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让我和死对头HE(162)

作者:陆夷

“还请稍安勿躁,先让我宣读竞拍规则。第一,每叮一次铃,默认加价一百万,如竞拍者只剩两位,那每叮一次铃,默认加价五百万;第二,每位竞拍者最多只能拍得三位佳人;第三,一旦拍卖成交,竞拍者不准以任何理由退还被竞拍者;第四,竞拍所得时效为两天两夜,盛宴结束后,不得以任何名义骚扰被竞拍者。如有违者,立即从盛宴名单内除名;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竞拍者对其他竞拍者有想法,可竞拍,竞拍价格必须比当晚最高价高出两倍,才有资格将竞拍者送上拍卖台。”

前四条和赵隽说的一样,最后一条有点出入,不再是想竞拍就能竞拍,也就是说他更安全,假设他将萧云生拍成全场最高价十亿,那别人想将他送上拍卖台,就得出二十亿,这二十亿仅仅是个起步价,还要竞拍。

梁天阙摸了下唇角,心如止水。清楚知道那群有钱人不会因为想看他笑话,就甩出二十多亿,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连梁天阙都自认做不出来。

“各位准备好了吗?”青年询问的声音传来,温润有礼透着疏离,梁天阙抬眼看向青年,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人。

“快开始,老子的银行卡迫不及待要被划了。”一个粗犷声音嚷道。

“今天第一位被竞拍者,是一位上个月刚满十八岁的落魄少女,她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小姐,从小到大没为钱的事烦恼过,优渥的生活,高人一等的心理都让她接受不了家族破产的事实。”随着青年冷然解读,玻璃内的升降台敞开,上面站着个只穿内裤的少女。

少女肌肤如雪,发色乌黑,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羞涩,精致五官因绯红更添鲜活,少女堪堪发育完整的身姿透着青涩,青涩中还有几分成熟,这等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模糊性感让在座不少人躁动。

“竞拍开始。”青年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

这一句开始后叮铃声不断,一声快过一声,在场许多人都想拍下少女,少女现在不过十八岁,媚态如初初待放的睡莲初见端倪,目光含羞带怯、不谙世事,确实是最招人喜欢的时候。梁天阙眼尖发现,赵疏狂也趁乱按了下铃。

五分钟后,少女被东边靠墙卡座里的客人以六千万拍下,升降台撤下。

“恭喜这位先生,您的竞拍品已送到房间,晚点请查收。”青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着话筒,缓缓上前两步,官方说辞张口就来。

“第二件竞拍品来自艺术界,他曾是艺术界公认的俊美画家,以足以进军娱乐圈的美貌和高超不凡的画品称霸艺术界,去年被人泼脏水,四处败坏,名声一跌不起,画品也跟着无人问津,他来这里是为了寻求堕落的狂欢,因他身份特殊,所以,他有权利选择心仪价格,端看各位谁是那个幸运儿。”

这位身份特殊的艺术家出现在玻璃内时,场内有瞬间轰动,熙熙攘攘间梁天阙听见一句:怎么是他?我是来睡人,不是来被睡的,这竞拍我弃权。

梁天阙挑了下眉,微微凑近煤老板,轻声问:“这人什么来头?”

煤老板还算矜持,看样子不打算轻易出手。听梁天阙打听这位艺术家,还以为他对这人有兴趣,忙解答:“他叫江渠启,是个画家,挺有钱一人,就是私生活很乱,gay圈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纯1,来盛宴的有钱人,谁愿意暴露自己是被人压的?所以,明面上愿意拍他的肯定不多。”

纯1?梁天阙没理解,但根据煤老板这句话的上下意思大概猜测出这个词代表什么,他抬眼看向穿着简单,气质淡然的美男艺术家,只觉得人不可貌相。

“梁少,你不是要出手吧?”煤老板战战兢兢问。

“没有。”梁天阙打消煤老板的顾虑,甚至以绝后患道,“我今晚只拍萧云生。”

“好。”煤老板点头,脑海里脑补出梁天阙和萧云生痴缠多年的爱恨情仇,差点将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

和煤老板说的一样,等青年说完竞拍开始,响铃的寥寥无几,好在江渠启有自知之明,挑了个一千万将自己送出去,这位特殊身份的艺术家,差不多是玩票性质的,借花海盛宴的平台光明正大约一次。

往后被竞拍者各式各样,涉及到各种行业,占据最多的自然是娱乐圈,属于正常现象,在娱乐圈,没钱没人脉没机遇,那一辈子都可能没法出人头地,不少人觉得有钱能买到一切。

钱确实能带来不少东西,与此同时也要付出代价。来花海盛宴的艺人,自然身价不菲,长相不俗,梁天阙还见到个影后级别的,诧异之余忍不住猜想,影后是不是和萧云生一样,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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