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95)
这次的亲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惩罚她如此大胆,要她尝尝大胆后的代价。
黑暗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两人越吻越投入,阮苏简直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浑身滚烫,怀疑自己要晕过去,不得不出声讨饶。
段瑞金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逼出一声闷哼,才放开她打开了灯。
阮苏靠在门上,身体软成了一滩水,面色桃红,嘴上的口红被吻得干干净净,却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唇瓣依旧鲜红。
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段瑞金想来个下半场,但佣人来到门外提醒:“段老板,开席了,请下楼入座吧。”
他应了一声,帮阮苏整理头发与衣服。阮苏打开包包对着镜子给自己补了口红,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
段瑞金打开门要出去,被她叫住,回头看她。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他身边,把自己刚才情迷意乱时拽出的衬衫下摆塞回皮带里,然后扬起脸道:
“你看看我多好,再看你,开个玩笑也不可以,坏死了。”
段瑞金似笑非笑,牵着她的手往外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少血口喷人,回去我再跟你好好理论。”
阮苏翻了个白眼,可是自己的手被他握住的感觉温暖又安全,真是让她喜欢极了。
市长请客,出手自然阔绰。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燕窝鱼翅已成为基本配置,更有国外的鹅肝酱、牛肉、鳕鱼,都是用冰冻住空运到晋城,然后由人开车连续数日送来的,每停歇一次就补充一点冰块,送到市长府上时还带着冰凉的温度呢,一般人有钱也弄不来。
新来的文.化.部长是个文化人,出身于书香世家,表兄乃当今首长的参谋之一。
他一落座便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唉,晋城的官员们都快加不起汽油了,我们怎能如此铺展浪费,胡吃海塞呢?”
市长与几个好友对视了一眼,赔笑道:
“那就是你不懂了,这鹅肝酱,乃是本地自产大白鹅的肝所制,这牛肉,是城外西山上饲养的土牛。至于这鳕鱼……就是叫个洋气点的名字罢了,其实是河中的小河鱼啊,都是土特产!咱们为百姓兢兢业业的工作,吃点土特产不足为道吧?”
文.化.部长与他相视而笑,拿起了筷子,为自己夹来一块“西山土牛”的肉。
“嗯,好吃!待会儿我回家时,也带上几斤这样的土特产吧,给我的太太们尝尝,哈哈。”
众人相视而笑,无比熟稔地推杯换盏起来。
段瑞金不说话,仿佛真的只是来吃饭的。那些人偶尔抛个话题给他,他也不接。
市长对此见怪不怪,心知他到了就是给面子,不必强求太多。
不过对于这位初次露面的“太太”,他是有些好奇的。
当阮苏喝下半碗银鱼羹后,市长发问了。
“我听闻段太太在南街开饭店,不知生意如何?”
“一般般,赚点零花钱罢了。”
“女人抛头露面做生意不容易,段老板矿上事务又繁忙,你若是遇到什么难题,也可以随时找我们呀。”
阮苏笑了笑,“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一不跟人争抢生意,二不指望赚大钱,每天赚多少算多少,混混日子,大概是没什么机会劳烦您的。”
“无妨,其实我们时常出去下馆子,搞不好要反过来叨扰你呢。”
“那是我的荣幸,诸位要是去了,我一定让人好好招待大家。”
众人对她说了一番夸赞的话,不知是谁起了头,话题又转到当今局势上。
文.化.部长是从首都晋城来的,知道的消息最全面,叹气道:
“这世道啊,实在叫人无可奈何。首长也是很努力的想挽救局面了,可惜回天无力。这不,荣大帅上次打完战歇了还没多久,又被派到西南边剿匪。那帮匪徒数量众多,据说有成千上万,还自建了武装部队,配备枪支弹药,在那深山老林里打游击,耗子似的,抓都抓不到。”
“啊?那该如何是好?”
“谁知道呢,荣大帅打过那么多胜战,大约是有办法的吧。唉……只恨我们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不然这时候也该出分力才是。”
他说完喝了口酒,想起一事,“对了,听闻荣家老二也回了寒城,为何今日没来?”
有人答道:“我们是送了邀请函的,只是那荣二老板生意繁忙,腾不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