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番外(86)
打开门,虽然还是脏乱差,但是就睡一夜倒也没什么,诸滕走进床边,看着童梦睡得红扑扑的脸颊,想起那龙钟老僧说的,他伸出手和童梦十指相扣,在心里承诺到:我不会让别人动你一下。
童梦感觉到有人在牵着她的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入目的不是马车的顶部,而是一片开阔的视野,昏黄的烛光照亮了整个屋子,看起来有些破旧,墙面发黄,但是身下的被褥却是从将军府中拿出来的,心里暖洋洋的。
她借着诸滕手上的力气,坐起身来,“我们这是到哪了?”
诸滕顺了顺童梦的头发,“兰渝寺,距双城大概有八十里路,我们在这稍作休息,明天就再次启程。”
“好。”童梦调皮的用指尖勾了勾诸滕的手心,见他眉角轻挑,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你怕痒。”
月光顺着为合实的窗棂洒了进来,月光,爱人,这两个词就是浪漫的代名词,童梦脑袋一热,看着坐在床沿,眼中仿佛只盛的下她一人的诸滕,闭眼仰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在静谧的夜里,能听到“啾”的一声,还没退下,就被诸滕用手轻轻扣住了脖子。
诸滕在她的唇上啄吻,不由得呼吸渐渐粗重,在气氛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唇分,睁眼看着脸色潮红的童梦,本就变暗的眸子更加摄人。
“乖,你先睡,我去处理一些事情,有点急。”
童梦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实则她现在已经晕了,只能按着诸滕手上的力气,躺下身子,闭上眼睛,脑海中还是刚才唇舌相交的战粟。
但是她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太累了,能睡在床上,真好。
诸滕看着这么没心没肺的童梦,暗自叹了一口气,总有一天,他要亲身教会她最重要是一课:学会灭火
温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打开门,吩咐道:“打点水,动作轻一点。”
洗漱完,便脱了外衫掀开被子的一角上了床,闻着童梦馨香的发丝,一夜未眠,不得不说,那龙钟老僧的话终究在他的心里生了根。
若这话和自己有关,无所谓因为他这人只信自己,但是事关童梦,他不得不慎重再慎重,越想内心越慌,轻轻掀开被子,穿上鞋子和外衫,往外面走去。
“守好夫人。”
“诺。”
来到那老僧的门前,里面响着念诵佛经和敲击木鱼的声音,顿了顿,还是敲了敲门,没多久,门开了。
“老僧等你很久了。”
诸滕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严肃的问道,“究竟怎样你才可以说?”
老僧关上门,敛起笑容,颇为郑重地盯着他的眼睛,“施主,请你告诉贫僧,你可是姜家的孩子?”
气氛陡然陷入僵持之中,这句话引起了诸滕十二分的戒备,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样问?
老僧仍然盯着他,似乎不想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时间似乎静止在这一刻,诸滕终究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当老僧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身的那一刻,诸滕握紧双拳,回道,“我是。”
这句话似乎打破了老僧眼中的从容和智慧,变得带有一丝丝的压抑的疯狂,他疾步走到诸滕面前,“可否看一看你的右手手心?”
诸滕伸出右手,老僧仔细看了看他的手心,端详了一会儿,竟然放声大笑起来,似乎是得证了什么,嘴里不停小声的念叨着:终究是……
诸滕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的脑子可能出问题了,要不然因为这个疯癫的龙钟老僧的一席话,他牺牲跟媳妇儿睡觉的宝贵时间就是在这里看他发疯的人吗?!
老僧笑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妙哉,妙哉。”
“我的妻子本应是濒死之相,却命途陡转,因果都在于我身上?你让做的我都做了,该你了。”
老僧没说话,只往诸滕手里塞了一个黄符折成的袋子,“日后若施主的妻子遇到性命攸关的事情再打开,若提前打开,则后果自负。”
诸滕接过,郑重地放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无论真假,朝老僧拜了拜便退出房门。
在诸滕关门的一瞬间,那老僧从怀中掏出一枚翠色玉佩,或许是因为经常抚摸的原因,玉佩圆润亲泽,他的眼角留下一滴泪水,“终究是找到了…”
---晓岳镇---
肆妄山下的驿站在夜晚时早就堆满了人,宗盛钰也是花了大价钱才租到了天字一号房,跟他原本的卧房没得比,但是出门在外,他也没那么矫情。
宗盛钰躺在床上,放空了自己的脑袋才想起来那个在竹林中被掳走的那个女孩子,眯了眯眼睛,总是觉得中间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或者被他忽略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