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番外(23)
这根硬着太久,肿胀成紫红色,粗大更甚前一根,松霖整个人都痉挛一下,呜咽着摇头,被快感弄得说不出话。
碧泽一只手握着松霖一个膝窝,把这两条腿高高举起,松霖屁股也悬空,没个支撑点,只能无力地被狠狠肏弄,那臀瓣便被肏得在空中晃荡,肉浪一波一波。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这根终于也射了,松霖觉得自己真是要坏了,蛇精太多,被碧泽软下去的堵在穴里出不来,小腹好像都微微鼓起。整个屁股和大腿都红通通的,大腿上还有牙印,右边大腿还被咬破,两个小小的口子往外冒血珠,都被碧泽舔去,吮他的伤口。
碧泽太兴奋了,连咬都咬得比以往深。松霖哑着嗓子,放开手里被攥得皱巴巴的床单,朝碧泽张开双手:
“抱我,碧泽。”
碧泽依言,放过那条大腿,俯身去抱他。
松霖觉得自己在拿身体丈量碧泽的欲望,又拿欲望换疼爱。
他们胸膛贴着胸膛,鼻尖挨着鼻尖,松霖微微侧头就吻上碧泽的唇,这是个慢悠悠又湿淋淋的吻。他们任由涎水从嘴角流出去,打湿下颌。
吻了一会儿,松霖感觉穴里那根终于拔出去,穴里的精液也跟着往外淌。小穴被填满太久,没了那孽根竟觉得不适。没等松霖习惯小穴的空虚,另一根硬挺的蛇茎又径直一插到底。
松霖一时反应不过来,从鼻子里发出可怜的“嗯”声,嘴里碧泽的舌头搅弄得起劲,叫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了——虽然就算他求饶碧泽也向来不理会。
那孽根不急着动,碧泽停下这个漫长的吻时,才开始抽插。松霖觉得自己穴里一点儿摩擦都受不住,却因为淫蛇血的作用动情地高亢呻吟,快活极了。
碧泽泄过两次,也不急躁,紧一下慢一下地顶弄。好一会儿,松霖射出些稀薄精液,也不大硬得起来,只能叫着,用后穴高潮,整个身子都泛红,热,出了汗,水淋淋的,鬓发都打湿,贴在脸颊上。松霖半张着嘴喘气,像搁浅缺乏氧气的鱼,眼帘半阖,断断续续地哄:
“碧泽……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让我缓缓。”
碧泽摸摸他汗湿的脸,松霖偏头,让脸颊与手掌贴得更紧,依恋着,小声撒娇:
“屁股疼,腰酸,腿也软,没力气,不能来了。”
碧泽“嗯”一声,低头用鼻尖蹭过他颈侧,在他耳边说:
“好乖。”
男人拔出阳物,把松霖翻身,随即扳开他屁股,又插进去。松霖喘息一声,感受到男人覆上来,胸膛贴后背,心跳重叠,汗涔涔地紧贴在一起。
碧泽又开始肏他,还咬他耳朵和后颈,又咬又舔,松霖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伸手找碧泽的手掌,一边承受顶弄,一边摸寻碧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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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大白鹅嚷道,“鹅鹅我怎么发出了咕咕叫!”
第28章
早晨碧泽觉得松霖温度不对,太热了些。他思索一会儿,叫醒松霖,摸着他的额头问:
“好热,发烧了吗?”
松霖迷迷糊糊的,用手背挨了挨自己脸:
“不知道,好像是烫了点。”
碧泽皱起眉头,想起他幼时唯一一次发热,整个人都烫的惊人,快死掉一样。
“怎么办,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松霖抓住他,半睁开眼,绯红一张脸,唇也红,竟媚眼如丝似的,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热么?”
“为什么?”
松霖轻轻用力,把碧泽拉回坐在床上,环住他的腰,自下而上仰望他,眼尾红红的,比碧泽更像话本里勾人的妖精。勾人的妖精轻笑着说,
“因为你昨天射进来的太多、太深。”——昨天碧泽四五次全射在里面,阳物一拔出来,白浊就沿着腿根流。原本该好好清理,可他被按在床上操弄了一下午,神志昏蒙,浑身酸软,后穴好一会儿都合不拢,红肿着,更是敏感得碰也不能碰。最后草草清洗了身体倒头就睡着了。碧泽倒是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场,舒坦极了,睡觉的时候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捏他的乳首,尾巴也在他小腿上缓慢摩挲。
真妖精没忍住诱惑,凉凉的手指抚过少泽的眼尾,低声问:
“那怎么办?”
“不管它,今天休沐,休息一天就好了。”
松霖再三担保没事,碧泽仍然皱着眉,最后松霖只好差使他去买早饭。
——
碧泽拎着早饭回来,松霖乖乖躺在床上等他。碧泽又摸摸他额头,感觉确实不很烫,稍稍放心,拿瓦罐里盛的肉粥喂他,像小时候那样。
松霖已经不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待遇,小口小口喝着碧泽喂的粥,觉得像是被当成宝贝一样呵护着,他们两个,像一对真正的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