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124)
里头不仅有明摆着就知道时什么的东西,还有些季祯一眼看不太懂的。
第二个锦盒里就调出好几个小人来,那几个小人的雕工实在很一般,巴掌一般大的东西却连五官都没怎么雕刻清楚。季祯有些嫌弃地拿起来,上下看过才发现原来这东西是要两个组成一组的。
他又摆弄一阵才凑对一个,两个小人啪嗒一声结合在一起,一个猛顶了另一个一下,脆声响得季祯肩膀都跟着一缩。
季祯吧另外几个小人一一组合起来,才发现五组小人是一系列动作,五官没有雕刻出来却有他的精妙之处在。如此一来这东西有些男女莫辨,又可让看官自行带入想象。
至于那些铃铛绳索,季祯琢磨好久也琢磨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最后只能放到一边,自己趴在茶几上红着脸看那几个小人。
季祯伸手戳其中一个小人的后腰,不知触动了什么开关,轻轻一戳,那小人便猛往前撞。
玉料碰撞不休,好几声闷响后才停下。
玉料变成了季祯脑海里面的画面,且一下具像化带入了自己和江熠的脸。
他的心砰砰跳了两下。
季祯再次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他想要完成的目标是什么?是睡江熠一次,但他前期走了弯路。那事绝大多数都发生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自然而然,情到浓时的环境中。但并不意味着只能发生在两个相爱之人身上啊。
季祯现在一回想江熠早上和他说的,他不喜欢自己的话,嘴巴抿了抿。
他一只要江熠喜欢自己,然后心甘情愿和自己做这件事,这想法本来就有点问题。换句话说,谁说江熠不喜欢他,他就不能睡江熠的?
反正江熠多半不是个人,季祯觉得自己也大可不必当人。
所以把两情相悦这个必要条件给剔除,事情就明朗也简单许多。况且两情相悦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就算江熠喜欢自己,自己也不会喜欢江熠的。
季祯在心里加重这后半句,反复想了两次,笃定地对自己点头。
天黑天亮,月升月上空,转而便是两天。
一个小厮轻手轻脚跑到季祯屋前求见,等进了屋里隔着门帘也没多说,只道:“爷,人去了。”
季祯本歪在软榻上看书,听见来人这么说,却是一下打起了精神。他放下手里的书,回答道:“知道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外头的小厮是院子里侍候打扫的,是季家人。季祯早两天便将他叫过来嘱咐过些事情,今天终于逮到了机会。
“让你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了?”季祯问。
小厮虽不知道季祯想做什么,但天大地大三爷最大,这是季家一贯宗旨,下人们也无不听的,自然季祯说什么就是什么。
“都准备好了,香也点上了。”
他走出门去,此时夜色已深,院子里静悄悄一片,大多数房间都已经关上门灭了灯。
季祯也有些困顿,但不愿错过这机会。
早两日他下定决心要不管江熠意愿时便决定用些阴招。直接去找江熠不妥,季祯惯来骄矜,自然更拉不下脸。他抱着要给江熠一些教训的心思,让下人看准江熠沐浴的时间先点些让人软手软脚的迷香,再过来知会自己。
季祯取来那迷香的解药含在嘴里,和着水吞下去,跟着便蹑手蹑脚与那小厮一道去了浴房门前。
他们这院子里有一处浴房,专连着一处烧柴的灶间,位置在院中角落。
季祯走到门前,小厮见到他的眼色,开口问里头的人:“江少主,可还要添些热水?”
“不用。”里头的人回答,是江熠的声音没错。
季祯让那小厮下去,自己伸手推门。这门为了方便添水的人侍候,从来是不闩的。
那门果然顺着季祯手上的力道应声而开,轻轻吱了一声。
季祯往屋里看了一眼,先看见的一一面大屏风,阻隔了里面氤氲的水气。
“我说了不用添热水。”
谁要给你添热水,狗男人,冻死你正好。
季祯听着身后江熠的话,全当自己没听见,跟着伸手把门给关上,瞥眼又看角落里的熏香还在袅袅散发着淡淡的烟雾,和水气混合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他勾起嘴角,放轻脚步往里走,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干什么,毕竟是生平第一次,多少有紧张,心头跟着砰砰跳。等到了屏风后面,脚步又顿住。
江熠本来闭着眼睛,没听见有人回话却听见有人的脚步靠近,他虽然依旧没有睁眼,佩剑却先动了起来,无声无息从剑鞘中缓缓抽出,带起一阵寒光。
江熠在略带朦胧的水气中睁开双眸,本来眼中已经聚集起霜寒,然而下一刻季祯的半个脑袋一下从屏风后露了出来,一双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江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