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8)
从来只有李子言欺负别人的份,哪个人敢这么在他头上拉屎屙尿?
“好你个小贱人!还敢替本王找后路?!……”李子言说完,握起拳头便要反击,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能打脸,小美人脸蛋这么好看,要是结疤了就不太好了。
那拳头离谢谦还有半尺的距离,李子言就被谢谦捏住手腕,一个反手绞在背后,钻心的疼痛让李子言挤出两滴眼泪,怂道,“美人轻些!可疼!可疼啊!”
谢谦眼里满是寒光,“打架还敢分心,你是瞧不起谁?你那七八个狗腿一起上,我是没有赢面;可若只有你一个,我还治不了你么?”
“我不敢啦!我不敢啦!美人放了我吧……”
李子言的撒娇没起到什么作用,不到半刻,楼梯上走下来七八个人,全都穿着红色的官袍,右手佩剑,头上束黑冠。
为首的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朗,中气十足道,“有人报官说此间有人惹事?什么情况?”
“是啊大人!有淫贼,有淫贼啊!”其中一位坤父指着被谢谦制服的李子言说道,“就是这淫贼,不着片缕,向着我们冲来,还大声喊着‘美人我来了!’,分明是想淫|辱我们!”
“呜呜呜,是啊!今日若非谢先生在此,我等的清白都要叫这淫贼辱没了!官差大哥,你可一定要把这淫贼绳之以法啊!”李子言看那说话大妈只有一条缝的眼睛,和那比米缸还粗的腰身,不禁一阵干呕,差点把隔夜饭给呕出来。
那官差看着一众地坤哭哭啼啼地指向李子言,快步走到李子言面前,见李子言不着片缕,连裤衩都没穿,骂道,“好大胆子的淫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快说,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里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
姓李,名子言,住在王府,家里四口人,乾父是皇帝,坤父是凤君,哥哥是太子,自己是王八羔子。
李子言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谢谦替李子言打圆场道,“官差大哥,方才我制服这淫贼的时候,已经试着询问过他,但这厮前言不搭后语,目光涣散,口水满地,恐怕是个痴呆。”
你这小贱人!本王才不是痴呆!
谢谦指着李子言的下巴说道,“您看,这口水还没干呢。”
官差看到李子言下巴上满是口水,面露难色,“啧啧,痴呆啊,这可就……”这时,另一个官差拱手说道,“老大,痴呆好啊。痴呆又不会为自己申辩,到时候咱们把那些个难破的案子都推到他身上,那案子不就结了么。府尹大人一定夸老大能干!”
官差点点头,“来人,找条草席,把这痴呆带回去!”
接着几个衙役拿着草席裹在李子言腰上,李子言挣扎道,“我不是痴呆!我不是痴呆!我要告官!这小贱人打我!我要告他蓄意伤人!”
谢谦把手里的扫把给官差看,诚恳道,“大人,这可是打扫庭院的扫把。”官差看后眯着眼看了看李子言,“来人,把这痴呆嘴捂上,头上套好布袋,这扫把也带回去。”
“放肆!你竟敢……唔唔……唔……唔!”
李子言被人抬着出了兰花阁,他瞧见元宝和铜钱坐在马车外休息,死命挣扎,朝着他们发出声音,铜钱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李子言欣喜万分,接着看到铜钱猫着身子,从马车里拿出梨子偷吃。
可恶!那是本王的梨子!番邦一年也就进贡一百多个的梨子!
李子言被抬到京兆府的时候已临近中午,阳光强烈,但初春温度极低,李子言只围了一张草席,已然冻得全身发抖。
府尹穿着绛红色官服,右手拿着一个紫砂壶,时不时嘬两口茶水,瞧见自己的得力干将带着一群人浩浩汤汤地回来,不禁问道,“宋云啊,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去那么多人?”
被唤作宋云的官差拱手道,“启禀大人,兰花阁有淫贼作乱。属下已经抓回来了。”
李子言只觉身下突然没了支撑,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草席散开,他和天地来了个坦诚相见。
府尹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啧啧”两声,嘬了两口茶水走到李子言身边,“现在这些个斯文败类真是太多了,人证物证都齐了么?”
宋云道,“回禀大人,人证口供齐全,物证是扫把,也带回来了。这个人是个痴呆,疯言疯语的。”
“哦~原来是痴呆啊。”府尹蹲下身子,拍拍李子言的脑袋,“怎么不穿衣服啊?”
李子言抬起头,沉声道,“我是没穿衣服,不过我瞧着你这衣服挺好看的,不妨你脱下来,给我吧。”
府尹看到李子言的面庞,立刻脸色煞白,倒退两步,手指不停发抖,“王……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