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翻个面，三二三四……

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莫家的二少爷成功的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交的异常惨烈，触目惊心。

莫瑾煜在秦盛寒一整夜身体力行的努力下，得到了“实质性”的惩罚，也长了记性。

以后他再也不会去招惹乔皎了，他终于被迫搞明白了自己的属性。

绝对是0无疑了。

因为他现在某个地方还和这个数字的形状完全一样呢，关都关不上……

1什么的都是幻觉，1是肯定1不起来了，这辈子都不可能1了……

莫瑾煜不知道别人经历了第一次后是个什么状况，他只知道自己仿佛像是生了个崽！

从腰以下仿佛不存在了，下肢从盆骨的地方开始像是裂开似的，腿根已经酸到没有感觉，他努力了一下，发现自己两条腿根本就没办法自行合拢……

身边空空荡荡的，男人根本没在。

“大猪蹄子！”

莫瑾煜用拳头砸了下床垫，但他没力气，这一拳砸下去也没什么力道。

抬起手背挡在眼睛上，双眼有点烫烫的，胸腔里涩涩的，莫瑾煜很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想哭……

因为男人没睡在边上，没抱着他，让他觉得特别委屈，特别特别。

他被折腾的连动都动不了一下，死钢板居然把他一人丢在床上……

想要骂两句，喉咙是痛的，想要挥拳头，也没有力气。

反而一闭眼，脑海中出现的都是秦盛寒那张刚毅的脸，以及从额角延伸至下颌的那道长长的疤……

17岁的秦盛寒和昨夜的秦盛寒，两张脸重叠在一起，少年和男人都是从上而下俯视着他。

莫瑾煜记的最清楚的就是这个角度的秦盛寒，不同年龄的秦盛寒这样看着他时，目光中都带着让他看不懂的

深邃，但做的事却完全不同，一次是为了救他，一次是为了操他……

“大了就变坏了……”

莫瑾煜自言自语的嘀咕，觉得眼眶越发的烫。

遮在眼睛上的手被握住了手腕，莫瑾煜敏感的颤了下，随后就由得对方将手拉下去，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显然是哭过了。

“小煜，怎么哭了？”很难想象秦盛寒看起来那么凶的人会这样温柔的说话。

莫瑾煜眨了眨眼睛，用叫哑了的破锣嗓子问道：“你没走？”

“没，走了你会哭。”秦盛寒居然笑了一下：“看小煜出汗难受，想取条毛巾给你擦擦。”

莫瑾煜哼了一声：“你喊我什么？！”

“喊你小煜，不喜欢吗？”秦盛寒用温毛巾帮莫瑾煜擦了擦脸，“昨晚我这样喊，你不是应的很欢？”

莫瑾煜别扭的侧过头，顿了半晌，小声说：“放肆。”

曾经，被从绑匪手中救回来以后，他就特别崇拜这位不苟言笑的大哥哥，天天围着人家盛寒哥长，盛寒哥短。

小莫瑾煜抱住秦盛寒的胳膊：“盛寒哥，你叫我小煜好不好？小煜是我的小名，我妈，小皎都这么喊我，你也这么喊我好不好？”

少年秦盛寒将手臂从抱住自己的两条细细的小胳膊里抽出来：“不敢，二少爷，我只是个保镖。”

“没事！我不在乎这个！”小莫瑾煜扑上去，这会改成抱住秦盛寒的腰，“我最喜欢的人都这样喊我，就只有我

哥，他说小煜太娘了，喊我瑾煜……好讨厌……”

少年秦盛寒想了想，单手拎着小莫瑾煜的衣领，将他从身上撕下来：“那我也叫您瑾煜吧，或者二少爷。”

“不要嘛，叫我小煜嘛，盛寒哥，好哥哥，我喜欢听你叫我小煜……”小莫瑾煜仗着自己可爱，无理取闹。

少年板着一张脸，轻轻摇了摇头：“不……那太放肆了。”

现在，莫瑾煜用当年的话怒秦盛寒：“不是说太放肆了么，现在怎么又肯喊了？”

秦盛寒弯起单侧嘴角，不同于平时的严肃，看起来有些痞痞的：“昨晚更放肆的都做过，想来喊个小名也不算什么了。”

莫瑾煜脸一红，又掩耳盗铃的别开眼不看面前的男人。

秦盛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帮他擦好脸，撕了块退烧贴仔细的给莫瑾煜贴在额头上：“你发烧了，贴了这个舒服点。”

莫瑾煜瞄了眼退烧贴的外包装，上面还有个胖乎乎的皮卡丘……

“幼稚。”他愤愤道。

居然给他用儿童款……

秦盛寒拎起包装袋看了一眼，无奈道：“你脸小，儿童款更合适。”

竟无力反驳……

于是，莫瑾煜头上贴着皮卡丘款的儿童退热贴，眼睁睁看着男人继续摆弄自己的身体。

秦盛寒换了块毛巾，很仔细的帮他擦身，清理那里，然后小心的将他的双腿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