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种风情+番外(121)

  都是成年人,既然决定一起过夜,没想过能全身而退。

  他手摸到她裙摆下的大腿,并且还要往上。

  被宴随一把按住。

  他不解,抬起头来看她,盛满欲/念的眼神迷离,像起了大雾的天。

  宴随压抑自己急促的喘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不等写你名字了?”

  傅行此把头低下去,回到他先前流连许久的地方,重新埋首进去,像坠进一片绵软白云,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是我的名字了,它现在就跳动着跟我打招呼。”

  不是也不想等了,他被祝凯旋说动了。

  要不是碰上她生理期,他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自恋死他算了。

  宴随重新拦了他:“我姨妈还没走完。”

  “你吃完晚饭吃了冰淇淋。”傅行此揭穿她,她要吃的时候他阻拦,她信誓旦旦说没了他才由她去的。

  宴随眨眨眼,思考要怎么和男人解释大姨妈的尿性,最后一天就是最没有定数一天,本来确实没了,但是可能是因为她吃了冰淇淋的缘故,它又杀了个回马枪,虽然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点,但是确实是有的。

  僵持一会,宴随说:“不信你自己检查。”

  傅行此:“……”

  “不过过零点了,新的一天了,可能真的没了。”

  傅行此:“……”

  *

  卫生间的门被重重摔上。

  闻声,宴随坐在书桌前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一眼,里头灯光亮堂,磨砂玻璃隐隐透出他穿着黑衣的人影。她回过头,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觉得傅行此这人脾气真的挺差的,她刚才也成功被他撩拨了一把,何况还是她表示可以继续的情况下他自己不要的,大家同样是欲求不满,她很淡定,他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脾气呢。

  傅行此这种赌气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宴随洗完澡都没缓解。

  宴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下了,眼睛阖着,贴在床最左边,翻个身就能掉下去的那种,听到她出来,半点反应都没给她。

  宴随知道他没睡着,既然他这个架势,她如法炮制,一声不吭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躺进去,熄了灯,贴到床最右侧。

  两人中间几乎隔了一整张床,互相不理睬。

  约莫十分钟后,宴随昏昏欲睡,意识迅速模糊下去。

  身侧床榻下陷,被子和床单发出轻微窸窣声,将她半梦半醒的状态打断,她尚未完全分清现实,有手臂缠上她的腰,怀抱将她自后紧紧拥入怀中,灼热呼吸撒在她小半片赤//裸的后背上。

  他动了两下嘴唇,因为贴在背上,宴随能轻易辨认他动的是“阿随”的口型。

  不同于她亲亲热热喊他哥哥,傅行此向来很少叫她“宴随”之外的称呼,和她关系亲近一点的人一般都喊她“阿随”,但她只从他口中听过两遍。

  这是第三遍。

  她眼皮子打架,人疲倦得很,从喉咙里轻轻挤出一声“嗯”表示自己知道他在叫她昵称。

  傅行此咬一下她后颈的皮肤,恨恨道:“真是被你弄死了。”

  宴随扭一下身子:“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别动。”傅行此摁住她。

  一动又要起火。

  宴随想嘲笑他定力差,奈何倦意一阵阵袭来,她窝在他怀里,放松了浑身的肌肉,重新闭了眼。

  睡着之际,再一次被傅行此吵醒。

  他说:“明天?”

  宴随混沌的脑袋绕了好几个圈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

  傅行此在最短时间内实现了这个“明天”。

  早上宴随被他闹醒的时候,时间刚过六点,临近两点才睡,这点睡眠时间根本不够,她困得要命,然傅行此压抑太久,她三头六臂也拦不住他,更别说瞌睡懵懂之际这点挣扎,跟挠痒似的,跟欲拒还迎也差不了几个意思。

  大概想给宴随留一个美好的第一印象,傅行此把前戏做得漫长又充足,耐心得令人发指,宴随很快被搅起情/欲,瞌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个无影无踪。

  他忍得辛苦,依然温柔隐忍到极致。

  如果她这时还不能感受到自己被他深之又深地喜爱着,那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她凝视他的眼睛,问,“你不介意我以前那么对你么?”

  “陪着我,不要再离开我。”他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吻她氤氲潮湿的眼睛,“过去一切,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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