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小师叔才是大反派(57)
“不算!”子桑罂粟愤愤道。
“怎么不算?说了要赌就是要赌的。”双玉看着子桑罂粟的俊脸,慢慢靠进他。
子桑罂粟有些僵了,那模样看起来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老子说不算就不算!”
“我还没说惩罚是什么呢,而且是惩罚我,又不是惩罚你。”双玉调皮的眨眨眼。
子桑罂粟倒是老实的听着呢。
“赢了的人亲对方一口,输了的人被对方亲,怎么样?”她还特意拉长音儿,慢慢的说,颇有些调戏的意味。
“你!”这下子桑罂粟的俊脸可是红透了,就像应府谷里最美味的红桃。倒是他皮肤水嫩,而今真像是轻轻咬上一口,就能滴出水来。
双玉自然是没抱有任何期待的,她只不过是想逗一逗面前的美人儿。
怎料就在她准备撤退的时候,脸颊被一个柔软贴上,湿热的感觉袭来,她整个人都过电一样,四只都麻麻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子桑罂粟已经骑上马,他一袭红袍迎风飘飞,如缎的墨发的发也飞到身前,银鞍宝靴一派英姿少年郎模样,“下午母亲要见你……你……别来迟了!”言毕,子桑罂粟逃似的策马而去。
倒是双玉无奈大喊,“我没马啊!别走啊!害什么羞啊!”
这边,双玉已经进了自己房间,子桑罂粟花了不少银子打点,才令掌柜的烧了热水,给她泡澡。
双玉坐在浴桶里,慵懒的靠在筒壁上,舒服的眯起眼睛。
热气腾腾,双玉的小脸被蒸的通红,困意上涌,眼看就要睡去。
此时她听到一阵风声,朝窗外看出,但见绿色灵力光芒已经将窗外包围。
双玉蹙眉……
下一刻,一剑刺来!但却扑了个空,方才还坐在浴桶里的双玉,此刻已经披了外袍,打开门往子桑罂粟那跑了。
这种情景她真的太熟悉了,自打她有记忆开始,只要她暴露行踪,就不停的有人上门来要杀她!
“粟儿!”眼见着身后追来的剑即将刺穿她,她下意识的一声惊呼!
碰的一声,那剑被难平斩断,而双玉也被拥入一个可靠的怀抱。
子桑罂粟掏出一张符箓往外头一扔,那符箓便飞出窗户,紧接着难平剑随之而去,很快外头便响起哀嚎声,过了一会儿,难平剑又飞回来,那符箓却是不见了。
双玉见难平剑染了血,子桑罂粟又拿出一道符,帮难平剑净化干净那些脏污。
期间,他仍是用衣袍死死将双玉裹在怀里。
子桑罂粟一把抱起双玉,带她进了自己房间。令她坐在榻上,自己则坐在她旁边。
双玉的头发还在滴水,那水珠沿着双玉的下巴滴落在胸前,又沿着那耸起的两团流入那条缝中……
子桑罂粟别开眼睛。
她仅穿着外袍,里面还是真空的,这也是方才子桑罂粟紧紧裹着她的原因。
双玉见状,将自己的衣袍拢了拢。
“一直都是这样吗?”子桑罂粟问,“你在中原的时候。”
“嗯……”双玉点头。
子桑罂粟,“今晚睡我这里吧……我……保护你……”
解开心结
子桑罂粟帮双玉擦干头发,又令她躺进被窝里,而后细心的帮她掖了掖被角。
“热。”双玉却一把给掀开了,“还是夏天呢。”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她不盖好他会更热……
子桑罂粟额间起了薄薄的汗珠,却没说什么,只是去了外间的榻上坐着。
双玉躺在里间的床榻上,抬眼看他,见他一手支着额头,正眯起眼睛休息。
整间客栈可能就只有他们两位客人,安静的吓人。
此时子桑罂粟的发已经披散下来,只是用那根头绳在背后松散的扎着,他换上睡觉穿的白色寝衣,衣裳较柔软宽大,就这么松松的吊在身上,锁骨和白皙的脖颈尽显。
双玉总算体会到什么叫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这璧人儿,她以前可时常搂在怀里的。
而今却只能这样眼巴巴的看着。
“粟儿……”行动早于意识,背叛了理智,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轻声唤出。
子桑罂粟身子未动,但那双凤眸却已经睁开。
双玉深吸一口气,反正也就这两天,“粟儿,到我这边来。”她招招手,而后拍拍身旁的位置,“嗯,再拿床被子,我们还得跟麒麟拼命呢,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子桑罂粟回头看她,而后又低下头似是在思考。
见他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双玉心下非常难受。
是啊,应府谷男子名声何其重要,她已经毁了子桑罂粟一次了。
如今共处一室已经不妥。
“那……算了吧……”这话说的像叹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