郎[女尊](60)
“如我失去神智,无论是谁拿了你,你便供其驱使,杀了我。”颜渊说着杀了自己,眼底不兴一点波澜。
“我不会。”天瑕沉默一会儿,斩钉截铁道。
它是颜渊的本命剑,剑灵此生只认一个主人。无论如何,他宁可自毁也绝不会选择伤害颜渊,哪怕这是主人的命令。
它也不想懂是非过错,它只是颜渊手中之剑,颜渊所指,便是它剑锋所向。
“主人,我不会。”它再次重复道。天瑕剑身停止挣扎,沉寂下去,连剑身上的光辉也跟着沉寂下去。
颜渊静静看着天瑕,许久,叹息一声,呵斥道:“我若堕魔,剑灵必毁,你何必如此执拗。”
除非,她在失控前强行剥离天瑕和她之间的所有联系,到那时她定会修为大损,才能保住天瑕剑灵存在。
黑马正在疾驰,这匹黑马神骏非常,中途未曾休息,连夜跑向淮城方向。
城门前,官兵拦住马车。这马车十分华贵,坠着流苏,前面还由金液绘制着图案。
这般待遇只有皇室众人才可享有,可他们从未见过这辆马车。
为首的官兵道:“可有进京令牌?”她怀疑地看着马车外的一名黑袍人,哪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还要穿着黑袍,兜帽遮住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
怎么看怎么起疑,语气也带上几分呵斥:“何人胆敢私用皇家之物。”
黑袍人从腰间扯下一块令牌,官兵看到这块令牌全部哑然,默不作声跪在道路两侧,似乎见了什么恐惧的事物,冷汗直冒。
“拜见……”话还哆嗦着没说完,马车已经疾驰而过。
“大人,马车里是什么人啊?”旁边的小兵扶起他,诧异道。
守将心有余悸,两腿还在发软:“那是鬼王。”
黑袍人是鬼王身旁的近卫,能趋势黑袍人的便只有鬼王无疑。
少有人知道,京城中那个最大的府邸,也就是王府是有人居住的。
当年开国,烽烟四起,突然出现一个玄色衣袍的人帮助开国皇帝平定四方,本朝才能有长达数百年的和平安定。
据说这位鬼王容貌俊美,但手段狠辣,杀人如麻。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位鬼王几次出现都容颜未改。
“她…”小兵瞪大眼睛,哪有人能活上数百年。
“总之,千万不要惹鬼王。”守将嘱咐道,而后吩咐其他人继续守卫,带着那小兵道:“走,去喝上一杯。之后恐怕没有这么清闲的日子了。”
小兵虽然不理解守将的话,却还是点点头。
守将叹口气,摇摇头:这鬼王每次出现,必有大事发生。且最近朝堂内外都不安稳,也不知这鬼王突然回朝,究竟只是突然兴起,还是有所目的。
“算了算了,走,喝酒去。”她招呼着小兵快走。
马车入了城,李清栎疑惑地问道:“妻主,你那是什么令牌?”
“不过是普通的令牌罢了,没什么特殊的。”
李清栎可是亲眼见到那些守将恭敬的样子,与其说恭敬,不如说是见到令牌后的恐惧。
“那他们为什么如此…畏惧。”
颜渊凝视着李清栎的眼睛,忽然笑了道:“看来,我的小夫郎如今没那么好骗了。”
“这是令牌。”
第37章 失控 繁复的云纹刻在令牌周围,中间簇……
繁复的云纹刻在令牌周围, 中间簇拥着一个渊字。
这是王令,但大凤朝的王令制式不至于如此繁复,因为王爷虽为皇亲国戚却终究不是女皇。
而这枚令牌甚至超越了皇令。
“妻主, 这王令是从何而来的?”他皱着眉头,看向颜渊。
“自然是为妻的。”颜渊散漫地接过令牌, 眼尾微挑,纯金打造的令牌正在她的手心中, 衬得手指白皙修长。
黑马拉着马车一路向南, 穿过繁华的闹市, 在一府邸前停下。
黑袍人走上前谦卑地掀起车帘,颜渊走下马车,轻轻一抱便将李清栎抱起。
“找到晚风。”她淡漠地说了一句, 漆黑的眼睛看向黑袍人。
黑袍人领命离开。
这府邸的牌匾上写着鬼王府三字,这字颇为不凡,不寻平常笔法,笔走龙蛇锋芒毕露。
“妻主,这是您的字?”李清栎笑着道, 疑问句却说成了笃定的语气。
颜渊曾经给他留过一封信, 那信上的笔迹和牌匾上的一模一样。
颜渊闻言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子,长眉微挑道:“那时我还颇为年少轻狂, 写出的字登不得大雅之堂。”
年少轻狂?别人不知, 天瑕可知道颜渊写这字的时候怎么也得有个八九千岁了吧。
再说它这主人向来随心所欲, 锋芒毕露,说是轻狂也实在太轻了些。
天瑕暗暗诽谤, 李清栎却一派天真地认真说道:“妻主的字写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