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白月光呢(重生)+番外(69)
男人的嘴角勾了勾,抬起手压住自己的眼睛,认命般地说:“是啊,一直都很奇怪。”
感觉就是......应该是她,只能是她。
那种一眼看上了就不想放开的感觉,除了她,没在别人身上碰见过。
透过他的手上苍白的肌肤,还隐约看得见青筋跳动,连海深瞧了会,撑起自己的身子,轻轻吻在相衍的手腕上,指尖有他身上的味道,熟悉而迷人。
“你干什么?”
“呐,大人,小女子有个问题请教。”
相衍从手间抬眼看她,见她撩拨开长发,水葱样的指头又一下没一下撩过自己胸膛,哑声说:“说。”
“私章是做什么用的?”
“身边重要的物什,是不是盖了私章,旁人就不能觊觎了?”
她的眉眼一挑,从氤氲的水汽里流出不一样的媚态,唇边含的那抹浅笑真的许久没有看见过了,让人想形容它艳若桃李,想形容它娇艳如花,又好像都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晃得人心口都跟着酸胀。
大约真的很喜欢她吧。
连海深推了推他:“问你呢!”
“是。”
相衍开口的瞬间,手腕被人一拉,宽大广袖撸上去,连海深半分犹豫没有,就着那漂亮的手骨形状,狠狠地啃了一口!
“嘶——”饶是冷静自持如相衍,也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说好了的,盖了私章,就是我的了。”
天儿冷,手腕上沾湿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凉得刺疼,可是从哪里生出来的热却沿着脉络涌向心口,暖了全身。
半晌,相衍才笑了一声,那笑意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无奈地说:“改日给你刻个真章,看上什么老拿嘴啃怎么行?”
连海深老脸一红,扑进他怀里,胡乱点头:“嗯。”
相衍的手抚着她的背脊,一下又一下,像撸一只熟了的乖猫,折腾了大半夜两人都累了,静静呆了一会,连海深才说:“相佩生那事你也得上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相衍拍拍她的后颈,按住人就亲,连海深防备不及,他便侵入进去,狠狠吮吸她的舌尖,动作凶狠得像惩罚。
“唔!”她挣扎道:“你又发什么疯!”
又狠狠咬了咬她的耳际,相衍才低喘着说:“这几日你先住扶风楼,事情我会去处理。”
“那大理寺里怎么办?”她攀着男人的脊背挂在人身上,被相衍抱着站起身:“我那些妹妹可还在牢里——”
相衍拍了拍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托了托:“我会派观壁盯着,委屈不了她们。”
“唔。”她不甘不愿地应了,小脚踢了踢:“记住我说的话,别太嚣张了。”
“别动!”
相衍倒抽一口冷气,黑着脸喝了一声,连海深一愣,迅速收回小脚:“我、不是故意的!”
淡淡的红晕从石青色的袍子下蔓延上来,相衍咬牙切齿:“闭嘴!”
“我没有很用力啊......疼不疼啊?”她扭着身子从他的怀里跳下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应该......没有......踢坏吧!
这、这事关两个人的以后啊!
相衍冷静了半天,冷飕飕看了连海深一眼:“去睡觉。”
说完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门,那姿势不能说很怪异,但还是与他平时风度翩翩的样子大相径庭。
连海深站在身后,捂了捂脸。
第41章 诈(2)
扶风楼的动静不是没人知道,小洛氏大半夜被心腹叫醒,正憋了一肚子火,听闻扶风楼来了娇客,眉头倒是一挑:“哦?”
那心腹道:“守门人亲眼看见的,带了个姑娘回来,一路抱回扶风楼了。”
扶风楼从相衍入住之日起便不让府中任何人接近,甚至方圆数十步内都是禁地,一直是相衍自己的地盘,她大房想接近刺探一二都难如登天,她手一扬:“知道了。”
待那心腹离开,她才整整衣裳回屋,相佩生早醒了,靠在床边等小洛氏回来,后者见到他立马换了个温柔的神情:“将爷吵醒了?”
相佩生摇头:“何事?”
小洛氏为他掖了掖被子:“说是扶风楼带了姑娘回来。”
“呵?”相佩生冷笑了一声,眼底愈发阴鸷:“那个脏东西也学会男女之事了?”
小洛氏知道他一提起相衍心情就不好,没敢再多说,只安抚着说:“爷莫要动怒,只是只白日蝉而已,不足为惧。”
“哼,这一只蝉儿蛰伏数年,一朝翻身将我们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相佩生道,指头在被子下捏得发白:“怎么不足为惧,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不足为惧!”
小洛氏抿唇,为相佩生揉得青筋跳动的额角,她的手法轻柔熟练,相佩生渐渐平下怒气,泄气般地说:“没想到何莲还留了一手,直接绕过我与大皇子接上了头,这一下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