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番外(35)

作者:大白鹅

碧泽抚过他脊椎骨第五节 时,松霖轻轻“啊”了一声说:“不知怎么有个小口子。”

“是吗?”碧泽仔细看了看,“疼不疼?”

松霖原想说不妨事,又改了主意道:“亲一个就不疼。”

碧泽笑一下,手掌抚着他后颈用拇指抬起他下巴亲上去。又亲又闹好一会儿,碧泽的性器从鳞片下抬头,戳在松霖腿间。松霖“唔”一声,在后穴绵长温柔的快感里困倦,贴着碧泽的喉结问:“我用嘴给你含一含好不好?好晚了,明天还要早起。”

男人不置可否,松霖就往下钻,在被子下面含住他一根性器,一边用手侍弄另一根。蛇尾从后穴抽出来,带着点水液拍打他臀肉,啪啪的声音,在被子里听起来闷闷的。松霖有点脸红,扭着屁股躲了躲,反被抽打得更重。

耳朵被男人抚摸,松霖听见男人说:“乖崽崽,一起含进去。”

松霖怔一下,这个“一起”,大约指的是两根一起。碧泽没提过这样的要求,松霖舔了舔性器顶端,试了一下,觉得不太行,带着撒娇意味喊:“碧泽……”被男人按住下唇,富有暗示意味地揉了揉。

松霖含湿了男人的拇指,复又低头去舔两根性器,舔得湿淋淋的方便含入。试了好几次都没含不进去,蛇尾又塞进后穴胡乱搅弄。松霖呜咽一声,拿脸蹭了蹭硕大的性器,尽力把嘴张到最大,还小心地藏着牙齿,终于一并吃了进去。

碧泽兴奋起来,蛇尾狠狠擦过肉壁敏感点。松霖颤一下,口腔酸涩,只含进去半截,龟头已经快顶到喉咙,有轻微干呕、窒息的感觉。舌头被压着,尽力在两根阳具间滑动舔舐,口水沿着柱身往下流,打湿了碧泽鳞片。

碧泽还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小幅度的挺腰操干。松霖嘴里被塞满了,说不出话,用鼻音“呜呜”求饶,因为喉咙里的刺激而泛起眼泪。

蛇尾像阳物一样抽插了一会儿肉穴,又退出来抽打臀肉,连带腿根都被抽打出红痕,热辣辣的,痛又痒。偶尔尾梢轻轻抽过松霖会阴和阳具,青年便轻轻颤抖,嘴里吸得紧。

两根还是把口腔撑得太大了,碧泽托着松霖下巴让他吐出来:“就这样吧乖崽崽。”

下巴尤其酸疼,嘴一时都合不上,碧泽的性器已经很硬很兴奋了,松霖两只手一起撸动,没一会儿,感觉快射时低头依次含住龟头接住精液,咽进肚里。

吞了精,松霖趴在碧泽身上撒娇:“碧泽,嘴疼。”

“嗯。”碧泽亲亲他,“亲一个就不疼。”

松霖心满意足地跟他温存地接吻,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性器慢慢地溢了精,快感浓厚但不激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困倦极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蛇尾埋在他后穴里也安分地不动,碧泽搂着睡着的人,揉按着乳粒玩,舔了舔松霖的耳朵。松霖觉出痒,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缩一点。

碧泽忽然笑一下,心想:好可爱。

也好暖和……想一直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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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粗长!”大白鹅张开翅膀,比划了个两米长,“我不愧是鹅总。”

第40章 生活片段之二

初夏。

昨夜刚下了一场雨,山林里水汽丰沛,湿润润的,新生的叶片托着水珠,时常不堪其重地弯曲,一颗圆滚滚的露珠便砸在地上。刚长出来的蕨类蜷曲着,逐渐打开,青苔格外的绿,毛茸茸地覆盖着泥土和顽石。布谷和树莺欢喜地啼鸣,隐隐约约有啄木鸟“笃笃”凿木声。一切都清新湿润。

这样雨后的时节,是最好找菌子的。八九岁的少泽,背着个小背篓,和碧泽穿梭在山林里寻找。腐烂茅草堆里的茅草菌,直接从地里拱出来的土肥菇。往往长在树根下的平菇……碧泽教他辨认这些灰的白的菌子,在山林里踩着露水前进,裤脚被沾湿,少泽就挽起裤腿,背着小背篓四处张望。偶尔被树枝绊一下,碧泽会及时扶住他。

木耳是容易遇见的,往往一根倒在地上的朽木上一丛一丛地生长木耳,摘了一次,记着位置下次还能来摘。野生茶树下时常能发现茶树菇,能顺便摘些茶叶回去。竹荪,金针菇,鸡枞和松茸是不容易遇见的,全凭运气。

——

添水,烧火,倒菌子,野菜,姜蒜和肉片——碧泽时常忘记放盐——煮熟了就能吃。味道不算好也不算坏,总之能吃。

碧泽只会煮,凭感觉把食物放在一锅煮。米也是煮,鱼也是煮,蔬菜或肉都一起煮。少泽不挑食,碧泽煮什么吃什么,反正能吃饱。也早早地掌握了放盐多少的技巧,守在锅旁边,碧泽忘了放盐时默不作声地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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