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1078)
侍书看了看手里的衣服:“这衣服虽然半旧了,但衣料还是不错的,什么人有那么大的力气,可是生生的扯破了这衣服?”
赵一鸣和红裳只是对视了一眼,却没有说话:平常,一个人当然不可能扯破了这衣服。赵一鸣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招手叫过赵一平来对他耳语了一番后,嘿嘿一笑:“如果你们兄弟不想做也可以,只不过就是陪他们耍耍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赵子书疑惑的在一旁看着,赵子平先答了一句:“我们兄弟自然是愿意的,千肯万肯!”然后才把赵一鸣的话向赵子书耳语了一遍:虽然屋里都是叔叔的人,当然完全信得过才对;可是叔叔耳语给他,他也就只能耳语给赵子书了。
红裳不语,只是在一旁坐着,好似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赵一鸣虽然没有同她说,她也猜得出来他要让赵子书兄弟去做什么:不过那就是他们爷们的事qíng,同她内宅的事qíng无关。
赵子书听完以后,立刻也说道:“叔父,我们兄弟愿意的,还要谢谢叔叔才对。”
赵一鸣一笑摆手:“嗯,不说这个了:来,我们先来品茶,一会儿我们爷仨个再好好的吃一杯。”
香糙回到了魏太姨娘的院子里,然后和门口的婆子们说笑了一会子,又进院子里和几个娘子说了一阵子话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魏太姨娘住得厢房,悄悄的吸了一口气便迈步走了过去。
魏太姨娘歪在榻上,听到帘子响动转身看了过去:“回来了?”
香糙一面答道:“回来了”,一面过去坐在脚踏上取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扇子,给魏太姨娘打扇:“这屋里实在是有些热,奶奶确由着那几个小丫头去疯,也不唤她们进来伺候着。”
“也算不得魏热,习惯也就好了;我们可不是老太太,她那屋里可是极凉慡的;对了,你可打听到什么?”魏太姨娘说话时的神qíng已经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就好似什么事qíng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香糙微微一笑:“打听到了,不过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死得那人是孙姨娘院子里的一个娘子,不过她原来做丫头时可是在太太那里伺候了一段时间,不过太太后来给各院子赏人时,把她赏给了孙姨娘;而孙姨娘就是因为那次太太赏人时,她装病、持宠而骄不接赏、不谢礼而被老太爷罚了。”
香糙也像是什么事qíng也没有一样,一边给魏太姨娘打扇一边儿回话。
魏太姨娘听到后小小惊讶了一番:“我知道是孙姨娘的人,倒没有想到那娘子原来在太太处做过事qíng;只是死得却有些蹊跷了。”
香糙和魏太姨娘就容娘子的死说了好一阵子话后,魏太姨娘忽然“咦”了一声儿:“那娘子原来在太太处做过事qíng?嗯,这个事qíng如果需要的话,倒是可以做一番小手脚。”
香糙眼睛也亮了一亮,主仆二人又商议了一番定计的事qíng:不管是针对红裳,还是针对孙姨娘,她们都商讨过了——孙姨娘虽然算得上是魏太姨娘的自己人,但魏太姨娘一直打得主意就是,万一之时舍她保自己。
香糙商议的时候尽心尽力,魏太姨娘说话时对香糙很是和颜悦色,主仆二人好似回到了年初的时候一般。只是香糙没有问魏太姨娘,为什么听到容娘子死后会那般惊怒;而魏太姨娘也没有问香糙,她娘家人的病什么时候会好。
魏太姨娘和香糙又闲话了一阵子后,便打发她去取饭菜了。
香糙出了魏太姨娘的屋子,回头看了一眼便招手叫了两个小丫头一同去,只是一路上她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有同小丫头们多说过一句话。
魏太姨娘在屋里也一样的心事重重:她要除去香糙就要尽快,不然自己做什么要瞒过香糙去都不太可能——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香糙、至今也认为香糙是她的心腹,所以什么事qíng都不会瞒着香糙的。
魏太姨娘思来想去,决定只要赵俊杰的事qíng解决的差不多了,她便要想个法子窜掇着老太太出府一趟才可以:当然不能等老太爷完全好了之后,在老太爷眼皮底下弄鬼,她还真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瞒过老太爷去。
当天香糙寻了空档又一次出府去了:魏太姨娘并没有很拦她,免得她起疑;而且魏太姨娘认为香糙和赵俊杰很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