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5)
老妈子已经准备出一桌丰盛的午饭,鸡鸭鱼肉样样有,燕窝都好几盅。
阮苏凑过去看了眼,没人动过,便问:“其他人呢?”
小红道:“大姨太这个月开始吃素,在自己房里开灶,往后不下来吃了。二姨太昨晚打完麻将就跟牌友们乘汽车吃馆子去,吃完估计还要继续打。三姨太四姨太约了洋行老板看洋货,今早就出门啦,家里就只剩下您一个。”
别人都不吃,她也没兴趣吃。何况手里还拿着张十万块的支票,烦恼该怎么花呢。
阮苏让司机备车,起身去一条街外的西餐厅吃一百八一客的牛排,用锋利的银餐刀切着烹饪得恰到好处的牛肉时,脑中盘算着这笔巨款的用法。
十万块,段瑞金给她的时候眼都不眨,可是等她花完两个十万块、三个十万块呢?总有恼怒的一天吧。
她得在那天到来之前,给自己安排好后路。
吃完饭,阮苏去了趟寒城最大的德升银行,将支票换成了随时可以花的大额银票,满满地塞了一手袋。
钱到手,自然得花去。
德升银行隔壁就是美美百货,里面华服、金银、舶来物,应有尽有。
阮苏带着小红,走在繁华的百货大楼内。
几家她前两天光顾过的店员认出她,连忙与她打招呼,恨不得化身成饿狼将这位出手阔绰的贵客拖到店里去。
阮苏停在一家金店门口,眼睛盯着橱窗里一个金灿灿的、等比例的金枕头,挪不动脚了。
店老板眼尖地迎出来,迅速用目光将她审视一圈,最后定格在她手上的翡翠戒指上,笑得堪称谄媚。
“这位小……这位太……”
小姐太太的称呼在口中打转,对于面前这位奇女子用哪个都不合适。
他机灵地转起脑筋,用了个海外传来的说法,“这位密斯,想看点什么?”
阮苏指着金枕头,“这个有多重?”
“不重不重,五两三钱而已。”
五两是250克,三钱是9克,半斤左右,确实不重。
阮苏是想在外面套个枕套,多塞点棉花,将来好带着跑路的。可要是太轻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有没有更重一点的?”
“有啊,您要多重?我都可以让师傅给你打。”老板两眼放光,知道来了大鱼。
阮苏问:“你们金子都是自己打?”
“那可不。”他进去抓出几根金项链,展示给她看,“你瞧,多好的做工,南边都比不上呢!而且保证不给您缺斤少两,用十足十的好料!”
阮苏琢磨着该不该在他这里打一个金枕头,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叫唤。
“咦,这不是五妹妹吗?怎么这样巧,居然在百货店里遇上了?”
三人回头一看,店老板倒是最先叫出声。
“这不是玉娇姑娘和小春鹃姑娘吗?二位今日怎么不唱戏,出来逛了?”
店老板没认错人,身后两位站在一起花枝招展的美人,正是玉娇和小春鹃。
两人原来是戏园子里唱戏的,半年前被段瑞金相中,陆续买回家做了三姨太和四姨太。
小春鹃年幼一岁,性格胆怯,被他一说先红了脸,仿佛身份见不得人似的。
玉娇则是副泼辣作风,闻言立即过去揪他的耳朵。
“你可别胡说八道,我俩早不唱戏了,正儿八经当太太呢。”
店老板听她这么一说,又看她穿金戴银还跟着丫鬟司机,便知自己说错话,忙赔不是。
玉娇不理会他,眼神早就飘向阮苏,看了几眼后,脸上浮出掩盖不住的嘲弄。
“我说五妹妹,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还喜欢黄金这种东西?土不土?”
阮苏微微一笑,“谈不上喜欢,买来玩罢了。”
“咱家用得着买黄金么?二爷名下一座那么大的金矿,只要他乐意,金屋都能盖出来好几间。”
阮苏一想还真是,顿时觉得毫无乐趣,与她们道了别,带着小红走出美美百货。
待她背影一远,玉娇马上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小**,我看她是又想变着法儿问二爷要钱呢。”
“要钱?”小春鹃一脸不解。
“是啊,我可听人说了,昨晚二爷给了她十万块的支票!十万块啊!她进门不到两个月,也没为二爷怀上一儿半女的,凭什么花这么多钱?咱俩加起来都比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