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57)
那他不是一直都看得清我刚刚的姿态!挺臀塌腰,如此放浪……
我脸一下就红了,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尴尬,得意说道:“对你来说是黑了些,我是看得很清楚的!”
“有多清楚?”
他的手指抚过我眼尾,“你眼睛红的。”
他手指点了点我的唇,“你的嘴湿的。”
他又点了点我的乳珠,“你这里肿了。”
他收回手,像是摊了摊手,道:“你全身湿答答的,就这么清楚。”
那这跟白日有何分别!
我……我真是傻透了……
也……也罢……
我自暴自弃地想,灭了烛火本就是让我自己心里好受些,他看得到便看得到吧……
他起身下床,竟好像捡起外衣,将要穿上,我以为他是会留下来的,从前也就算了,他待得不久,回去就回去了,可今日折腾了那么久,我估摸着时辰,怕是还有一两个时辰便要去上朝了,他还何必又转回他府中。
我让他留下,但他却执意不留,我好奇问他:“你上次还硬要陪我睡呢,怎今日又不愿了?”
他说:“上次是气狠了……”他向我走过来,道:“如今与你一起共榻,我可是真忍不住的。”说完,他趁我看不清他,暗示意味地摸了我腰间一把。
我心里一惊,算了算了,还是不留他了……
可我见他如此麻烦,又有些内疚,道:“我都没过去找过你,都是你来我这儿。”
“你又不会翻墙。”他笑着亲了亲我嘴角。
“我可以学呀。”我说。
他笑说:“不是说君子翻墙,有伤风化?我府中围墙可高了,你怕是爬不上去。”
“怎用爬这字,”我假装嫌弃地说,“听上去就不雅。”
他想了想,笑说:“我也觉得不雅,在我眼里,你定是踩檐而过,踏月而来。”
我哈哈笑了起来,又觉得这话太过肉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只想亲一亲他,可是我看了看这黑暗里并不分明的轮廓,也就作罢。
“我看出来了,”他说,“你想亲我。”
说着他捧起我的脸,自己凑过来,让我碰了碰他的嘴,他咬了我一口,说:“我是看得很清楚,但也喜欢你那样主动。”
我红了脸,但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我低下头,好让他别看到。他退后一步,像是想了想,又把被子披在我身上,道:“总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好事,做完你我都没有热水擦拭身子……”
听他说完,我也想起那凌乱的床榻,上面怕是沾着我与他的精水,种种印迹,平时衣衫沾了些还好说过去,可这次怎样都像已经寻欢,这可如何是好?
他也想起那床铺,像是有些赧然,道:“你,你换间房睡吧……”他顿了顿,“下次绝不会这样,我会想办法的。”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下次他来,带着床铺吗?
我笑了一下。
他捏了捏我的脸,道:“下次定让你好好睡一觉。”
谢谢大嘎满足我破1千的愿望!没想到真的会实现,么么哒!
第38章 冷冷意味
我最后未换房,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便只将身上擦了一擦,然后将就着挨着床角睡下,第二日上朝时辰,婢女带着热水进屋,又抱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上面有一大片干涸精斑。
我装作冷静地看着他们忙碌,心里却有些不自在,也许以后……就,就习惯了。
我洗漱好后,更衣,整理好朝服,束好发冠,拿着灯出了门,我的腿间有些痛,都是被他磨得!我的胸前也很不舒服,仿佛布料在抓着我凸起似的疼,这样的异样让我紧张,我起得够晚,他却更是来晚些许。
我等了他一会儿,他提着灯远远向我招手,叫了声我的字,竟莫名有些激动。
我见到他,心生浅浅爱意,不由自主地向他走去。
他问我:“你怎又拿灯?”他提了提手里的灯,“我拿着呢。”
我望了望门口,奴仆虽在那里,但现在已晚,何必又转回去递灯呢。
我不解:“我们两人各拿一盏也行啊。”
他却摇头,执意说:“不要,我要与你共拿一盏。”
这又有什么玄机?还是又有什么过往?
我听从他,走回门口,将手中的灯盏交给奴仆,与他共用一盏。
路上我与他走着,我瞧着他手中一摇一晃的夜灯,灯尾流苏缀下,我突然想到,他送我锦帕那日,我心事重重,那时我万分心凉,一个人走在黑暗里,便连灯也未拿,他走上前来,用他的灯照着与我走了一路……
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如此固执,想要同我共用一盏?
我笑了笑,这又是什么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