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番外(73)

作者:大白鹅

“我喜欢这些痕迹。”男人揪他乳尖,蛇尾不轻不重地抽打:“你下面吸得我好舒服啊。”

“什么啊!”松霖睁大了眼,愤愤地咬他肩膀,简直不想给他肏了,偏生情欲炙热,烧昏了头,口不择言,“笨蛇!坏蛇!骗子蛇,啊——猪猪蛇!”

碧泽坦然挨骂,抽打与操弄的动作却变本加厉,每打一下,肉穴就跟着收缩一下,阳物被裹着,被吸得快活极了。

碧泽像是要把前几天没做的补回来,反复地操弄他,不知疲倦似的,无休无止,要把他肏坏了一样。松霖后来神志不清,任由碧泽变作蛇形,狠狠抽打,在他胸前后背印上数不清的红痕,快感累积过多便分不清疼和爽,松霖连他什么时候塞了两根蛇茎都不知道,叫哑了嗓子,射不出东西,徒劳地吐着透明腺液。

第二天睡醒,碧泽倒是变作人形抱着他。松霖满身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泛着青紫,难言的隐秘的靡丽情欲。

股间还埋着碧泽阳物,松霖捧着碧泽脸颊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想起昨天蛇妖的任性,嗓子微哑,含满笑意:“甚矣,汝之不惠!”

“什么?”碧泽声音慵懒,半睁开眼。

“没什么。”不等碧泽再追问,松霖亲上去,转移了他心思。

他二十岁回崎城,那时他想过,只守着他的蛇妖。反正丞相年过花甲,活不了数年,便藏了那些往事与怨恨复仇的心思。

而后被伤了心,满心怨恨,便重拾了追名逐利之心,和报复的欲望。

丞相已倒台,他们在牢中一见,头发灰白的阶下囚完全认不得,想不起他。想来哪怕取他性命,也不能真教他开心。

但碧泽今却真真切切地在他身旁,圆他曾有的痴怨,解了他所有不甘不平。

不论真生气还是戏弄,如他愿又如何?报复一个寿命无几的人,哪有讨这不讲理的蛇妖欢心重要?

摆摊两天,倒赔五块。

现在负债四块五。

第75章

入秋。

城墙上贴着告示,前丞相犯下结党营私,欺君罔上诸多罪行,判流放。

百姓议论纷纷,而松霖已不再在意。他和碧泽一起上街,闲暇时听曲看戏,排队买糕,尝酒楼的招牌菜,勾栏瓦舍也一起逛。

两人甚至一同进了青楼,听着缠绵靡靡的琵琶曲,共饮一杯酒。歌女在唱,从优美的小调唱到淫词艳曲,隔着一扇屏风,他们在隐秘而露骨地亲吻。

松霖想起以前碧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青楼,恨自己生得晚,错过了碧泽从前许多岁月与那许多次发情期,恨不能替了从前与碧泽云雨的小倌。

他引诱着碧泽,跨坐在碧泽身上,一面黏腻淫靡亲吻一面挺动腰肢套弄性器。

歌女大约是见惯诸多淫乱情事,自顾自唱着,又换了曲,唱那:

“……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除……袖裁连璧锦,笺织细种花。揽裳轻红出,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

又唱:

“既可雄飞亦能雌伏,占尽风华……情酣处,也酸也醋,也肉也麻。也慷慨,情难洽……

“……将情痴博得情佳。喜弹冠批鳞解难。万载堪夸。”

松霖含着股间勃发阳物,软了腰,环着碧泽肩颈,伏在他肩头笑,被捏了捏臀肉,才抬起头笑道:“倒是个知情识趣的。”

“唔,没你叫得好听。”碧泽捻他乳尖,把个娇娇乳粒捏得如一朵带露半开花。

伴着琵琶弦乐、淫词艳曲,一场云雨尽欢,不必再提。

出门时,碧泽颈侧明晃晃吻痕,松霖眼尾情欲绯红未散,一瞥间风情潋滟,慷慨赏那歌女,只道是个主客尽欢。

同僚笑向来勤勉的松霖早退,是否家中藏娇,归心似箭。松霖但笑不语。

碧泽出门买话本去了,还没回来。松霖晃到东厨看了一眼午饭准备得怎么样,复又坐在廊下看碧泽为木雕上色的杂乱摊子,等人回来时,已经琢磨着把只木松鼠涂成红棕色。

饭后他们一起吃井水里冰着的甜瓜,互相舔去了嘴角的汁水。碧泽枕在松霖腿上打了个盹,松霖随意翻翻碧泽新买的话本,挑着新鲜的看一看。

碧泽翻个身险些从腿上摔到地板,被松霖托住脑袋。碧泽倒是清醒了,才想起来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件,上午出门一并取回来的。

松霖展信,是邱华宗寄的。说珍藏的金白秘戏图被家里母老虎发现,都烧做了白灰,还睡了几天客房。叫松霖万万不能再寄了。

松霖不由得笑起来,这个邱华宗虽抱怨着母老虎,话里话外尽是恩爱。信里接着又说了他家幺儿,正在学走路,更兼牙牙学语,不知道多可人爱。炫耀了一大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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