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团宠(15)
烛酒将涂年的手链和手机拿上就出了屋子。
直到烛酒消失在林安的面前,他脸上的担忧才卸下来,意味深长的看向烛酒离开的方向。
另一边,涂年好不容易才看清桌子那坐着的是谁,“余力?”
听到他的声音,余力将手中的茶放下,吊儿郎当的走到他面前,“哟,你这就醒啦,不是说你身体很差吗?我下了那么多的药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能醒过来,看来比我想象中要好一点啊。”
涂年稍微爬起来一点,从躺着变成坐着,只不过头重脚轻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只好靠在有些脏的墙上。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首先可以确认的是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来过,不是剧组的房间。
甚至不像人间的样子,屋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建成的,黑漆漆的。涂年伸手摸了摸,触感有点像铁但好像比铁要硬不少,屋子里除了那张桌子和刚才余力坐的椅子之外在没有别的东西。自己刚才则是躺在地上,穿的也是一件睡衣而已,刚才还没觉得,这会只觉回来之后倒是觉得有点寒意。
所以自己这是被绑架了?在睡觉的时候?!但是余力什么时候下的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去剧组之后他也没有和外人有过接触……
知道了自己处境的涂年反而安心了几分,把脑袋往墙上一靠,眼神带着几分无赖的看着余力,“我有点冷,你给我找件衣服呗。”
余力被他气笑,舔了舔嘴唇笑道:“你当这是哪呢?还给你找衣服?涂年你脑子没病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是说这么快就忘记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了?”
涂年身子这会其实很难受,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知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或许是因为余力给他下的药的原因,诱发了他的病。他这会五脏六腑像是被拳头打过一般,闷闷的透着疼。他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之后这股子闷疼就会变成针扎的疼,再之后他会慢慢的变得无法呼吸,以往发病各位哥哥都会守在他的身边,他二哥会有各种药和各种医疗器械来缓解他的痛苦,一次一次得将他救回来,可是这次……
只能期许自己得身子挣口气,能自己撑下去吧。
但也因祸得福,可能因为他从小吃了各种药,余力这药并没有让他失去力气。
虽然难受,但是涂年脸上倒是没有露出半分,他勾着唇眼神里全是对余力的不屑,他道:“我还真有点忘了,贵人多忘事,小爷我忙的很,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记住。”
余力脸色微沉,笑脸收的一干二净,“涂年你也就现在耍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看你等会还笑的出来吗。”
蹲下身子,拽着涂年的衣领将他往自己的这个方向扯过来:“现在的你,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碾死,就像碾蚂蚁一样!”
衣领被用力扯着,将涂年的脖子勒出一条通红的印记来,他低咳了几声,“哦?这我倒是好奇了,要不你来试试?”
涂年眼神一沉,带了几分凌厉,刻在血脉里头的力量将余力震退。
余力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涂年他竟然还有力气释放威压,“你怎么还有力气?”他明明就算好了的量,可涂年不仅提前醒过来了,而且也不像给他药那人说的会失去所有的力气,难道是给他药的那人在骗他,但也不可能啊……
听到他的话,涂年一双狐狸眼眯了起来,把刚刚余力的话还了回去,“对付你哪要什么力气,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好了。”
余力就差没吐血了,脸色憋得通红,但是在洪荒之时这血脉之力就已经是定下的了,上古血脉就像天生自带bug一样,面对别的血脉那是压制的死死的,完全无法反抗。
涂年的呼吸稍微快了几分,在余力不见的地方无声的喘着气,眉头微微蹙起,现在用威压的确还是有点勉强。
不过装逼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特别是这种出其不意的来一手。
他手撑在墙上慢慢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脚上传来几声铁链碰撞的声音,涂年动了动脚才发现脚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副镣铐,视线顺着铁链的方向看去,铁链的另一端被镶嵌在铁墙上,他试着拽了拽,很识趣的松了手,这要是没有钥匙可能就只有像烛酒那种怪物才能扯断。
余力坐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又笑了,“没有钥匙的话你这辈子都逃不出去,哈哈哈哈,或许你求求我我还会给你钥匙。”
涂年瞥了他一眼,再次动用威压将余力压倒在地,手拍了拍他的脸,“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如果还有下次叫你准备好墓地你怎么就忘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