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参商+番外(6)
看着沈永年阴鸷的双眼,陆青原大腿根都颤了起来。
却见这人嘴角勾了起来,低声笑道,这么老的雏儿,老子还是第一次玩。
第8章
陆大掌柜第二日是被沈永年扶上马车的。
秋风萧瑟,落叶满地。
陆青原额头一个红印,眼睛还红肿着,面色惨白,紧闭着嘴唇,领子束得极高,颤颤巍巍地爬进车里。
裤子换了新的,下`体还有些湿黏,马车起行,震得有些疼痛。
陆大掌柜半趴在车中,捂着屁股,才想起来那银票却是忘在了沈永年房里,怕是拿不回来了。
此时那深处的脏东西,又有几缕缓缓流了出来,濡湿了新换的裤子。
陆青原赶紧从包袱里掏出昨夜裂开的裤子垫上,生怕脏了马车,让人看出来。
却是恨得咬了牙。
……
昨夜沈永年借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大操大干,抓着陆大掌柜的屁股抛起又狠狠落下。
陆青原跟夫人都没玩过这姿势,却被沈永年玩了半宿,最后已是精神恍惚,神情萎靡,抓着沈永年的肩膀,孱弱地扶着。
全身不住地哆嗦,下`体胀痛,屁股已是烂了,大腿根撞得发麻。
双腿无力,跪也跪不住,便宜了沈永年,一次操的比一次深。
最后泄进来的时候,陆青原已是趴在沈永年肩头动不了,垂着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体内乱喷。
那喷到深处的脏东西,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沈永年泄完也是有些困顿,背过身倒头就睡。
陆青原没了力气,摊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赶路,自己不能从沈永年房里出去让学徒们看见。
只得哆哆嗦嗦爬起来,穿了衣裤,一手揉着腰,一手抓着被沈永年撕裂的裤裆,双腿打晃,忍着疼痛,轻手轻脚出了房。
不敢看床上一眼。
房门轻轻关上,沈永年一双桃花眼便睁开了。
起身看着一床的狼藉,嘴角淫笑起来。
凌乱的被褥间,陆青原的银票还丢在里面,沈永年拿过来折好放进里衣,继而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嗅了嗅。
小小圆圆的白玉香囊,镂雕出错综复杂的圆叶子,精致中不失风雅。
陆大掌柜溜得急了些,香囊被人偷了也没发觉。
沈永年赤身裸体躺在被褥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将那玉香囊垂在鼻尖,一边嗅一边慢悠悠地嘀咕,黑夜中好似带了戏腔。
那声音低低低吟道,老股嫩沟,勾了小爷我的魂儿……凡间清茶也恁是醉人……
那香囊里的沉木香,混着床间淫靡的味道,盈满了整个屋子。
……
马车出了山道,山上传来撞钟的声音。
陆青原掀起小帘子,回头看去,只见满山叶子黄中带着浅红,秋日的早晨雾气缭绕。
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白色的窄小石阶,通向那半山古寺。
他看的眼泪也流了出来。佛门清净地,他却与人做了那种事情。
山中寺庙,深夜寂静无声,他想到昨夜自己后来失了神志,一直小声哀叫,必是被这几个学徒听了去。
他们今早若无其事,面上不说,背后还不指定怎么编排自己。
想到这里,匐在马车里哭了起来,却是硬捂着嘴不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一行人默默地赶路,只有马蹄子的哒哒声,伴着车轮吱悠吱悠的声音,在秋风中回响。
第9章
李宗宝年方十五,在医馆当学徒已有四年,平日里吊儿郎当,好在有一身力气,这次便跟了大掌柜去进药材。
夜间睡在沈大医师就近的厢房,好时时照应伺候。
这次跟了去的三个学徒都眼馋沈永年大名,争着殷勤巴结,都想入了沈永年的门,将来跟去京城,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李宗宝耳朵尖,夜深时听见沈永年房里响动,颠颠地凑过去等着伺候,以为这大名医起夜。
谁知听了一晚上春宫。
血气方刚的年纪,李宗宝被两个男人的情事臊的灰头土脸地溜回房。
只是自那以后看陆大掌柜的眼神,就变了。
那凄婉低沉的声音,哑忍着,在深夜里时而低促,时而惊喘,不时夹着尖细的哭声,又被捂住,却隐隐透了出来。
勾的李宗宝午夜梦回想起时,嗓子干渴,心中火燎一般。
看着一室黑暗,月光洒进来,想起陆大掌柜次日早上那惨白的脸,红的眼角,咬着嘴唇任沈永年扶上车。
想必是被沈大名医一根大屌操翻了。
沈永年来这芦盐城浪荡了月余,大鸟已是名声在外。妇人小姐再看了这人潇洒皮相,都脸红地窃窃私语。
芦盐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瞒不住。
捣药时偷眼去看陆大掌柜,那人身材高瘦,书生面相,细眉细眼,长的却是平实,不知什么好手段,将沈大名医勾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