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70)
他们这有来有回,特别是梁冷的语气,在江熠耳朵中有些刺耳。
季祯简直想上去踢死这臭王八蛋,奈何被江熠一把拉住手臂,强硬地带到他身后,“别闹。”
“你就护着他!”季祯抓住江熠的手想要往外钻,嘴里说的话不仅让江熠还让梁冷都摸不着头脑。
季祯嘴里这“他”是哪个他?
季祯就差把你们这对狗男男脱口而出,在他看来江熠不让自己踢梁冷,就是维护梁冷。
江熠无奈地紧紧拉着季祯,口中哄道:“好了好了。”
江蘅抓住刚才江熠话里面的一处关键点,“你说望舒已经不在这面具里,这是什么意思?”
望舒的魂魄才是这面具的主体,若是望舒的魂魄已经不在,他去了哪里?
江蘅这一打岔,季祯才平复许多,他推开江熠的手,背过身满心闷气,正要让他们都出去,他要自己静静,就听见院子里面有人声,好像是什么下人过来了。
这本身也被屋里的声音半掩盖过去,并没有太被谁注意,然而须臾便有不知屋里情况的小丫头端着几只锦盒跑进来,在门帘外怯生生叫了若华。
若华疑惑地走出去,从她手里接过东西还小声地说了几句话,而后若华又些惊讶的声音隔着门帘传到了众人耳朵里,“什么?!”
外面又安静下去,若华支开那丫头后回来时,面色忧心忡忡,欲言又止地看着季祯。
季祯正不痛快,见她犹豫的样子便说,“有什么就说什么,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又看见若华手上的东西,“你拿的什么,谁拿过来的?”
若华手上是些礼盒,看着便不是普通东西。
若华低声说,“刘管事让人送回来的,说是,说是,”
若华觉得她刚才听见的东西已经有些超出自己认知,此时犹犹豫豫不知从何说起。但在季祯催促的目光下面,她咬了咬牙还是一鼓作气说了出来,“那丫头说这都是爷您买的。”
季祯睁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我买的,我什么时候买的?”
众人因此都看着若华,让若华不由紧张起来,她搅着手上的帕子低声说,“她们说昨天夜里爷出门买的。”
然而她也知道,昨天夜里季祯哪里出过门,何谈买这些东西?
前面在说的望舒的魂魄消失一事,霎时似乎有了些眉目。
刘武立刻被从外头叫过来,隔着门帘被季祯问话。
刘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昨天夜里送季祯出门,此时还没去接人,怎么季祯竟然在家里?
再听季祯开口说话:“你昨天什么时候送我出去的?”
这声音刘武听着也怪生疏的,因此一时忍不住脱口而出,“爷,你的声音?”
从声音听,刘武可一点都不相信里头的人是季祯。如果不是有若华以及江熠他们在,他都想要掀开门帘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你管我什么声音,我染了风寒不行吗?”季祯不耐道,“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刘武这才赶紧说:“昨天约莫是戌时过半,爷说要出门。”
“去了哪里?”季祯问。
刘武更是觉得奇怪,爷自个儿什么时候出去自己不清楚尚且还有可能,去了哪里怎么自己都不知道的吗?
可他刚挨了季祯一句骂,此时也不敢多问,心想也许昨夜爷吃酒吃多了,自己忘了事儿了,便说,“爷说要去见见边城风情,去了,去了,”
刘武知道江熠和云顶山庄的人都在屋里,因此很是犹豫要不要把话直接说出来。虽然说男子去一去烟花柳巷的也不算太了不得的事情,但怎么说云顶山庄也是要面子的。
他想了想低声同季祯打商量,“爷,还是我私下同你说吧?”
“直接说!”季祯隔着门帘大声道。
这声音把刘武都震了震,听得出季祯已经很是光火,他心一横,想着自家爷也不是会事后牵连怪罪的人,此时又被季祯吓了一跳,下意识也跟着大声说,“爷昨天夜里去了醉香楼,整夜留宿。”
醉香楼这名字随便听听也就知道是什么地方,加之前面又说见识边城风情,众人也就明白了望舒顶着季祯的脸去了哪里。
“整夜留宿?”季祯的声音反而平淡了许多,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又问刘武,“你昨天夜里都跟着我吧?去了醉香楼,我还做了什么,我喝多了酒都忘了,你同我仔细说说。”
“这能直说吗?”刘武征求季祯的意见。
季祯在刘武看来仿佛是豁出去了,淡淡道:“能,直接说,一点都别给我遗漏。”
刘武忙不迭回答:“爷进了醉香楼,点了里头的两个头牌,”他说到这里,再次犹豫,不知该不该把事情说得事无巨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块儿都带去厢房了,等到半夜又往里叫了两个……给了不少赏银,再后头便没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