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柔弱”师弟HE了+番外(190)
既是酒宴,美酒自然多。
谢孤悬贪嘴,说想都尝尝,他就陪着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而谢孤悬更是倒了一杯又一杯,一笑眼波流转,媚意天成,说他没勾人都难以相信。
被勾引蛊惑,又全心信赖这个喊他师兄的人,所以酒越喝越多,醉意逐渐上来。
沈修瑾神思恍然,他有些头晕,于是手肘支在桌上,撑着头闭上了眼睛。
“师兄?”
坐在右边的谢孤悬见他这般模样,笑眼弯起来,轻轻叫了声。
薄唇高鼻,眉眼也生得极好,闭上眼睛后掩盖了冰冷,在梅树下睡着的俊朗男子,教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支着头的那只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手腕,和腕上银色的手环。
沈修瑾又缓缓睁眼,眼前就是笑靥如花的谢孤悬,他身后那一树树梅花开得灿烂。
景色甚是美,可惜沦为了美人的衬托。
他醉了,脑子发晕,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时日。
唯有美人映入眼帘,其他再入不了眼。
伸出去的指尖轻触在美人脸颊,描绘着轮廓。
醉意让他没有留意到对方眼中的诧异,只顾着做自己想做的事。
如同描画,手指顺着脸颊轮廓往下。
在指尖被咬住的时候,再也动不了,他皱起眉,缓缓眨了下眼睛,神色就透出些委屈来。
画还没作完,怎的就咬住他的手。
谢孤悬咬住那个作乱的指尖,牙齿轻轻撕磨,心想,这人醉了酒真是胆大,摸到他唇上了。
他心满意足收起留影石,一想到醒来后的沈修瑾看见方才的情形,定然会慌乱无措,就忍不住笑。
在被那个委屈的眼神看着时,他忽然心中一颤。
哪里见过这样的神情,完全招架不住。
那双朦胧醉意的眼睛里似含了一汪水,水面微波荡漾,直荡进心里,激起莫名的悸动。
松开齿关,抓着沈修瑾手腕将人拉进怀里。
谢孤悬长手长脚,如今已经可以将人圈拢在怀中。
这让他更加满意,再过上几年,说不得还能长高些,完全将师兄遮掩也不成问题。
气息微微急促,他低头亲上那张薄唇,按着人往怀里搂。
一通胡乱亲吻纾解心里的急切之后,才平缓了气息。
沈修瑾本就话少,现在醉了酒,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懵懵懂懂,在他怀里连挣扎也无,只缓缓眨着眼睛看他,似乎是在认人。
与平日里冷冰冰的样子大相径庭,这般安静的模样,像是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师兄可认得我?”他就笑眯眯问道,说罢又凑过去亲了口。
沈修瑾只看着他,没有答话,醉眼朦胧。
见状,他轻笑一声,起了逗弄的心思,说:“我是师兄的夫君。”
“日后成了婚,就要喊夫君的,师兄先喊一声。”
他哄着人,想听声夫君。
可沈修瑾皱起眉,眼神也带了疑惑,似乎是在努力想他在说什么。
一看就是醉狠了,连话都听不明白。
谢孤悬看了眼桌几上那壶极品千日醉。
这酒是他自己带来的,混在诸多酒壶之中。
千日醉醇美甘甜,毫无烈酒辛辣,但一旦喝多了,不说真的千日,睡上一月都有。
沈修瑾喝了三四杯,幸而喝的不多,不然这会儿恐是早已睡熟了。
师兄担心他受了谢家人的气,其实如同谢禹那样的猫猫狗狗他都没放在眼里。若不是时机未成熟,早已将谢禹杀了。
同宗同脉又如何,谢禹厌恶他,多次出口相辱,他并非善人,一笔笔都记着。
更何况谢禹爹娘当年在长烟岭追截过他们,虽然死在了他爹刀下,但仇他依然记得。
谢家为夺仙人遗宝杀了他爹娘,最后却嫁祸给魔族,将事实抹去,所有死去的人都说是魔族杀的,包括谢禹爹娘。
那对夫妻是追杀他爹娘时遇到了“魔族”,谢禹恨他也不意外,杀人的“魔族”难寻踪迹,更查不到,只有他还活着,有姓有名,起因也是他爹娘。
这次酒宴谢禹来了,还有谢无澜。
不想沈修瑾因为他和谢家人起冲突,他想了想,来这里之前就带上了千日醉。
醉了也好,什么都听不明白。
他揉了揉眉心,将所有纷扰抛却,看怀里的人还在努力思考,那样迷茫又认真的神情,让他再次笑了出来。
于是继续逗弄,说:“喊夫君,夫君。”
刻意放缓了语调,如同教牙牙学语的小孩。
说了三四遍,谢孤悬忽觉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倒像是他喊沈修瑾夫君。
恨恨在醉酒的人脸上捏了把,他故作凶狠,说:“快喊我夫君。”
发完脾气见沈修瑾没有理会这话,反而低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最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看着是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