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65)
谢陵笑道:“良王殿下,真是对不住,我家弟弟太顽劣了,方才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伤了腿脚,我正要带他回去了。”
元瑾见沈执躺在谢陵怀里,脸蛋红扑扑的,精神好得很,哪有半分受伤的样子,当即便知是谢陵的推托之词。心里就更恼了沈执。
可表面上却道:“原来如此,从马背上摔下来不是小事,正好有太医随行,不如让太医给他看看?”
沈执暗暗撇嘴,生怕谢陵答应,偷偷去掐他的大腿。
谢陵从身后按住他不安分的爪子,笑道:“不必了,回头我帮他看看伤就行了。”他抬眸瞧了眼天色,又道:“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下官先行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元瑾回话,骑马便走。
元瑾长这么大,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求何不得?偏偏每次有沈执在的地方,所有人的目光都要被吸引过去,天生同他是死对头。
见谢陵骑马带着沈执真的走了,元瑾气得甩起一鞭子抽马臀上,不料马儿吃痛,一下将人甩了下来。他顺势在草地上滚了几圈,将劲势泄尽,人虽没事,但手心处擦出了血。
谢陵听闻后面动静,刚要调头回去,怀里的沈执忽然抓住左手腕,极低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谢陵不解,低头一瞧,见沈执的手心白嫩嫩的,什么事都没有,遂蹙眉觉得他是在故意吸引自己的目光,也没太当回事。
随行的侍卫早就被遣散了,总不能留元瑾一人在此,谢陵只好调头回去,问道:“殿下,你有没有受伤?”
“无妨!”元瑾脸色不愉,随意看了眼左手心上的擦伤,“一点小伤而已。”
谢陵眉头一蹙,心道好巧。
方才离得这么远,沈执不曾回过头,元瑾也不曾说自己受伤了,怎么沈执就刚好按住左手腕呼痛。
沈执抿了抿唇,埋怨谢陵调头回来,可也知不能放任元瑾一人在此,又担心谢陵下马扶他,赶紧往他怀里一倒,哼哼道:“哥,我的腿肯定摔断了,怎么这么疼啊,快带我找大夫啊!”
“好,你
且先忍忍。”谢陵乐意陪他做戏,面露难色地望向元瑾,“殿下恕罪,既然殿下无恙,那就随臣一道儿回去吧,荒郊野岭的,殿下一个人在此,臣也不放心。”
说着,扯过马缰绳,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马脑袋,这马儿呜咽一声,立马乖顺下来,元瑾复翻身上马。
谢陵替他牵着马缰绳,缓缓往前晃荡,沈执如坐针毡,总觉得跟元瑾在一起,浑身都不舒服。
好不容易挨到了行宫,谢陵将马缰绳随手丢给了侍卫,拱手便告退。
一路骑马回到谢府,沈执仍旧吃味,别别扭扭地不肯下马,谢陵也不废话,直接打横将人抱回府上。
老管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急声问:“大人,二爷这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连路都走不了了!”
“没什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伤了腿脚。”
管家惊道:“那可不得了啊,我这就去请大夫!”
谢陵顿足,笑道:“不必了,我替他治治也是一样。你去跟厨子说一声,晚上做菜少放点醋,成天酸死了!”
管家疑惑道:“不应该啊,府上厨子做菜不喜欢放醋。”
沈执知谢陵是在暗指什么,羞愤欲死,赶紧扯着他的衣领,将头脸都埋进去。
谢陵感觉胸膛一热,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低眸瞧了一眼他的小羊驼,大步流星地回了房间。
第一件事就是将沈执扒干净,绞着湿手帕给他清洗,连犄角旮旯的地方都不放过。两指提溜起来,给他搓一搓小铁蛋儿。
沈执咬着手指头,羞涩至极,脸蛋总是红扑扑的。
心想谢陵最温柔的时候,也就是做过之后了,简直就是百依百顺啊。
他心里越来越愧疚,总觉得是自己的勾引,害得谢陵目无人伦,一边喊弟弟,一边狠狠顶撞。
若是被别人知晓,不知道该是多大一场笑话。
他自己已经沦落至此了,也没什么颜面可言,但是谢陵那么好,眼睛里有光,不应该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
沈执很担心被别人知道,又怕色衰爱弛,万一自己哪天不好看了,或者出现了更好看的少年,谢陵就不喜欢他了。
谢陵将湿手帕丢回盆里,捏正沈执的下巴,笑问:“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究竟
羞什么的?”
沈执道:“你……你实话同我说吧,我是不是你家捡来的?你我如此这般,爹娘在九泉之下会不得安息的!”
“谢初黎的确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顿了顿,谢陵又笑:“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弄大你的肚子。如果真的弄大了,我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