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白月光(穿书)(94)
年清芷赶到乾清宫时被拦在了宫门口,里面传来的木棍打在皮肉声让她不由心惊胆战
她咬了唇,与门口的侍卫道:“两位大人,奴才是承乾宫的宫女,名叫年清芷。有要紧事要报与皇上,还请让奴才进去吧。”
侍卫拒绝道:“无通许,不可进入,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告知在下便可。”
年清芷咬了下唇,开口道:“麻烦大人进去通报,只说伪造书画的人前来自首,皇上自会放我进去。”
那侍卫犹豫了下,年清芷忙塞了个金锭子给他,着急地说道:“大人您只用说这句话,若是皇上不愿见我,这也归您,我不会怪您。”
好不容易磨得侍卫答应了,前去通传,果然康熙允了她进去,只不过是被当成犯人押进去。
幕后主使出来了,念九那头的杖刑总算是停了,年清芷被押着经过念九身边,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只见念九趴在长凳上,□□像是被血水浸泡了一般已是不成人样,整个人已经痛晕了过去。
见着胜似亲妹妹的念九如此遭遇,年清芷红了眼圈,脚刚放缓下一刻又是被侍卫强行押进了殿中。
看见被押进殿中的是年清芷,康熙眸光微微一顿,露出意外的神情。
裕亲王却是并未吃惊,上一次念九陷入困境,年清芷站出来,这一次如他所料一般,她果然还是来了。
证明此话是假的方法十分简单,早些时候他亲自带着此画见皇上,先是禀明自己的罪过,上一次赏此画的时候不小心将画卷的边角磨了块边,没想到今日一见,这边角竟然“好”了,全然没有修补过得痕迹,这分明就是另外一张画。
此话自是假的,不过是用来除去李念九的道具。
如今竟是成功将年清芷给引来了,罢了,裕亲王收起怜香惜玉的心思,就一起处理掉吧。
康熙冷眼看着年清芷被押着猛地跪在了地上,抿紧了唇角片刻后方开口,“是你在殿外声称自己是伪造书画的人?”
年清芷挣扎着挺直腰板,“回皇上的话,没错。奴才才是伪造书画的人,此事全权是奴才的错,李念九是被奴才蒙蔽,所犯下的罪行不过是监管不力。其余罪责都是奴才犯下,与她无关。”
康熙微眯了眼,这才想起家宴时,她也曾替李念九出头。
他冷哼一声,“年清芷,你要知晓这可是欺君之罪,最轻也是要掉脑袋的,你确定要替别人顶罪?”
“奴才不是替旁人顶罪。”年清芷低垂着眉眼,定了心神,“此画确实是奴才伪造,奴才私自进入藏书楼,不慎将《古木竹石图》弄坏,奴才害怕不已便私自伪造了此画,是奴才犯了了如此欺君大罪,不忍牵连旁人,故而投案自首。”
康熙怒极反笑,只觉得年清芷此话真当荒唐,不过是扯出来顶包的由头。
在她眼中自己性命没旁人的性命重要是吗,究竟在逞什么英雄。
康熙恨铁不成钢,开口道:“既然是你做的,你倒是说说买通了什么人出宫替你去找画师,又是哪个画师敢仿造御画!”
年清芷沉声道:“奴才没有买通人,也没有雇画师,此画是奴才亲笔所造。”
裕亲王高声指责道:“年清芷你说的荒唐话自己听着不可笑吗?!你便是想全权将此罪承担下来,也不该撒这般一戳就破的谎话!此事李念九已经认罪,你又突然冒出来认罪,却是默契地不肯将买通的人说出来,这之间究竟还有什么秘密?”
年清芷却是突然抬眼往他,清盼婉转的眼眸中露出坚定的神采,开口道:“裕亲王若是不信,奴才可以当场仿造此画证明此事皆是奴才一人所为。”
裕亲王一愣,瞧年清芷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几乎有种她说话说不定都为真的错觉。
随即却是嘲讽一笑,一个年纪轻轻的宫女又怎么可能有如此技艺。
“皇上,既然年清芷说她可以证明,倒不如让她试试。”裕亲王揖手道,虽是明面上在为她说话,却是暗自里想看她的笑话。
康熙也是不信的,大清朝中年纪轻轻画艺精湛的不是没有,可画艺精湛不代表能仿造画。
更何况若不是有天赋还要经过特殊的教导,怎么可能轻易仿造画。
康熙不想惹出闹剧来,却又不好落裕亲王面子,便摆了摆手让太监们前去准备。
等候的时候突然想到,“裕亲王,你一口便喊出年清芷的名字,莫非是先前识得她?”
裕亲王虽是答应了年清芷保密,可没答应若是康熙问起替她隐瞒,便揖手道:“回皇上的话,昨夜是第一次相见。”
“昨夜?”康熙一顿,脑中突然浮现些许陌生的画面,那个站在湖边像极了泠筠的身影、那个将他从冰凉湖水中托起的手臂,那个在岸边与他相拥的温暖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