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镝(278)
“……你吃了?!”
“嗯。”贺兰砜扛起他双脚,粗粗笑道,“没什么滋味……不过很有意思。”
说罢已把勃发阳物抵在那凹处,顶了进去。
这一次与之前果真大有不同。有脂膏相助,靳岄里头软热紧窄,差点令贺兰砜精关失守。他又想感叹,但脑中却顾不得这许多,只是一股脑儿地往前顶,直到没柄。
靳岄睁圆了眼睛,大口喘气,胸腹不停起伏。“太大了……”他呻吟般抱怨,“好热。”
这话彻底点燃贺兰砜欲念。他擒住靳岄在自己胸前游走的手,用牙齿磨靳岄的指尖,腰臀一下下地往深处顶弄。靳岄似乎是不痛了,手指紧紧蜷着,他要用舌头和牙齿才能打开。那窄处里头有一处是靳岄命门,每每擦蹭而过,靳岄的声音就变得更古怪一些。
贺兰砜学东西很快,回回都往那处捅去。靳岄手脚缠在他身上,似哭似笑,声音被贺兰砜撞得破碎。贺兰砜几乎是咬着牙在操弄他,怀着一股生疏的狠劲。他不心疼靳岄了,靳岄微小的抽泣并非意味着疼痛或不适,他能分辨出来:毕竟无论是紧缠着他的那地方,还是靳岄死死抱着他的那股力气,都准确无误地提示他——继续,不可停下,甚至还应该更凶狠猛烈。
谁都没去计算折腾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阳精泄出,贺兰砜趴在靳岄身上,舌尖去舔靳岄的鼻端。靳岄身上的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的香味似的,他舔完了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的眼泪。
“你是狗么?”靳岄被他弄得浑浑噩噩,还夹着贺兰砜粗硕的那根,身体也不敢挪动,只好伸手捏他的脸,“舔得没完了。”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我吃了你吧,靳岄。”
靳岄觉得他现在真的像狗。方才是凶狠诱人的邪狼,现在成了乖顺的大狗。“你那个,先抽出去。”
贺兰砜不动:“再让它放一会儿。”
靳岄:“我冷了。”
贺兰砜便扯了被子,把两人都给盖住,在被中捏捏蹭蹭,就是舍不得离开靳岄。“里头还热着,”他摸靳岄软了的那物,“你这怎么软了?”
靳岄被他摸得蠢蠢欲动,但今夜确实疲累了。他告诉贺兰砜,精血泄得太多,人会老得快,死得早。
但这谎话对现在的贺兰砜却不奏效。“骗人么?天下第一等的快活事,怎么会害人早死?”
蹭了一阵子,两人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掀了被子又缠抱起来。贺兰砜把靳岄翻了个身,那快活事只做一次是不够的,他心想,如此销魂,他们以前竟从不晓得。实在懊恼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咳咳,明天,就是那个……生辰嘛!总要搞一点那个的事情,大家开心一下!
(陈霜:我不开心!!!)
---
我约了七十二座的滴滴马车,大家可以悄悄跟在后面,偷偷看他们跑马。咳咳。(快上车快上车
第106章 热念
靳岄回梁京之后极少出城,寥寥几次也都是为了扫墓祭拜。贺兰砜有宁元成的腰牌,一路顺利,并未受到阻拦。
飞霄载着两人在初冬的冷夜里奔跑,靳岄披着狐裘,被贺兰砜抱在怀中,忽然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他那时候年纪还小。裘辉同靳云英定亲后,常常会到家里来找靳云英说话。靳家没有大户人家的诸多规矩,纵使有规矩也根本困不住靳云英,她常常牵着马儿跟裘辉会面,俩人要不就逛街,要不就出城跑马。靳岄不过八九岁年纪,正是最亲近姐姐的年纪,靳云英在他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女侠,他不顾母亲阻拦,总是死乞白赖抓着姐姐的马儿,要跟他俩一起出去玩。
裘辉只好带上他这个甩不脱的跟屁虫。偶尔跟靳云英拌了嘴,还得讨好靳岄让他从中调和。
“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有一个小湖泊。”靳岄指着前方说,“湖边有梅园,二三月时很美。”
此时梅园只有枯秃秃的枝干,夜里冷冷地支楞着。此间主人安排两位老翁看守,但天气太冷,俩人早躲得无影无踪。贺兰砜和靳岄下了马,牵着飞霄走进梅园。城外比城里冻得多,霜气挂在树梢,人一张口就是一团白气。
灯火昏暗,好在天上正悬着十六的圆月亮,照得地面霜雪般白。
靳岄跟他聊起自己的诸般安排,一切进展均顺利,距离他计划中的那一日是越来越近了。
“纪春明和卫岩帮了我许多忙。”靳岄说,“他们花将近两个月时间,各处秘密搜集问天宗的钱银往来之讯。梁太师至今毫无察觉,我只盼他最好永远不察觉。”
纪春明与卫岩合作调查问天宗,明夜堂也帮了不少忙。两人完全是依赖明夜堂的江湖人脉,才得以绕过朝中万千眼线,谨慎小心地摸查探索。而卫岩在与纪春明分开后,再不登门见靳岄,靳岄原本以为他会拒绝,但纪春明与卫岩详谈几次之后,卫岩竟然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