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191)

作者:春如酒

  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驯服她们,让她们成为老实本分的女人,还是逼到忍无可忍自动走人?

  段母直到吃完也没有再开口,放下碗筷她喝了一口养生茶,由老妈子扶着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回头,对阮苏说:

  “虽然我没提醒你,但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做又该做到什么程度,你心里有分寸的,对吧?”

  这时若是对她点了头,那无疑是向她妥协了,可摇头的话又太明目张胆,段瑞金不在,她也不好对她做什么,于是阮苏拿出自己许久不用的老把戏,故作天真单纯地眨了眨眼睛。

  “你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明白呀。”

  段母是老狐狸,怎会看不穿她的伪装,但是心里清楚她在段瑞金那里的地位不一样,不好逼迫她点头,冷笑了一声道:

  “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做生意可是容易吃亏的。毕竟不是谁都会像瑞金一样,充满耐心的对待你。”

  阮苏弯起眼睛笑,甜甜地说:“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可是悄悄跟二爷学了不少本事呢,相信就算他不在,也没有人坑得了我。”

  老狐狸与小狐狸在这温馨舒适的餐厅里,打了一场悄无声息的战役,谁都没分出胜负来。

  段母的眼神有刹那的狰狞,但很快压下去,笑了笑说:

  “拭目以待。”

  说完便转身走了。

  餐厅安静下来,变得落针可闻。窗外鸟儿咕咕叫了两声,伴随着初夏的虫鸣。

  灯光幽静,饭菜仍然散发着香味。

  阮苏靠在椅子上,吐出一口气,陷入长久的沉思。

  翌日,沈素心果然被限制行动,门口被老妈子把守了,没有段母的许可不准踏出半步。

  段母还给了她一项任务,说是听说她喜欢抄经书,往她房间里送了一堆经书让她抄,算是为段家祈福。

  阮苏特地没有去饭店,待在公馆里,想看看段母还有什么把戏。

  偏偏这时剧院那边出了事,一盏灯掉下来砸到了人,她作为老板必须出面处理。

  她带着小曼和赵祝升,在午饭前匆匆出门了,忙到晚饭后才将事情解决完毕,灯也重新买了一盏,剩下的事交给经理,她则抓紧时间回公馆。

  汽车一开进门,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客厅里有惨叫声传出来!

  小曼神色凝重,扒着车窗听了会儿,回头道:“太太,好像是……是大太太的声音啊,该不会那老太婆又开始折磨人了吧?要不咱们别进去了,到阿升那边住一晚上,等二爷回来再住回来?”

  阮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种时候搬到阿升那里住,相当于亲手将把柄往她手上送。进去吧,她也不是活神仙,没有神通。真闹起来,咱们也撕破脸好了。”

  小曼听她这么说,也冒出点不死不休的气势,一马当先地走在了前面,为她开路。

  离客厅越近,惨叫声就越渗人。期间还伴随着奇怪的抽打声,等阮苏走进客厅里,看见里面的情形才知道那声音从何而来。

  沈素心跪在地上,被老妈子用一根藤条抽得满身伤痕。

  段母坐在旁边悠悠闲闲地喝茶,宛如在看戏。

  老妈子是干惯了活的,有一把堪比男人的好力气,光看手腕就老粗。

  藤条大约是从笤帚上抽下来的,好几根拧成一股,末端还带着刺。打在沈素心单薄的身体上,一鞭一个血印子。

  沈素心惨叫归惨叫,却不肯求饶。任凭鲜血浸透了衣衫,也打死不松口,脸上憋着一股劲儿,仿佛要跟她犟到底似的。

  阮苏想都没想就叫道:“住手!”

  老妈子看了她一眼,继续抽。沈素心忍痛对她摇头,示意她别救自己。

  段母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淡淡地说:“你来得正好,有条家规跟你说一说。”

  “什么家规?”

  段母瞥了眼身边的另一个老妈子,后者冷着脸背书一般念道:“凡被禁足却偷偷出逃者,须受三百鞭,禁足加一个月,三天不许吃饭。”

  三百鞭?是要活活打死人吗?打完还不给饭吃?

  阮苏头一次听说如此残酷的家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段母见她表情有变化,十分满意,笑里藏刀地说:

  “做人呢就要守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说好了禁足,却要偷偷往外跑,是明目张胆的轻视家法吗?你们别觉得残忍,这些都是她该受的。要是有人敢犯她同样的错误,就做好挨这三百鞭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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