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羽的神情，烟鬼警员觉得自己应该给后辈上一课了。

“你数一下，现在还在的上古时期的大神，种族。”

卢羽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下，还真的没有几个了。除了天界那几个有名的神兽家族以外，还留存的种族真的不多了，能叫得上名字的也就只有九尾白狐族，还有隐居不知所踪的白泽了。

烟鬼警员也说：“上古留存的没有几个了，第一个被灭族的就是四大神树的守护者的巫族。据说是因为太高调了，神树原本就名声在外了，巫族的人有四处宣扬巫术，最后天界灭了巫族，砍了四棵神树。其他的种族你想一想那个不是因为高调被灭族的？一点点的错处都会让全族覆灭。”

卢羽愣住了，看着烟鬼警员不敢相信，她问：“巫族不是说巫术是邪术被灭的吗？怎么会是这样？”

“上古时期各方势力都是霸主，没有术法的正与邪，只有能不能自保，能不能保护族人。巫族守护神树，本就招摇，那个时候天地的秩序才刚刚的完善，自然是要人门信服的。巫族的人就是这个时候往人间派人守护一方平安。这可不是天界想要看到的，天界想看到的救世主是他们。巫族太招摇了，就被灭了。”

“九尾白狐族的族长当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啊就要他们的族人那段时期不要外出，甚至还下了禁制。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太平了。”

“那个时期啊，真的死了不少人哦！一部分的种族就是在那个时候灭亡的。就是那个时代啊！所以九尾白狐族就低调到了现在，成了神族中的贵族。”

“新的秩序刚刚建立，需要立威，也需要人们的臣服于执行。如果都做到了，天地间新的法度与秩序会让人们更加安定不是吗？所以从长远的角度来说，天界的做法没有错，是对的。看看今天就知道。”

今天是太平的，没有上古时期的不安定，也没有上古时期的连年此征讨。

卢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那是天资的举措对于现代人来说是正确的，可是对巫族人来说又是何其的无辜。

当年的巫族没有错，当年的天帝也没有错。可四棵神树好的好坏的坏。究竟是谁的错？

卢羽也看出来了，烟鬼警员的神情不对。这段巫族的和天界的旧恩怨与他有什么关系啊！难不成烟鬼警员是巫族的后人？

从卢羽的表情中烟鬼警员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点她的想法的。

转世？卢羽心念不好，烟鬼警员不会要像天界复仇吧！这种仇任谁都会忍不下去的啊！

他看着胥伯摇头，“我都想起来二十几年了。你不要怕。”

看着他一直在看胥伯，她也知道了什么，“是胥，队长劝您不要报仇的？”他这个年纪了对胥伯还是很尊重的。而且刚刚说事情一直要感激的眼神看着他。

“我们两个打赌，他留在这里一天，我就一天不去报仇。”烟鬼警员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可是知道一些秘密的，这些秘密足可以使我复仇成功。”

“所以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赌约才让队长一直留在这里的？”这都是什么？看着烟鬼警员脸上的皱纹，还有这50岁的年纪，让她放弃两个人之间的XXOO的想法。

青丘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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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羽就和胥伯这样搭档下去，两年后烟鬼警员因伤退休，胥伯还在。

卢羽又是回去看望烟鬼警员，他现在的日子很滋润。每天就是看花遛鸟，还会和一群老头老太太一起打麻将，跳舞。烟，是不抽了。

“胥伯这两天没有对你说什么？”打麻将的烟鬼警员还有闲心和站在一旁观战的卢羽唠家常。

可是卢羽就愣住了，胥伯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没有什么会藏着掖着的。看着烟鬼警员的这神情，就感觉他们要搞事情，她淡定的回答：“除了案件就没有了啊！”

烟鬼警员这个时候的眼睛也不看着麻将了，他回头有些激动的问：“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烟鬼警员的激动的样子，卢羽连忙说：“不要激动，注意血压。”做了个努力的想了想的样子，而后摇头，“没有。”

“你的师父要升职了。”烟鬼警员转回去打麻将了。

想了想他刚开始的神情，又激动的样子，卢羽心里有了答案。她笑着回答烟鬼警员，“升职是好事啊。你这个样子，是因为这个升职是要调走吗？”

烟鬼警员没有回应她，还在打麻将。

“调走。”顿了好一会儿，“调走挺好的，师父他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是时候走了。凭他这些年的功绩，早就该走了。”

当年从烟鬼警员的嘴里套出了他们两个人打的赌。烟鬼警员嫌弃胥伯的贵族身份不通人情，只想往上走，师父他老人家，嫌弃烟鬼警员的思想觉悟低。于是就一个不报仇一个不升职的留在这里。一晃好些年过去了，烟鬼警员也从毛头小伙变成了现在坐在这里和一群老年人打麻将的退休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