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总是充满意外(25)
闻漠点头,道:“没什么问的了,走了。”
丫鬟便掉着眼泪回屋里照顾张文君去了。
他们两人去厨房找小耳朵,问问府上有没有姓李的人。路上闻漠问谢霜仪:“真是奇怪了,两兄弟装和睦,妯娌之间也装和睦,还装的可以,这倒也不是说不行,毕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撕破脸皮也不好,但我总觉得这家人好奇怪,你说是吧,霜仪?”
“嗯,却有蹊跷。”谢霜仪踏过落叶,踩在没有花草的空地上,“前几日我们刚来给二夫人诊治的时候,脉象与今天相比虽说差不多,但比今天的好一点,为何那天她不说是谁害她,要在今天说?若是她那天说了,我们便可直接抓住那人,胡府的事情便结束了。”
“对啊,除非当时有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在场,他不敢说。”
闻漠回忆起那天在张文君屋中屋外的人。当时没有丫鬟在场,胡秉仁站在门外,方晓在账内和张文君说话,说话内容他们听得一清二楚,没有什么猫腻。
谢霜仪:“方晓。”
闻漠:“方晓!”
两人异口同声。
那天专门服侍的丫鬟不在,只有方晓在帐中,虽说说话内容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动作神态他们都不知道。
说不定那天张文君就是看方晓在帐内,所以才不说出姓李的那个人的名字,如果当着方晓的面说,肯定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至于为什么,这个“李”很关键。
到了厨房,各个房门的早餐刚刚做好端出去,闻漠和谢霜仪都还没有吃早饭。所谓君子远庖厨,谢霜仪站在树下没有过去厨房。闻漠跑进厨房,看见厨子们围坐一团,正在吃早饭,打了个招呼就拿了两个馒头出去,两人便在树下站着啃馒头。
画面倒是…挺和谐。
没看见小耳朵,闻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你说胡秉礼和方晓偷情,胡秉仁真的不知道吗?自己的夫人那么晚回房间,他都不好奇,不问问的吗?”
谢霜仪细嚼慢咽地吃馒头,吞下才道:“不知。”
“还有啊,这府内没小孩儿,怪冷清的。胡秉礼倒没什么,胡秉仁和方晓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不正常。”
“嗯。”
“哎,你说会不会…”
闻漠还想继续说,就看见小耳朵打着个呵欠从厨房房子后面绕出来,进了厨房拿东西出来,坐在砍柴的树墩子上吃早饭。
闻漠上前问道:“你是小耳朵?”
冷不丁来这么一个人,小耳朵被吓得抖了抖,抬头看,这不就是那天他带来的两个义士吗,听说是两个修仙的仙君。
小耳朵立刻谄媚地笑起来:“是,是,我是小耳朵,仙君找我何事啊?”
厨房里有厨子,在这里不方便问话,闻漠把小耳朵带着来谢霜仪站着的树下。小耳朵哪儿敢离仙君那么近,往后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
闻漠觉着真奇了怪了,问:“怎么看见我不行此大礼,看见谢仙君,连腿都站不住,跪下行大礼,还不敢近身?”
小耳朵说话谁也不得罪:“小的刚起床,刚才仙君找我的时候,脑袋蒙了,没反应过来。这不反应过来了,觉得离两位仙君太近,烟火气沾了仙君的衣裳就不好了,慌忙退后,仙君莫怪哈莫怪。”说着向闻漠磕了两个头,又向谢霜仪磕头。
小耳朵心想,这穿红衣的仙君不像是个修仙的人,长得还有点儿凶,周边没有一点儿仙气儿,这个白衣服好看,虽然冷冷清清的,但是周身像有层柔和的白光似的仙气儿,一看就是个仙人。
对于闻漠,小耳朵更多的感觉是怕,对于谢霜仪,小耳朵更多的感觉是敬畏,对神的敬畏的那种敬畏。
小耳朵给谢霜仪磕的时候,被谢霜仪阻止:“不必行礼。”
小耳朵便感觉有股力量把他磕下的头慢慢抬了起来。
谢霜仪道:“我只问你一件事情。”
“仙君说,仙君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甚好。”谢霜仪问道,“府中可有姓李的人?”
小耳朵一听这个姓就浑身颤抖冒冷汗,牙齿开始打颤:“不…不知。”
谢霜仪冷道:“撒谎!”
闻漠斜靠在树干上没个正形:“说实话,你一说我们便知你有没有撒谎,谢仙君为人善良,不愿伤人,我可就不一样了,管他是人是佛,一样打。听见没有,说实话。”闻漠一边说一边放出地阴之力施压,小耳朵被谢霜仪抬起的头颅又贴在了地上。
小耳朵怕了,道:“是是是,小的一定说实话,说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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