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55)
他的手在我臀缝旁游移,手指探了进去。
我被他的话说得又起了反应,浑身都痒麻痒麻,心中异样羞涩。
我十分紧张,幸好他只是来了兴趣,只摸了摸,然后便移到前面,将我和他的阳物并在一起揉搓。
我埋在他脖颈处喘着气,手也不禁向下摸去,我们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我都分不清是他带着我,还是我带着他。
这一次更久,但好歹不磨腿了,我也轻松些,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都泄了出来,我满腿污秽,软在他怀里,就算我再喜洁,但现在浑身无力,也懒得动弹去收拾。
我与他汗津津地抱在一起,与刚刚情事相比,这次倒是少了几分激烈,多了几分温情眷恋。
他拿过被子,盖在我们两人身上,手在我腰间搭着,炙热掌心扣着我腰窝。
他沉默一会,又问我:“你是更喜欢从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
这是第三次了,他第三次问我。
我从前不知这问对他何等重要,从未答过。
他说他从前都是装的,怕是从前作为屈尧时,就已经是装模作样的了,如今在我面前,他丝毫不像我眼里的屈尧……
这问也简直不用答,即使是他作为陈瑜,我当时与他决裂,对他的感情也未变半分,分别那几月,心中是空洞和难受,我虽面上不以为意,但其实经常想起他,空空的棋盘,他还回来的书,甚至自己每日练字,都在想他是否把字练好了。
不过他其实也是跟如今一样又傲又闷,也就是在我面前收敛,在旁人面前却是话都少了很多。
顾任也跟我委婉地说过陈瑜难相处,他不知怎么跟他说话交谈,我在场他还好些,不在场便是冷气飕飕。
“他如今话都不跟我说一句的,”顾任当时向我抱怨。
那时我刚刚与他和好,顾任便来找我,说不知为何,陈瑜好像很不待见他。
“从前还好,他总归还会笑着跟我说上一两句客套话,可近日他却一直对我冷脸……莫不是礼部与工部出了什么龃龉,他发着气?”顾任担心说道,“他可是陛下宠臣,我可是哪里惹恼了他?”
当时我安慰顾任,说他不只是善与外人言谈,不懂收敛神色,毕竟他对侯爷之孙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人。
纵然我说了陈瑜许多好话,顾任还是心有不安地离开了。
如今想来,他哪是不善言谈,分明就是不想说话,那时候他就这样了,他不装了之后,在我面前更是大变样,如此委屈却又依恋,赠我相思红叶笺,送我雪夜红梅林……
我念及旧事,笑得羞涩,对他悄声耳语:“我都喜欢。”
我不会只凭一个名字而转了心思。
我就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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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这作话里许个愿,希望今天文章总评论能达到1千
(没达到我就把这段删了,你们当没看到啊,千万千万不要刷评哟!没什么说的就算了啦(??ω??)??)
第37章 踏月而来
他听了后,咬了我脸一口,但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回答,又问我:“我说的是更,你更喜欢哪一个。”他重重念了一下‘更’字。
这傻子莫非还吃自己的酸醋……
我觉得好笑,道:“你说呢?”
他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还是喜欢从前的我。”
我疑惑,问:“为何这样想?”
他声音低落:“从前我是在你面前装着的,你便对我很好,后来我没装了,你却踢了我一脚……”
我又气又笑,道:“你怎不说我如今对你又亲又抱,从前对你只是待友之道。”
他声音欢欣起来:“那你是更喜欢如今的我!”
我拍开他在我臀缝不规矩的手,道:“我说过,那时是你不顾我意愿,我才踢你的,并非对你厌恶。”
他手又来摸我,嘴里还是重复那一句话:“那你就是更喜欢现在的我!”
我真是想笑,但还是顺着他来,道:“不错,我是更喜欢如今的你,”我靠过去,对他轻声说,“其实我每日都更喜欢你一点……”我说完便有些羞,脸有些发烫。
夜色深深,月色也更透亮皎白,我看着他在月色下的侧脸,发现他的耳朵好像也红了。
他咬了我的脸一下,却沉默得更久,然后轻声问我:“不论我是何模样,你都会如此吗?”
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被这话重重一击,我心疼万分,我要让他明了,他无论是陈瑜,还是屈尧,无论是何模样,我都会如此心悦他,都会待他好。
我在被中摸了摸,找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语气笃定说道:“不管你是何模样,我都会如此,不减半分情意。”
他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很是激动,呼吸骤乱,他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只小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