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冰河纪(末世)(868)
“徐康的意识岛一被压制承天就松了口气一样的说‘没想到徐康能出这种招’,我没时间和承天闲话,把你们说的话全部转述给了他。”俞升:“承天听到虫族的成长也是一惊,他说之前遇到虫族每次都是单独出现,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是徐康控制的虫族先头兵。”
瓦连京:“其他地方?没有出现虫族?”
俞升:“目前为止公开维面上其他智明者的描述中都没有出现虫族,唯有华夏土地上出现了,很麻烦了。”
陈栗:“这个徐康到底是谁?”
俞升:“不必我知会,在阡哥把我们所说的情况告诉承天时,帝都就翻过徐康的老底。华夏户籍系统里没有你们,但不代表没有徐康。他末世前就是昆明宣传部的政要,从上到下一家老小都在档上,祖上三代都是当地的花农。徐康的学习从政经历非常励志,是少见在帝都这种挖掘信息能力下仍显得简历清白的人,亲属无人从政。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有个儿子在新加坡念书,末世来临之前他儿子没有出入境记录,咱们在昆明也没听说他有儿子,也许没赶回国。另外,徐康父母和妻子都已经离世。”
瓦连京:“他有没有可能知道你们的亲缘关系?”
俞升:“除非温叔叔身边有兵叛变、或者温叔叔和姑父一家有人被徐康控制读取到信息,否则不可能。我们只在这两地有过这部分信息的沟通,就算徐康有渠道知道武汉对我们很热络,也不会知道其他的。因为直到现在帝都和武汉、上海、西安、之间的姻亲关系对外依旧是隐藏的,与姻亲有关的资料早在陈家决定参与布局从政时就全部清掉了,徐康没出生前所有嫁娶进陈家,或从陈家出去的的人资料在明面上都洗干净了。
再说当年在昆明城陈陌陈阳的资料都是我照着你们假护照写的,除了年份和姓名什么都不对,维面上根本没提过陈和温的关系,姓陈就是一家吗?再说你们陈家在帝都的人官面上可都姓李,唯有陌和阳的父亲保留了陈姓,又怎么能想到武汉楚家身上去。如果不是亲人,很难从阿阳的相貌中看出爸爸的痕迹,也不可能看了陌想起妈妈。”
陈栗:“这倒也是,这么绕的关系连我们自己都算不好,更别说外人了。难不成徐康的父亲认识…也不对啊,不是说花农吗?会知道庄景鸿老爷子和帝都那位老太爷的身份?”
“对,如果知道的这么多,没道理陈楚温家会不知道徐康的存在。”俞升:“徐康的父亲确实就是个花农,毕生没出过他的镇子,此事与徐康的上一辈儿没关系。”
瓦连京:“看来和徐康本人脱不了关系。”
“对,徐康身上仍有重大疑点。有个事儿你们要清楚,超余维面上徐康和我争辩时很清楚的说出了河图洛书的样子,他说洛书是个完整的龟壳,让承天不要相信我这个抢夺别人金色超余顶替洛书小队的人。”俞升:“这也是我和承天在后半段讨论的重点,徐康为什么会知道连我们都不知道的信息。承天说河图洛书是龟壳这件事儿当年知道的人两个巴掌就数的全,连承天都是末世后才从温叔叔处知道这个细节的。由此推断徐康必然参与了四十年前的事儿,如果他知道我们之间有亲缘纽带,又怎么会出这种昏招,去试图夺取承天的信任。”
兆青:“什么程度的参与?三四十年前,徐康二十多岁吧。”
俞升:“承天早就和家里人将曾经的往事全部复盘,并重新梳理了当年参与事件的所有工人、学生的记录。那个年代大学生不多,粗活工人干,但挖掘的细致活都是学生做,徐康也是考古队的一员。”
陈陌和陈阳听到这句准确回复脸色瞬间就变了。
俞升:“你们俩兄弟也不用激动,有些脑洞可以暂且关一关。我们先不管当年帝都的谋划是从多久之前开始的,但这个挖掘事宜的最终目的就是河图洛书。帝都已经穷尽当年的技术条件上下筛查过每一个工人和学生,不可能放入有明显异常的人。而且挖掘现场每一天都会搜集一次现场录像,在河图洛书出土的三天内,徐康都在另一个挖掘现场。”
兆青:“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前缘,之前没听二哥说。”
俞升:“承天之前也没说的这么细,维面是我们上能交流的信息密度太小了。我在这里可以叭叭和你讲几小时,但在维面上十二小时的交流不过是一小时的信息密度。若不是徐康自己暴露知道洛书的形态,承天也不会把他知道的关于末世前与洛书有关的信息说出来让我先做防备。”
第375章 9-29
事情开始掀开一角, 至于这是海面上的冰山或只是冰山上的一片雪花, 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