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喜欢红色，但他不喜欢这个牛皮的，他喜欢硬邦邦的晶石。

小蛇撇了撇嘴，撕拉一下把项圈扯下来，扔得老远，面朝墙壁重新躺下。

陈墨震惊得嘴巴都闭不上，因为是咒术物品，她从没想过会被轻易破坏。

果然物理攻击最高吗？

她还是担心小蛇会偷偷溜走，现在陆大脚的药能暂时让他维持住半人半蛇的状态，他不能轻易跑掉，但不知道药力能维持多久。

陈墨戴上眼镜，挠着头翻书，她只能下一个空间咒术，必须要把整个公寓完全框起来。

小蛇躺在床上悄悄拿眼角看人，这个雌性倒是挺合眼缘的，足够高大强壮眼睛弯弯的，是他时常幻想的母蛇的样子。如果她不是强行把自己带回巢穴，而是按正常程序发出求偶信息，他估计也会乖乖跟她回来。毕竟他已经独自生活在北石林太久太久了。

她把自己抓回来是要繁殖后代吗？

眼光不错，毕竟像我这么厉害的雄性很少有的，小蛇隐隐有些期待，但他又担心孩子不好活下去。他们这种蛇数量稀少，几近灭绝不是没有理由的。

咦，嘴里堵着什么鬼东西？

“嘶，咕咕。”小蛇后知后觉，他扭着身子，用舌头顶，用手扯，就是弄不掉口球。

陈墨听到声响，以为麻药对小蛇留下不良反应，她快步走到床边坐下，看到小蛇手忙脚乱，只是想拆口球。她掰着他的手，安慰道，“这个暂时还不能拿下来。”

“嘶。”小蛇很不满，蛇尾恢复了力气，用力拍打床垫，以表示抗议。

陈墨低头舔掉小蛇嘴角边流出的口水，又亲了他的脸。

“嗯。”小蛇急忙躲开，躺下抱住枕头迅速滚到墙边，不再看陈墨。

陈墨拿起打开的书，走到公寓门口，在铁门上下了禁咒，门上延伸出巨大的符文，把整个空间笼罩住。这个咒术太耗费心神了，陈墨几乎压不住体内的毒，吐出一口黑血。

床上的小蛇也感应到了咒术，他举起手摸到半空中流动的咒术能量。空间咒术非常耗费咒力，需要能量非常丰富的巫师才能使出来。

陈墨走进房间就看到小蛇半举着手，指尖有咒印浮现。除了空间咒术，其实她还可以在小蛇身上下主命咒，下了主命咒才能真正控制小蛇的肉身和魂魄。

她走过去，手指扎进小蛇黑色长发里，一下一下地顺着。

小蛇脸红扑扑的，这次竟然没有拒绝她亲近，头一歪枕在她大腿上，金色的瞳孔盯着她的脸看。

既然能量那么充足，我就勉强同意跟你试试。小蛇以为陈墨在展示她力量充沛可以很持久，看样子好像还不错，他偷偷弯起尾巴，去够陈墨的脚踝。他刚才这样做的时候，对方很兴奋的样子。

陈墨看着蛇尾的红色胎记，慢慢收紧裹住自己的脚踝。

她果然理解成小蛇在挑逗自己。

但是，陈墨不太肯定，她不想再有一丝勉强小蛇的意思。她决定解开口球，如果小蛇对自己没有半点好感，一口咬过来。算了，临死前跟美人亲过，也值了。

没想到小蛇的蛇信子迫不及待地跑出来，灵活地钻进她喉咙里。他向来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舌尖钻得极深，陈墨难受极了，忍不住推他，只推得开他上半身。

这小蛇蛇尾顺着她的脚踝，竟紧紧缠住她双腿。

她尝试动一下，冰凉的鳞片摩擦着皮肤，把她绞得更紧。

陈墨快要窒息了，“啪”，她一掌盖在小蛇身下。

小蛇愣了一下，稍稍放松了蛇尾。

陈墨拉开些距离，“啪啪啪”对着那处凸起的鳞片连着抽了三掌。

她控制了力度，还是把小蛇打呆了。小蛇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有点肿的地方。那地方竟然没有半点退缩，反而还发热发紧。

陈墨以为打疼他了，悔得不行，又伸手把他拉进怀里。小蛇趁机把脸深深埋进她胸口，感受着柔软，假惺惺地“嘶嘶嘶”叫几声。

他小心抬头看陈墨，她好像还没发现自己假装被打疼。

其实刚才那几下他还挺舒服的，他想着这估计跟雄兽兴奋起来会咬住雌兽的后颈一个道理。

他牵着陈墨的手，引她到自己肿起的地方。

陈墨手腕活动了一下，嗅到了浓郁的梨子香味，甚至有点像梨子开始腐烂的味道。她摸索过每一寸鳞片，终于找到一点缝隙，指尖探进去，腐烂的梨子味逐渐发酵成酒香。

“呜呜呜。”小蛇低声呜咽。

一人一蛇交缠着，白天一直闹到晚上。陈墨像刚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小蛇不撒手。

小蛇也被侍弄得舒服极了，软成一滩烂泥，挂在陈墨的腰上，把头搁在她的肩窝里小声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