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88)

作者:此渊

除了政务要事,我真的是将所有时辰都花在床事上面,连与他下棋,他都等不了半个时辰,便又拉我去了床上。

前两个月,我还在想我与他都是初次开荤,免不了得了趣味,被色迷了心智。

可这都好几月了,他还是夜夜精神百倍,我都委婉提醒他房事不要太过,他点着头,却在当晚,也就是今夜,又换了个我趴在墙上的姿势。

而现在……

“唔……”

我闷哼一声,下身火速充血变硬,他反剪我双手贴到背后,就是不让我摸。

我不得已拱起腰去蹭他,好缓解我的痒,也催促他快放开,他也不理我,而是仍然固地舔着我胸前,咬着舔着,又吻着吸着。

我应是因刚刚的浑身敏感,只被他这样舔着,我就有了些想射出来的冲动,他舌尖挑逗,舔够了,又换另一边,他嘴里啧啧作响,牙齿一直磨着我乳珠。

我腿根打着颤,臀夹得紧紧的。

“唔……啊……”

我失了神,眼里热意涌上,张大了嘴喘着热气,又一直拱着腰蹭他。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离我稍远,我不禁小腿夹着他腰,往我这里带,想让他离我近点,但他没有动,我便只能坐在他大腿上蹭,他仍旧不放开我的手,也未说话,只一直专注地舔咬着我胸前。

他物事早已又硬了起来,直直抵在我囊袋,又打在我的阳物上,我感受到他的硬度,便一直拿自己的去撞他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收紧了我的腰,在我后腰一按,嘴上也用了力,狠狠一吸,我物事突突跳了几下,我浑身颤着,然后又射出精水。

我瘫在他怀里,一直抖着,觉得这样的感受太可怕,也太让人心生惧意,我为什么只会被他舔一舔就泄出来了……

我都不像自己了……

我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满脸是泪,嘴里又流出了津液。

我缓了好久,任他又搂着我自渎,然后射到我小腹上,他将脑袋埋在我胸前一左一右地蹭,说:“你好敏感……我只是舔了舔……”

我听了这话更是害怕,心想我是不是被他肏成这样了,于是面露惊惶,心里很是奇怪。

他抬头见我不对,以为我是气他不守规矩,便小声说:“今夜我多做了一次,那下次便少做吧……你可莫气……”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气。”然后我颤着腿下床用热水擦身。

我们擦完后,又收拾一番灭了烛火,他在床上抱着我,又问:“你是不是真的在气?不同我说罢了。”

我难以启齿,要说出我觉得自己淫荡吗,觉得他床事太厉害吗,我与他都是初次,为何差别如此大,但我想了想,他喜欢这样,这些又无非是床上情趣,我也并非接受不了,只是要花些时间习惯。

于是我还是摇头,说:“真的没有,就是累了。”

他放了心,说:“那就好!”

他嘴上是说的放心,可自那一夜过后,他竟然规规矩矩,与我下棋竟也能与我下完整盘棋局,每夜也绝不超两次,有时甚至不做,就干抱着我睡觉。

我觉得很是蹊跷。

且不说从前他是怎样赖着我做,如今他有了反应,却还是十分克制,我担心他又变回原来那副憋屈的样子,都在他面前主动脱衣,主动亲吻,他也还是相当小心地只做一次,也不玩花样,老老实实地只抓着我埋头苦干。

他到底怎么了……

若不是每夜有根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抵着我,我倒真的怀疑他有隐疾了。

是不是我的问题?他腻了?

还是他觉得花样玩遍了,没什么想做的了?

或是那一夜他真觉得我生气了,还是他看到我床上失态的样子,嫌我了……

我乱七八糟地想着,心里很是伤心,我努力将心神放在眼前一片喜红,两人对拜的婚仪上。

天子婚仪搞得憋屈,又匆匆忙忙的,严大人说了好几次要好好办,但圣上和屈将军也毫不在意,除了喜服与红烛讲究,其他的全都是匆匆而就,只想着尽快礼成。

严大人看出了圣上的意思,干脆也就不管了,随圣上折腾。

圣上确实不忘初衷,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何人在一起,即使是缺了祭天,他也邀了许多人,所有京官,还有将士,好像还有一些江湖人士,密密麻麻的,若不是宫殿宏伟,不然都没地方落座。

这就像平民婚礼一般,除了地方是在皇宫内。夕时青庐,众人都拿着杯盏到处走,有认识屈将军的人,看到容貌后也只是惊慌失措,然后挂起笑意,不敢说半个字。

我还看到一对布衣夫妻,想来应是江清月和杨运,他们牵着两个孩子,笑得很是开心,想是相处许久,两人眉眼竟有些莫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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