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怀了最后一只神明崽后+番外(25)
郑严序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宋承的手,他深深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声音很低的说:
“嗯,瞎了。”
瞎了??宋承心里一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慌张的询问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男人拉入怀里。
微凉的唇细细的摩挲着白嫩的脖颈,冷淡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使他微微一颤。
“所以承承,你是我的眼。”
这个怀抱很紧,宋承张开了嘴像一条快要呼吸不上来的鱼。
厮磨耳语说的什么乱糟糟的情话,他突然觉得有点晕。
好一会儿郑严序才放开他,冷冽的气息散了。
宋承开始不习惯,又用那种看病人的眼神担忧的看着他。
“真瞎了?我跟你说真的!”青年有点急了。
虽然他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大抵好像不是人,但是也没听说过鬼会生病眼瞎的?
难不成他在底下被人欺负了?那他多烧点纸钱能管用么?
郑严序本来还想再逗逗他,但看青年这一脸认真的模样,要是知道自己骗他肯定又要生闷气。
“没瞎,就是颜色有点不好看。”
宋承:“你确定?”
男人老实的点点头,看自家媳妇还是有点紧张又忍不住皮他:
“难看么?要不我去买个美瞳带带?”
宋承:“……呵,饱了。”气饱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哒哒的上了楼。
郑严序一脸迷茫,什么饱了?他饭还没做呢。
楚子寒第二次找上门的时候郑严序前脚刚走,走之前还再三叮嘱宋承不要给陌生人开门,隔壁的丑八怪更不行。
宋承笑了,男人那不放心的样子活像情敌住在了对面,老婆半夜要爬墙一样。
他就知道郑严序反常的陪了他两天,这一走又少有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果然一问时间,最少要离开半个月。
宋承不笑了也不说话,他居然有点舍不得,这可是从前都没有过的事。
郑严序啄了啄小朋友的唇,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放心,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他会一直在身边,便匆匆的离开了。
宋承压根没把男人那吃醋的话放在心上,转身就给楚子寒开了门。
新邻居这一次穿着一身笔直禁欲的西装,气宇轩昂。
“楚先生?”
楚子寒面色有些复杂目光往里探了探,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开口道:
“宋先生不好意思能打扰你一会么?我想问你点事。”
宋承换了一身正经点的衣服跟着新邻居出了门,他问楚子寒要去哪,男人只是简单的回答他,要去前面的咖啡馆等一个朋友。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新邻居仗着腿长脚快五分钟就到了地方。
宋承跟他聊的这么一会儿,也仅仅知道这人年纪不大二十七八上下,以前却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股市操盘手。
但楚子寒两年前就不干了,那玩意实在太费眼睛和耐力。
现在呢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个平平无奇替人打工的上市公司副总裁而已。
宋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默默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错怪老郑了,新邻居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斯文败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咖啡馆,工作日这个点,店里没什么人有点冷清。
靠左侧窗户旁坐着一个吊儿郎当,摆弄iPad脚踩匡威帆布鞋的文艺青年。
楚子寒看见他便抬脚走了过去,从后面喊他的名字:“胡容。”
那青年转过头来一双熊猫眼格外的好笑,眼眶周围青了一圈,可长相却又清秀,典型的奶油小生。
“楚哥,帅哥你好。”胡容冲宋承呲牙笑,一幅自来熟的样子。
“你好。”宋承点点头,脸上露了那么一点点笑显得冷清又疏远。
他坐在了楚子寒的身边,正对着胡容。
胡容盯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然后语出惊人:
“帅哥贵姓啊,这么早就婚嫁了。”
宋承心里一跳猛的抬头,胡容还是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活像只占了便宜的狐狸。
楚子寒惊讶的看着宋承,对胡容的话丝毫不质疑:“你结婚了?”
宋承点点头没说话,他有点怵眼前这个青年。
倒不是因为胡容看到了他的姻缘,而是那人准确的定位了他和郑严序的关系。
在这段不能明说的婚姻中,他确实是嫁的那方。
“宋承,我朋友。”楚子寒见他不想说,便自作主张的介绍了一下,“胡容,小宋你也看出来了,他是道上的。”
自打他开始看见脏东西后,宋承才晓得玄门百家师承道派各有各的不同,有的随着时间逐渐衰败几乎匿迹,而有的则躲于常人之间很少显山露水。
不知道胡容是哪条道上的正统,以前陈宗义也替他找过不少大师,本事也算有只是见效微乎其微,所以宋承才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