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番外(112)
我越说越兴起,又絮絮说了许多,恨不得把对付韩姑娘的浑身解数都使出来。
直到苏喻纤长的手掌复又覆上我的双眼,我只能听得他仿佛按捺着什么似的道:“我知道了,殿下不必说了。”
我本有心再劝他几句,但那阿芙蓉终究夺走了我的神志。
等我再清醒过来,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着实愣了一会儿,冷风从门缝中刮进来,吹得我抖了抖,向身边人挤了挤。
我本有心坐起来,但微微一动便觉得身子懒懒的,便又躺了一会儿。
苏喻似乎盯着我看了许久,此刻开口道:“殿下可清醒了?”
其实仍有些回不过神,只是听得此问,我便本能的“嗯”了一声。
苏喻忽然伸手板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着他的双眸,又问了一遍:“殿下可清醒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道:“干嘛问两次。”
苏喻面色自若地点了点头。
我正腹诽他的啰嗦,谁知下一瞬,他忽然捏着我的下颚,紧接着狠狠吻上了我。
我不自觉皱了皱眉头,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吻,并不像苏喻。
我正想躲开,仿佛被他察觉了,他强制地按住我的后脑,不容我从他的气息中退却半寸。
他纠缠着我的舌尖不放,我只得被迫任由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挑捻,忍不住发出几声鼻音。
约莫刚从阿芙蓉的药效中缓回来,我却仍是有些发懵,思绪极钝地转了几转,还是未曾想明白。
转到最后,念头只剩下一个。
“……他在生什么气?”
许久,苏喻终于放过了我,他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抬手抹去我唇边一丝晶莹。
在这极近处,他用近乎逼问的口吻道:“可还记得你方才说了什么?!”
我只顾喘着气,听他没头没脑的讯问,更是恼怒起来,没好气道:“我哪知道?慢着,就算我说了什么开罪你的话,你干嘛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较劲!再说……”
后面的还未说出口,我就被苏喻一把按倒,他惩罚似地咬了一口我的喉结,道:“我帮你想。”
我一向讨厌被触碰喉结,抬手去挡,不悦道:“干嘛都喜欢碰这里,又疼又痒的……”
“都……”苏喻神色黯淡了一瞬,然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更重地咬了一口。
“苏喻!”
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没轻没重地挣扎起来,扭动纠缠间,一不小心蹬上他的伤腿。
苏喻登时轻轻抽了一口冷气,撑着身子半坐起来。
我愣了一刻,立刻直起身子查看了一番,心中一边暗悔自己鲁莽,一边为他仔细地系紧了木枝。
做完这一切,我也有些无力地跪坐在床上,抱怨道:“你都这样了,有心也无力啊!”
话音未落,苏喻就伸长手臂揽过我的腰,带了些强硬地将我带过去,迫使我跪坐在他腰间,他笃定道:“可以。”
“嗯?你……”
苏喻仿佛不想听后面的话,再次按着我的后脑与我唇齿纠缠起来,我迷蒙间,只觉他一手探进我的衣襟,几下动作便将我的衣裳褪到臂弯,屋中凉风一吹,我不自觉往他身上贴去。
他一手不轻不重地拈着我的乳尖,不知为何,他的动作……比起挑拨起我的情欲,更像是一种极致的占有。
我叹了口气,心想:罢了,真是欠他的。
深吻中,我环上他的脖颈,抽掉束发的素色发带。
苏喻的长发顿时散乱开来,他微微睁开半眸,如水眸子凝向我的手中。
我展开发带向双眼蒙去,哪知却被他一把夺过。
这动作太过迅猛不留情面,甚至明显蕴含着几分怒气,即便是床上也堪称无礼,我甚是纳罕,苏喻突然仿佛吃错药一样。
他仿佛要望到我心底,坚定道:“不许。”
我蹙眉道:“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复又笃定道:“不许蒙上眼睛,我要你看着我,看好,眼前的人是我。”
我微微怔神间,他握着我的腰微微用力,道:“你自己来。”
我揽着他的脖颈,与他在咫尺间对视了须臾。
苏喻这个人,从小便是四世三公的名门公子,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温文有礼,令人如沐春风,好是好,就是总觉得像隔着一层,完美得像个假人。
而这短短一年,我仿佛要把他这辈子的眼泪都看完了。
我心里有愧,到底败下阵来,只得撇着唇角褪去腰带裤子,又解开了他的腰带。
但是这种事情,真做起来实在很羞耻。
我死死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发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脖颈,试图把热度渡过去。
一手探到身后潦草扩张了,我又握着他的粗大性器,努力了几次都不曾进去,我有些烦躁起来,没好气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借题发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