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敌国太子后我怀崽了+番外(52)
“这个药,”王颂仪方才看着福南音这副模样的时候便要说,若不是杜东林忽然掩住她的嘴,她早就出声提醒了。
“只有与人交合才能解。”
正是因如此,王颂仪才会大着胆子铤而走险。一旦太子中了情毒,他必定只有与她做那事一个法子,而以她的高门身份,只要将下毒之事撇干净,太子事后也只有回朝迎娶她这一途。
可笑如今事情败露,他们却只能求着太子晚些回宫,在此之前若能将功折罪,说不准可以免去毒害储君的罪责。
不然……
那便是祸及满门的大罪。
杜东林带了几分讨好地说道:“相府上有不少未经事的侍女,干净着,裴公子你看是不是能给福小公子解个急?”
王颂仪也道:“我身边也有……”只是她一个姑娘家,这话终是不好说出口,“您若是需要,尽可知会。”
本是些正经法子,裴天人也知道此时也只能先找人将福南音身上的毒解了,可想到那二人口中说的人,心中便不由生出了些不甘不愿来。
可他在此处已经耽搁太久了。
他朝着方才那间厢房走了两步,却又猛地顿住脚。
他低下头,见福南音脸上那一层异样的潮红,心中动了动。
“裴天人……”
福南音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慢慢抬起眼,声音也很轻,
“帮……帮帮我……难受。”
裴天人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被福南音传染了,也带了几分哑意:
“能忍住吗?”
福南音眼中有一瞬的清明,望着这座陌生的宅院,抵着身体的阵阵燥火,他咬紧了牙关,又轻轻阖上眼。
有一行眼泪便从他眼角滑了下来,落入早已被汗浸湿的发丝中。
“忍得住。”
……
因为事急从权,杜东林将裴天人二人从相府的侧门送了出去。
彼时裴府的马车尚在外面候着,裴天人将人小心翼翼放在车内的小榻上,又将马车的几扇门窗关了个结实。
一沾榻,福南音整个人便软了下来。
马车里闷热,身子又燥,他又要伸手撕扯自己的衣裳。彼时领口早已大开,再一扯,那宽袍便松垮地落在身上,只有腰封处仍紧紧将他剩下的衣物包裹着。
裴天人关了门,一转头看到的便是这副情景。
露出的肌肤因为药物所致,呈一种病态的绯红色。
福南音曲着腿,那只刚扯开衣袍的手似乎不知何处安置,便本能地朝着那不该的地方探去。
裴天人一愣,下意识想要别开眼。
“等回府,我去给你……找个女人。”
他这句话说得很艰难,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情绪。他似乎知道这种情绪来源是为什么,自从福南音留在裴府与他朝夕相处后那种感觉日渐强烈。可他也知道,断袖之癖在世人看来一向荒唐,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强迫阿音。
听到了裴天人的声音,福南音那只手忽然一顿。
在药物的控制下他难以寻回往日的理智,遵循本能,他硬撑着身子坐起来,有些虚弱却执着地朝着裴天人的方向而去。
他身上原本的琥珀香似乎在此时越发浓烈了。
裴天人眼底一暗。
半晌,他滚烫的手抓住裴天人的胳膊,半是低吟,半是哀求——
“我……忍不住了。”
更直白露骨的话福南音说不出口,他长长呼了口气,似乎预料到了待自己清醒后,往下的一幕将会让人多难堪多无地自容。
但裴天人终究还是从他那双仿佛蒙了水雾的眼中读出了什么。
“你是想让我做点什么,帮帮你吗?”
他望着福南音,像是在等他最后的回答,可手却先不受控地掀起了福南音的长袍一角。
“多……谢……”
……
马车行得很慢,从相府东园到朱雀街的裴府原本只需要三刻钟,车夫特意绕了清净无人的小路走,竟用了半个月时辰才到。
福南音已经睡了过去。
裴天人将一块已经沾湿了的帕子丢在一旁,又为他重新穿好了衣袍。
正要抱他下去,余光望见福南音那副虽过于疲累却露着安稳的睡颜,眼尾处还挂着两滴未干的泪。
他心中一动,又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人的眼睛。
五年了,裴天人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开怀。
他抱着福南音下了马车,裴府的管家很快便迎了上来,似乎没想打两位公子今日赴宴,竟这么早就回来了。
只是见到裴天人怀中的人,衣裳穿得还算平整,只是头发半散着,看上去并不想是赴一场茶会那么简单。
“酒喝多了,”
似乎看出了管家眼中的狐疑,裴天人挑了挑眉,难得开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