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番外(90)

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谢时洵许久不语,待我渐渐平息了,他才一如往常地平静道:“男宠……当够了么?”

我张了张口,只觉喉咙和唇角泛上来一股股生疼,在浓郁的麝香气味中,我只得紧紧闭上眼,连连点头。

谢时洵没有说话,直到我缓过了些许,在这寂静中回望向他,比起我的狼狈,他已然不知何时整好了衣物,周身依旧一派华贵端方,清净得仿佛这一室的淫靡与他毫无关系,

他触到我的目光,眸中似带了同情道:“可惜……”

我渐渐升上一种不安,道:“可、可惜什么……”乍一出声,我才觉出自己的声音暗哑了许多。

谢时洵缓缓接下去道:“可惜有没有当够男宠,此事不由你决定。”

我倒抽一口冷气,二话不说,抱起我的衣物连滚带爬起来。

余光中,谢时洵看也不看我地站起身,他踱了两步,好似有几分感慨似的,道:“你这个人,总是自视甚高,其实不过仗着旁人不与你计较罢了,可是若当真惹出事端,你又承受不起。”

他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指了指脚下的一片空地道:“旁的做不好,男宠也做不好么?”

我摇着头向后退去,泫然若泣道:“做不好做不好!太子哥哥,你、你是不是在罚我啊……”

谢时洵终于抬眼定定地直视向我,轻轻道:“你喜欢么?”

我疯狂摇头,摇得太快,眼前都有些重影。

谢时洵想了想,慢声道:“我倒是觉得有些趣味——滚过来。”

我很是踌躇,空咽了几下,屋内温暖依旧,他长身玉立地站在窗边,高挑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斜映出一道影子,我望着他的影子,又望向他的面容,终于还是慢慢走了回去。

回到他身边。

不情不愿地在他脚边矮下身子,我很是萎靡地跪坐在厚重的地毯上,喉咙太疼,我小声抱怨道:“太子哥哥从来不会因为一件事罚我两次……”

见他微微挑起眉梢,我只得改口道:“太子殿下……”

谢时洵负着手踱到我身后,我更觉不安起来,只听得他道:“今夜过去才算作一次。”

我更加萎靡起来,他摸了摸我额顶,道:“还早。”

我擦了擦眼角,心想,没事提什么男宠……唉……

谢时洵在我身后立了许久,但我总觉得他的视线凝在我身上,那目光如有实质,令人坐立不安。

就当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掌自后覆上我的眉目。

我陡然吃惊,浑身不自觉地一颤。

而他的手指已然开始用力,按着我的额头慢慢向后仰去,这未知令我不安,却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直到我的颈子全然绷直了,他的力道仍没有卸去的意思,僵持片刻,我终于不敌地向后倒去,谁知竟然落在一个怀抱中,那不惹厌的微苦的气息骤然包围了我。

谢时洵微凉的双唇贴到我的耳边,伴随着他极轻缓的呼吸拂过耳尖,而身后,赤裸的背上覆着他柔软的衣衫布料,被包围在我所迷恋的微苦清冷气息中,我又可耻地翘起来了。

他在我耳边道:“鲜卑王喜好男风,你可知晓?”

我浑身一僵,不懂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不相干的人,但不妨碍我本能地颤抖起来。

谢时洵似察觉到了我的颤抖,他仍是覆着我的眉目,手指却滑过我的胸膛。

他道:“你以为你放鲜卑人入关后,他们会遵守与你的约定,只拿走一些城池,便会送你称帝?”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咬牙道:“我知道,我早有防备!若不是我让裴山行留了精锐在陇西山中,以待他们大军入境后奇袭鲜卑国都苑川,我怎么会输!”

那支精锐乃是虎狼之师,又有三万之重,我若是将他们都带了来,谢时贤的太原戍兵也不一定能奈我何!只恨我心浮气躁,小看了谢明澜,以为会轻易成事,全把后招留给了鲜卑,简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此事于我而言,无异于是奇耻大辱,若不是他在此番情境下激我,我怎么可能说出口。

我正咬牙,乳尖却被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传来一阵微痛,我徒劳地挣动了一下,仍是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他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与鲜卑王都在与虎谋皮,但是你又有几分胜算?谢时舒,你是虎还是猫?世间之事若当真全由得你摆布,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心中不服,咬着牙关不肯回答,只深深呼吸着,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

他继续冷道:“时至今日你仍不悔改,你可知一朝差池,你不但会葬送谢氏百年江山,就连你自己……”

他的手滑到我臀间,下一瞬,只觉他的手指突兀地插入了我的后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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