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俱全(20)
他按照雪里红的期望被一手调教出来,只可惜他那授业恩师再也无福享受他的孝敬了。
纪绯川口中呻吟断断续续,夹杂着极乐的啜泣与喊叫,他的腰身被沈云灼一次次捞起,丹田之处被源源不断地注入柔和的精纯之气,又一次次被硕大的性器顶撞得不断向前匍匐,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他身下毫无廉耻地纵情求欢。
欲望蒸腾间,沈云灼一记深插正中穴心,淫穴里洪水泛滥般涌出大量汁水,将身下的床榻晕开一片水渍。
第9章 插曲
少年随意数了数手里厚厚一沓银票,两只眼睛笑得弯起来,囫囵着将银票揣进怀里,在一干人等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出宋家大宅。
刚走出大门,便见沈云灼牵了两匹马立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小猴蹲坐在马鞍上冲着他抓耳挠腮。
纪绯川神情僵了一瞬,随即再度绽开灿烂的微笑,朝着沈云灼举起手臂用力挥了挥。沈云灼见状解开拴在树干上的缰绳,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纪绯川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跟上去,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沈云灼肩上,“拿去,就当报答你替我疗伤啦!怎么样,够义气吧?”
沈云灼肩膀动也未动,任由那张银票轻飘飘地飘落在地上,兀自向前走着,“我不缺钱。”
纪绯川拾起那张银票吹了吹上面的灰,再度塞进怀里,“原来沈师兄昨天是欺负我不识数。那宋老头花一万贯雇我替他女儿报仇,又岂会真兑一万贯死重死重的铜钱来恶心人?还好我机灵,不忘清早起床过来问上一问。”
“只为拿回报酬?”沈云灼语调上扬,似乎并不怎么相信。
纪绯川眼睛一瞪,快走两步堵到沈云灼面前,“那是自然!难道沈师兄怀疑我又想逃跑不成?”
沈云灼那清凌凌的目光往他脸上一落,纪绯川霎时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垂头丧气地让开路,小声嘟囔道:“那也得逃得掉才行啊,我伤势还未曾痊愈,夜里是决计少不了沈师兄的。”
“那你便安分一些。”沈云灼毫不怀疑,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纪绯川也会不遗余力地逃跑。
并非是畏惧或忌惮于他,否则也不会在逃跑之后又主动送上门来。
纪绯川此人,似乎对于自由行动有种莫名的执念。
“我让你试着自己调息克制那两股真气,你可有按我说的去做?”沈云灼问道。
纪绯川打了个哈欠,“自己调息多费劲啊,不如沈师兄帮我来得快,又能疗伤又能快活。”
“没有武功傍身,依着你的脾性和与人结仇的速度,不出三个月就会死在外面。”沈云灼平静地道,“根基毁了可以再筑,武功废了也可以再练,你无法依靠自身聚集真气,是因为被峨眉金针封了气海穴。”
纪绯川哈欠扯到一半吞了下去,“你知道?”
也是啊,沈云灼那么厉害,肯定一探脉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么他也应该知道,在穴道里封着一根针的情况下强行运气会有多疼,费尽千辛万苦汇聚而成的丝丝真气,皆要像细沙流经沙漏一般汇入丹田,他要一边忍受疼痛一边保持清醒,途中稍有分神都会前功尽弃。
他绝非像沈云灼以为的那般怠惰,只是早已经自行尝试过无数遍,失败了无数遍,已经懒得再做无用功了。
纪绯川叹了口气,眼眶微红:“沈师兄为我好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我实在没用——”
还未等他凄怨地诉完苦,沈云灼便翻身上马,“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既想寻求安逸的筑基之法,何妨请峨眉派为你取出金针?待你自证清白,相信她们也不会与你为难。”说罢,两腿一夹马腹,驱使着马儿快步向南行去。
纪绯川听他旧事重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说到底,沈云灼还是要自己随他回五毒教查案。可那个鬼地方,他是真心有多远就想躲多远,哪怕整日待在玄清后山听老道士和小道士念紧箍咒,这辈子也再不想回去了。
小猴见沈云灼拉开了一段距离,急忙对着纪绯川手舞足蹈连连比划,纪绯川没好气地掀开猴子,骑上马一边追过去一边叫道,“师兄,等等我啊......”
他龇牙咧嘴地追上沈云灼,苦着脸道:“师兄一定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人家昨天晚上屁股遭了殃,今天还让我骑马!”
“自作自受。”沈云灼瞥他一眼,再度与他拉开了距离,气得纪绯川一甩马鞭,不顾两股间叫嚣的疼痛再度追了上去。
这回他不再佯装成楚楚可怜的模样,而是试探性地凑近问道,“说了这么多,我倒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沈师兄,你这么关心我,到底是为哪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