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很乖很听话。”鹿守安的声音很低沉，“我让你做什么你都答应，让人很想把你囚禁起来。”

宋吉吉没说话，但是耳朵尖红了。

“小宝，等下周末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给你买很多很多的小裙子，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鹿守安空着的左手解开宋吉吉衬衣的第一个扣子，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没想到宋吉吉拒绝了：“不，我拒绝。我才不要每天化妆，好累的。”

“可是以前我们一起……”鹿守安想起他们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两个人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每一天宋吉吉都穿着可爱的小裙子，每一天鹿守安都被他折磨得吉尔梆硬。

“那时候年轻啊，愿意折腾。”宋吉吉凉凉地说，“现在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搞那一套干什么。”

“你不爱我了。”鹿守安赌气地把擦了一半的化妆棉扔掉，把卸妆水和新的化妆棉塞到宋吉吉手里，“你自己卸吧。”

宋吉吉挣开一只眼睛看着他，似笑非笑：“怎么这就不开心了？”

鹿守安不理他，从洗手间走出去。

“那我还跟其他三个男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四年呢……”宋吉吉一边对着镜子卸妆一边笑。

“你不准说了。”鹿守安又走回来，从背后抱住宋吉吉，“我真的很嫉妒那些年能陪着你的人。”

“陈年老醋也要吃一吃，明天早上我们就吃虾饺蘸这隔夜醋吧。”宋吉吉用洗面奶洗完脸，趴在镜子前看有没有哪里卸妆没卸干净。

确认每个角落都已经完成了卸妆工作，宋吉吉看着镜子里还抱着他的鹿守安，说：“松手。”

鹿守安抬头看了看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宋吉吉转身，抱住他的脖子往上一蹦，用两条腿盘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说：“来吃吧，轻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