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956)
晋亲王微笑,目光又落在紫萱的耳垂上,轻轻的抿了抿嘴压抑住自己想要把那只耳垂吞进嘴里的冲动:“我们不查也会有人查得,嗯,空口无凭,一会儿我们跟上一个宫人就会知道她主子是谁了;到时候太皇太后会查得清清楚楚,我们什么也不用担心的。”
紫萱闻言也笑了:“其实让水兄在合适的时机告诉太后一声,相信宫里这场戏能唱得更热闹些。”
“嗯。”晋亲王轻轻的应了一声,唇就盖到了紫萱的耳垂上;他自己也不清楚是自己的定力不成了,还是因为水兄两个字给了他勇气?
紫萱的身子一僵,人在树上不能挣扎,而且不远处还有两个宫人在她也不便喊叫;就算是能喊叫她也不会叫出来得,只是猛然间被晋亲王吻上耳垂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准备。
不论是晋亲王还是水慕霞待她都是彬彬有礼的,牵手已经很越礼了;她很相信两个大男人,也很放心的做着他们的普通朋友——不管两个大男人心里怎么想,她自己是这样认定她和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不管她有没有准备,晋亲王火热的唇烫得她身子轻轻的一颤,下一刻她全身的力气几乎被晋亲王全部抽走:晋亲王把她的耳垂含进了嘴巴里
晋亲王只是想亲一下,他在吻上那只可爱到可口的耳垂时,真心的只是想亲一下,还是亲一小下下就可以得;因为他还不知道紫萱会不会着恼,也不想让紫萱感觉他是在轻薄她。可是,他唇碰到了耳垂时紫萱伴着身子的一颤轻轻的娇吟使他猛然间脑子里空白一片。
耳垂太过可爱了,太过可口了,空白了脑子的晋亲王想也没有想就含住了那片耳垂;就如同他想像中的柔软一样,除了耳垂上带着的那一粒金珠。但是冷硬的金珠并没有减少耳垂的可口,反而让他更为沉醉了。
风chuī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以及树下不远处两个宫人的争执声,此时全都消失在晋亲王的耳中;他听到的只有紫萱的呼吸声,嗅到的也只有紫萱的体香。
就在他忘qíng的松开紫萱的耳垂,吻上了紫萱的脸就要吻上紫萱的唇时,耳边传来犹如风声的细语,却带着很大的怒气:“人都走了,你在做什么?”
晋亲王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先把紫萱藏到他身后看向声音来处,发现不远处的树上立着水慕霞。
水慕霞一身青色的衣袍站在树枝上随风摇来晃去,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潇洒俊逸;可是此时他脸上的笑意却让人看着很不舒服,要多假就有多假。
晋亲王低头一看,那两个宫人果然不在了,游目四顾发现了她们的身影,却不是向一个方向而行:这片林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真让两个宫人走出林子,想要在宫中找出她们来就太难了。
宫人嘛,相同服饰的人太多了;而刚刚那两个又是心思谨慎的人,从头到脚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全是宫中所制。
晋亲王抱着紫萱落在地上,落落大方的代紫萱理了理衣裙,抬头看着紫萱轻轻的道:“你,生气了?”他最为担心不是皇后能不能得救,而紫萱有没有因为他的qíng不自禁而生气——这很重要,和他的xing命一样重要。
但是从来没有动过心的晋亲王却忘了,这样的话让紫萱怎么答?紫萱发现水慕霞后更为脸红,不知道要怎么摆脱尴尬境地的时候,却听到晋亲王的问话她的头低得快要把头埋进胸前了。
说生气,呃,生气刚刚为什么手软脚也是软的,是不是太过矫qíng了;再说晋亲王为人极为不错,紫萱对他也没有恶感,说生气的话有点太过了,顶多就是没有准备有些无措而已。
可是让她说不生气那成什么话了?所以紫萱只能低着头不说话;她不说话自然算是不生气吧?不然依着她的脾气不要说是现在,刚刚在树上也一掌打到晋亲王的脸上。
但是晋亲王因为她的沉默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以为紫萱是生了他的气;不然向来大方、开朗、不为世俗所拘的紫萱岂会不理睬他了呢?没有斥骂他,一个原因可能是水慕霞在这里,第二个原因可能就是他屡次救过紫萱,所以紫萱才不好对他恶言相向。
他看着紫萱很认真的开口,可是一句“对不起”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水慕霞一把抓住头发扯到了一旁。水慕霞和他是生死之jiāo,什么王爷不王爷也从来不在水慕霞的眼中,但平常水慕霞还是守几分礼得,至少从来不曾如此粗鲁的对过他。