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910)
老太爷一拍桌子:“事qíng已经再明白不过,你一心要害你们夫人。居然还敢qiáng词狡辩!你现在只要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赵府的子嗣就可。”
老太太在一旁,也直接把薛氏早已经备下了jī血的事qíng说了出来,质问她如何解释那一地的血,为什么要假装呻吟假作小产了。
薛氏却是一脸可怜相,她委屈到了极点:“那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就不是我备下的,但我倒下时感觉压破了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装血的东西;因为我原就是假孕,所以也就没有深想,只想借这个机会把假孕的事qíng平掉,然后好好伺候我们老爷,真真正正的为老爷开枝散叶。”
她一下子又把事qíng推了个一gān二净!那血,很简单的“不知道”三个字便算是jiāo代了过去,言外之意嘛,当然是说那血是金氏为了陷害她儿早早准备好的薛氏说完扫了一眼老太爷和老太太,看他们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便又加了一句:“我倒下去时,影影绰绰的好像看到有人掷了什么东西到台阶下,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血袋了。”
老太爷要说话时,老太太拦下了他,不过老太太却没有立时开口;她只是冷冷
的看着薛氏,看了半晌后沉声道:“你就是死不悔改了,是不是?来人,把花然、心然等几人带上来。”
老太爷和老太太在忙奶娘的事qíng,但是金氏夫妇却是闲着的,所以薛氏丫头们,金氏早已经问过了——当然免不也用些手段,最终就算是心然和花然也吐了口,更不要说另外几个丫头婆子了。
薛氏听到心然和花然的名字,脸上的可怜委屈一下子变成了惊慌:心然和花然?她们被带上来,难道是她们已经背主,已经把事qíng都说了出去嘛?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虽然心下如此想着,薛氏还是忍不住向厅门看去。
不一会儿,心然和花然便被带了上来,同时还有几个丫头婆子;她们上来后看也不敢看薛氏,只是对着上面的老太爷和老太太跪了下去。心然和花然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只凭她们往厅上这一跪,薛氏便知道自己让她们所做的那些事qíng,她们早就说了出去:这些该死的叛徒奴才,居然不知道什么叫忠!
薛氏虽然恼恨心然几人,但她却调开了目光,开始想应对之策:不能这样就认罪的,不然以后说什么也得不会藤妾名分了。
薛氏一面听着老太爷或是老太太询问花然继任,一面心下飞快的转着念头,只是一时间却想不到什么好法子了。
……
【五十九 招认】
招认
薛氏有些心急起来:她总不能坐以待毙,就这样被人送到庄子上去吧?那她再回到赵府怕是不太可能的了——那她一辈子也见不到大表哥了,这绝对不行。
薛氏还以为老太太会容她呢,她不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是绝不会把她送到庄子上去的!
花然和心然战战兢兢的把如何买jī,如何把jī杀了以后取血装到油布袋中的事qíng说了出来;不过薛氏想用什么计策害金氏,她们却是不知道的。
花然和心然一面说一面哭:不说是不行的,她们抗不住二夫人的手段;可能当着她们姑娘的面儿来说,她们还真是羞愧的想钻到地下去。
这个时代,为奴为仆的人最重的便是一个“忠”字,卖主的奴才是被所有人唾弃的:就算他的主子是个坏人,但他忠主却不会被人谩骂,只会被人赞赏一句“忠仆啊,只是跟错了人”!
所以花然和心然把薛氏所为说出来后,已经哭得软倒在地上:她们也不知道以后要如何自处,日后还要如何活下去。
老太太待花然、心然二人说完后,一拍桌子对薛氏怒喝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贴身的丫头说的话应该没有假吧?你还不快快说为什么要害我们赵家的香烟后代?”
薛氏哭着拜倒在地上:“老太太,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丫头们所说的那种人啊;我也不知道我的丫头为什么要含血喷人,污主为盗!我为妾后,她们不止一次背后议论怪我这个主子不争气,说不定、说不定是她们早已经背主,所以才会来陷我于不义,请老太太详查,还我一个清白!”
“你个贱人!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到了如此地步还想着害人,我今儿非要活活打死你不可!”赵一飞一进门便听到了薛氏的话,当然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就是指金氏收买了她的丫头来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