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番外(39)
蔚鱼突然无比后悔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很多东西不戳破放在那里就是很美好的存在,说破的那瞬间很多美好就不复存在了。
“哎,哎,哥!你发什么呆呢!我开玩笑的嘛,你可乖了。是吐了,但没吐到我身上,其他的都没做,哎呀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错了嘛。”池砚看着眼前人表情难看得有些过头,怕是真生气了赶紧找补回来,他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转移话题,“哥,你刚刚说你要走了吗?现在才八点多,你胃好一点了吗?要不吃个饭再走吧,至少喝个粥什么的垫垫肚子?”
蔚鱼按下心里翻涌的猜测和坦白的冲动,至少他看起来还是不会讨厌我的。等,回来了再说吧。
“嗯,我得回一趟老家,下午三点钟的飞机现在得回去准备收拾东西了。”蔚鱼清了清嗓子走到门口继续说,“谢谢你呀池砚,你真好。”
“我...”池砚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我陪你去收拾东西吧,但不知道为什么卡在了喉咙就是说不出来活生生拐了个弯,“你老家在哪啊?还要坐飞机这么远?”
“锦山,不过我家下了飞机还要再赶两天路才回得去。”蔚鱼微微一笑又说了一个地方,“进桑县,可能你没听说过吧是个很小的镇子,不过我们那边的生态很好家附近有好吃的果子,如果有机会带给你吃。”
进桑,池砚一惊,他当然知道这个地方,还知道那里还是少数民族聚集区。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抹用古老纹样绣出的地毯,奇怪的祭祀习惯...
“哥,你是东升大学的学生吗?”池砚忽然开口。
“是啊,怎么了?”蔚鱼有些惊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觉得哥这么聪明努力肯定上的是最好的大学,应该还是优秀毕业生吧。”
蔚鱼感觉池砚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语气有些异样,却也无迹可寻只当自己没睡好神经敏感。
“是啊...不过每一届优秀毕业生还挺多的其实也很好入选。”
气氛突然有些凝重,池砚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给蔚鱼带路再送他出了大门。
“再见池砚。”
“再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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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差不多够了啊,一大早我牙都要被酸掉了,望夫石?”池小盂幽幽地站在鸟架上嫌弃地看着站在原地的池砚心里大写的:没出息!
“池小盂,小盂啊~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池砚终于收回神,眼巴巴地凑在鸟架前手里拿着墨鱼骨喂给池小盂。
“大哥!求求您正常一点,不要这么叫我!”池小盂被肉麻地张开翅膀跳到了鸟架最边缘试图离池砚远一点。
即使这样还是被一阵幽怨的眼神盯得背后发毛。
池小盂忍无可忍地扭头大叫,“拜托你先搞清楚自己是什么意思好不?”
“还有,你真的了解他这个人吗?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个看脸的,看他长得好看就心软了没防备了,你都多少岁了啊还这么分不清人心,天真的蠢货!别惹我,我现在烦躁着呢!”池小盂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用连串的暴躁给池砚堵了回去。
“池小盂,你吃火药了?算了,我不惹气头上的鸟。对了说到他的脸,昨天太赶了忘记告诉你了,那个李申明家里很不对劲。”一番折腾正事却忘了,池砚这才想起告诉池小盂李申明家种种的诡异。
本来他是不想管的,井水不犯河水是他的处事原则。
但蔚鱼那张裱在黑色相框里青涩的大头照触动了他心里感知危险的神经,一阵不祥的感觉始终压在心头让他很是不舒服。也不管池小盂听没听,池砚一五一十地将李申明家的布局和祭祀的奇怪以及放河灯,重点说了那个“收藏室”。
等池砚说完,池小盂静默两秒后开口,“所以呢,他家诡异但没害你,‘收藏室’这么宝贵还让你进去很看得起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池小盂你没听清吗?他家里有蔚鱼的照片还挂在那么中心的位置,还有整个祭祀的奇怪根本感受不到尊重和崇尚,对了他家地毯的纹样我也肯定在哪见过很眼熟,我们不能放任不管朋友的安危吧。”池砚对池小盂的反应很惊讶。
“所以呢?你是要去李申明家蹲点还是屁颠屁颠跟着他回老家?”池小盂格外强硬地追问着。
“你!...”池砚脑中灵感一闪,老家,进桑县,少数民族,那个纹样不就是进桑县世代相传的纹样图腾吗!
兜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池砚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在看到来件人的一串数字后更是心沉了沉,静默两秒后,他抬起头对上池小盂。
“来活儿了,地点在进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